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無話,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一日TOYOTO得知蘇果回來了,偷偷去李麗那裡見了蘇果,兩人相見格外開心,李麗出去閒逛給兩人留下充足的空間,蘇果和TOYOTO各自坐定後,TOYOTO問蘇果最近是不是吃了很多苦,義父用了什麼辦法喚醒了她。蘇果對TOYOTO解釋說:
“一開始我就沒有瘋,那天聽到戰車對父親說他和父親是父子關係的時候,後來又看到支點整個人仿似喪失了自我,我也很擔心父親與戰車有什麼不好的聯繫,當時支點的死亡的確刺激到了我,內心只想着報仇,於是就藉着精神受挫裝瘋賣傻起來,以便暗中做一些觀察,後來跟隨父親進入大漠,一是經過這麼久的觀察的確沒有發現父親什麼異常,二是支點的那本日記我也偷偷看過,裡面提及父親的事情都在否認父親和戰車有聯繫,但是血濃於水我並不太放心,直到那天和父親離開爭取自由大廈,我在不遠處感受到一股很熟悉的感覺,我當時並沒有想明白,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考慮,越發覺得這種感覺熟悉的讓人可怕,所以纔跟父親癱了牌,父親也把他的計劃告訴了我,原來就算沒有我提醒,這些事情父親也已經都盤算在內,我此次回來就是做一個先遣官來告知褚叔叔要開始收網的。”
TOYOTO聽完看了看蘇果,覺得自己的義姐平時看起來胸無點墨脾氣友善,爲人又比較豪爽,不像是這麼有心機和忍耐力的人,今天的確讓他大開眼界,所以TOYOTO伸出大拇指對蘇果說:“心機婊,你厲害。”說完就被蘇果打了個鬧崩,TOYOTO捂着頭接着說:“義姐,你說收網是不是就是關於戰車的那件事情?”蘇果說:“你記住,一定要表現的與往日無常,我們這次不能失手。”TOYOTO點頭說:“放心吧,我懂得的姐姐。”蘇果看着眼前的男孩,親情流露,又說:“怕死嗎?”TOYOTO聽蘇果這麼說大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才說:“我的姐姐呦,就算是你真傻了,你和震天哥的仇我拼死也會幫你們報的。”這一次蘇果眼眶有些溼潤,她拍了拍TOYOTO的肩膀,說:“那,我們準備行動吧。”TOYOTO也嚴肅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李麗帶着一個人進來了,這個人佝僂着腰,一副老農民的樣子,帶着一頂草帽,但是這又如何騙得了蘇果和TOYOTO,兩人同時小聲驚呼起來:“父親!”李麗關上房門,蘇洵摘下草帽,把腰板挺直,看着自己的兩個孩子,先對TOYOTO說:“半年沒見,看起來成熟了。”TOYOTO說:“哼,天天跟不喜歡的人在一起也會成熟的。”蘇洵把草帽遞給李麗,李麗給蘇洵倒了杯水,蘇洵示意李麗坐下,自己也坐下後說:“我剛纔見過老褚了,他把情況都跟我說了,我們需要制定一個計劃,畢竟戰車能力應該還在我之上,我們對其瞭解甚少,德意志聯邦那邊得來的資料也沒有什麼很重要的,老褚的老手下也沒有從中央那邊探查出什麼有用的信息,所以我們必須智取。”李麗聽完後說:“金嬋牡那邊呢?”蘇洵搖了搖頭,說:“你說的是支點的母親吧,她和你們前後腳來到這裡,我知道戰車曾經是她的上司,當時我還掛心我父親的行蹤,所以她一來我就控制住她了,但是囚禁到現在依舊毫無進展。”李麗有些吃驚,說:“自由大廈還有囚禁人的地方?”蘇洵不置可否的說:“總會用到的,不在大廈之中。”蘇果好像想到了什麼,接過話說:“莫非是這次我們待過一週多的那個防空洞?”蘇洵一張老臉變得苦澀起來,說:“果兒,你這次把你爹我都矇住了,你說的不錯正是那裡,不過那只是衆多出入口中的一個,而且還屬於外洞,金嬋牡被關在深處。”蘇果點點頭,臉一紅也沒在說什麼,只有TOYOTO揶揄起義父來說:“義父,這事你可瞞得我們好苦。”四個人大體商量了一下對策,讓TOYOTO和褚長河溝通,看看是否可行。
褚長河此時正和週二生在一起,兩個人聊得十分起興,褚長河說:“二生,我事後認證考慮過你的提議,的確是有可行性的,我們準備一些熱武器並沒有什麼壞處,如果和解不成我們完全可以進行徹底的反攻。”週二生感覺十分高興,說:“能得到主席的首肯實在是我的榮幸不知道主席是如何打算開展熱武器研發的?”褚長河說:“我手下倒是有兩個人知道點這方面的事情,大體搞點簡單的土槍應該問題不大,不過二生你提議我這件事情,莫非你在這方面還有涉獵?”週二生湊到褚長河身前說:“主席,我曾經幹過兵工廠,要說熱武器我還真是略知一二。”褚長河聽週二生這麼說,一拍面前的寫字檯,喜於言表的說:“真是天助我能力者。”倒是把週二生嚇了一大跳,愣了一下才諂媚的說:“主席有真龍天子命啊這是。”褚長河聽見這話笑的合不攏嘴。兩個人在這裡做着春秋大夢,TOYOTO敲響了門,褚長河讓TOYOTO進來之後,週二生就匆匆走掉了,褚長河讓TOYTOTO關上門,確保比較安全之後,兩個人咬起了耳根。褚長河時不時的點頭,最後跟TOYOTO說:“基本思路我們是一樣的,我已經開始着手做這方面的事情了,你讓老主席放心。”他想了想又說:“另外,讓他們注意最近不要出門招搖了,以免節外生枝,告訴老主席,阿依古麗已經安排妥當,讓他放心。”TOYOTO領命就離開了,褚長河見他們都走了,自己坐在老闆椅上喝了一口茶,想到剛纔週二生的提議,“做皇帝嗎?”褚長河自嘲的笑了笑,閉上眼睛假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