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全和賢親王一起離開飛仙樓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而李德全已經喝得有些神志不清了,賢親王倒是喂今天的事情感到很高興,這就叫做無巧不成書。
等到墨晴處理好一些事宜便會回宮去幫助婉兒,那樣自己多少也放些心。畢竟墨晴懂醫術,而且必要的時候她們還可以互相幫助。
想到這,賢親王是愈加的思念起婉兒來,心口難免感覺陣陣疼痛起來。她們已經一月有餘沒有見面了,這些時日自己給婉兒寫了好多信件,但是都如石沉大海般沒有收到婉兒的回信,難免會有些失落,甚至有時候會想象,以爲婉兒出了什麼差錯,越想便是越心慌。
“婉婉,你再等等,很快我就能回去看你了。”賢親王在心裡默默地想着。
李德全的嘴裡也不知道在嘟囔着什麼,腳步踉蹌的跟在賢親王的身後朝着軍營走去。
賢親王回到帳中時,軍營已經沸騰了。每個人都是憤憤不平的態度看着賢親王。
軍中的將士大都是一些粗人,根本就不會說些細膩好聽的話語來安慰人。但是還是都在極力的規勸着賢親王。
賢親王對大家的轉變有些費解,繼而纔想明白,想必是墨晴已經按自己的說法下手了,只是他沒有想到墨晴的動作如此之快,短短的一夜時間,軍中就已大多半人知曉了,只是他不解的是摸清究竟是如何宣揚的,會讓大家爲他打抱不平。
“李副將所爲何事,怎麼如此憤憤不平?”賢親王開口對着平日與他比較親近的李副將詢問道。
“王爺,末將知道您的心裡苦悶。沒想到永定王竟然會是這樣的人,當初弟兄們看錯了人,還義無反顧的爲他賣命。想不到他的野心竟然如此之大,一個人心機深沉道如此地步是在是太可怕了。難怪王爺要跑到這偏遠的邊境來,竟是被永定王所逼。王爺放心,只要有末將們在一天,一定不會讓王爺再受永定王的算計。弟兄們,你們說對不對?”李副將並沒有直接說是什麼原因,而是慷慨激昂的發表了一番言論,最後竟是不忘了
鼓動一旁的其餘將士擁護賢親王。
賢親王雖然很好奇墨晴到底是如何宣揚的,但是也不好再問下去。
只得訕訕的對着衆位將士說道:“多些大家的關心,本王心裡不覺得委屈。只是不能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回事本王一生最大的遺憾。”
這句話說完,似乎惹得衆位將士心中更是激動,賢親王在他們的心中的地位迅速的升到了最頂端,因爲在他們的眼裡只有黑和白。很顯然永定王由白變黑了,賢親王便成了他們心中唯一擁護的王爺了。
晚上賢親王躺在帳中思前想後的難以入睡,便穿好裘袍獨自朝着飛仙樓的方向走去。現在很多將士還在放假休息,所以街上又是可以碰見幾個將士在走動,但是夜色已深,也便沒有發現賢親王的存在。
加之那日賢親王在飛仙樓並沒有兩處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今日進去也就方便多了。
他並沒有去找墨晴,也沒有看見墨晴的身影,而是隨便找了一張靠角落的地方坐下,聽着飛仙樓裡面其餘的達官顯貴的閒談。
“呵,這裡山高皇帝遠的,沒想到賢親王竟會跑到這裡來受罪。”一個年紀較輕的男子嘀咕着。
“子弦莫要胡說。昨日我也聽說了一件關於宮中的事情,大家要不要聽聽?”另一位年紀稍長的男子在一旁說道,多少顯得有些得意。
“子爵兄修要再賣關子,快快請講。”一旁的另外三人催促道。
“聽說賢親王是永定王用計陷害,才跑來邊境的。而且賢親王心愛的女子,也被永定王設計送進宮中當了皇帝的嬪妃。”說到這不禁壓低聲音繼續說道,“而且聽說太后的死和永定王脫不了干係,就連十幾年前的幾宗滿門抄斬的大案子也都是永定王一手設計的。”這個叫子爵的人說的有聲有色,倒也有幾分真切,看來這墨晴的辦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那皇上就對着一切就不管不顧嗎?”另一位教子弦的接着問道。
“聽說皇上受不了打擊,並在牀上了。而且我還聽說,
皇上原本並不這樣,也是永定王一手設計的。”叫子爵的繼續說道。
“那如果被這樣精心算計的人得了皇位,天下指不定要怎麼樣呢。現在只有看賢親王如何應對了。”其中一位不知叫什麼名字的人感慨道。
這時墨晴突然朝賢親王走了過來,看見賢親王便擠弄着眼睛示意賢親王。
待走近時,墨晴一下坐在賢親王的旁邊,大聲的勸解道:“王爺,您要注意身體呀。雖然您不能保護啊想保護的人,但是您也不能放棄。您一定要堅持下去,爲了將來努力。這酒喝多了傷身體,我看奴家還是叫人送您回去吧。”墨晴說完還不忘上看上衆人一眼。
賢親王這才明白了墨晴的用意,隨即便是滿臉的苦意。
在賢親王一旁說話的衆人早就傻了,忙跑到賢親王的面前謝罪。
賢親王絲毫不在意的說道:“你們只不過是說出了事實,又何罪之有呢?到底是本王無能。”說完還不忘繼續喝了一口酒。
“王爺如若不嫌棄,我們弟兄願意爲王爺效犬馬之勞。”帶頭說話的正事剛纔的子爵。
賢親王看此狀況,才意識到,這裡雖然是邊境,但是不少能人之士爲了躲避朝廷的徵用跑到邊境來。而且看他面前的無人,個個眉清目秀,滿臉的正氣,想必時可用之人。
賢親王急忙說道:“大家快快請起,本王何德何能,得到大家的幫助,本王感激不盡。”
一旁的衆人順勢起來,就這樣,賢親王身邊多了幾個出謀劃策的人士,而且個個都不是擺設。這更加爲以後的計劃增加了幾分勝算。
而且在子爵五個人的拉線下,賢親王也得到了很多有一定影響力的人的幫助,而且其中還有朝中的重臣。後來他才得知,子爵和子弦正是當朝宰相之子,因不願做官,才跑來這苦寒的塞外的。
被賢親王遇見,也算是機緣巧合了。
這一切還要多多感謝墨晴的幫助,現在墨晴已經在去蝶影師傅拜祭的路上了。希望她的進展也一切順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