?窮苦家庭的,婦孺都是做不了夥計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都願意選擇拋棄這些最沒有用處的,這便是弱勢的可悲之處。顧斐然雖然感慨,但現在並非是感慨的時候。
她在這些人裡面,尋了位看起來病重的最厲害的女子,這女子的年紀不大,梳的卻是已經嫁人的頭。
見她不停的咳嗽,臉色蒼白的像極了一張白紙。
轉頭看了看跟來的士兵:“你們把她帶上吧。”
說完,纔想起,她不可能將人帶去蔚州府衙,何況她昨夜還是與鳳玄奕擠在一處的。那.....顧斐然連忙的在人羣裡找鳳玄奕的身影,轉頭纔在不遠處看到鳳玄奕在撫慰一個染上瘟疫的老者。
連忙的將他拉了過來商量:“我需要一間單獨的屋子。”
“嗯,我讓人安排便是。”說完,便冷冷的去看其他的病患了。
顧斐然站在原地,臉上依然是疑惑不解的神色,總感覺鳳玄奕有些不大對勁,但自己又想不到到底怎麼不對勁了,早上起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呢。
忘川過來的時候,顧斐然正看着鳳玄奕的背影發呆,忘川都不由的抿嘴笑了笑。
然後才喊道:“斐然小姐....”
顧斐然聽到忘川的聲音,這才清醒過來,訕訕的笑了笑。
忘川指着不遠處的屋子說道:“只有前面有間比較小的單獨屋子,帶她過去嗎?”
顧斐然點點頭。
與忘川一同,進去前面的小屋子。
那屋子應該是本來就沒有人住的,進去時還有些灰塵,像是有些日子沒有打掃了,眼下這緊急的情況,也沒辦法打掃了再讓人進去。
顧斐然微微皺了皺眉頭:“把窗戶這些先打開吧,去去屋子裡的味兒。”
“這裡倒是個好的位置,窗外有花草,有利於早些恢復。”顧斐然打量着這裡的情況喃喃自語道。
此時的士兵已經將那女子放置在牀榻上了。
忘川讓其兩人先出去,屋子裡只剩下忘川與顧斐然在裡面。
顧斐然見他自己留下來這裡照顧,還是出口的說道:“忘川,你在外面候着便是了。我先給她檢查檢查。”
忘川猶豫了會兒。
再看到牀榻上的是女子,還是點點頭的出去了。
牀榻上的女子不停的在咳嗽,顧斐然先從藥箱裡將銀針拿了出來,給她先活了活穴位,鍼灸之後,女子的咳嗽好了不少。
顧斐然仔細的給她檢查着身體的情況,便問道:“你染上瘟疫多久了?”
“十...十多天。”女子有些忐忑的說道,看着顧斐然的眼神依然保持着戒備與探究。
微微皺眉,十多天。
她與鳳玄奕兩人回到鳳鳴只有五六天的時間,據她清楚的,鳳玄奕剛到鳳鳴便趕來了蔚州,那麼....“十幾天?”
“有十六七天了。”
“當時蔚州染瘟疫的人多嗎?”
女子點點頭:“多,原先以爲只是風寒,誰知道蔚州街上多數人都在咳嗽,上報了府衙,府衙根本不理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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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在口中,女子突然尖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