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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林先帶着嚴如亮到憩泊堂賺了一圈,親眼目睹了一下邊春文等人的狀況,讓他先對清涼山上的情況有一點基本的瞭解,然後又帶着他前往衛東天療傷的地方。青林再三請示,衛東天也沒有任何動靜。青林通過埋伏在房間裡面的蒼耳子,看到衛東天正在療傷的關頭,青林猛地想到了一種可能,就是讓蒼耳子幻化出來,驚嚇衛東天一下,說不定會嚇得衛東天走火入魔。不過轉念一想,青林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療傷的關頭是比較禁忌打擾,但是並不意味着被打擾,就一定會走火入魔。萬一失手,衛東天沒有走火入魔,蒼耳子就暴露了,以後再想往衛東天的房間內埋伏靈豆,就會比較困難。再三權衡下,還是有些得不償失。青林只能另外想轍了。
嚴如亮乃是行伍世家出身,攻城略地,固守待援,他都很熟悉,但是對有關修真者的一切,他就比較陌生了,完全是個門外漢。經過一番查看,他能夠確認清涼山上的情況很不樂觀,別說是來幾個修真者了,即便是他,只需要帶上八九個軍士,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蕩平清涼山。倘若這時候,再有敵人來襲的話,清涼山百分之百是要失守的。
“青林師傅,我需要派人回去向大將軍稟明一切,你有什麼需要轉告大將軍的,現在可以告訴我,我會讓手下的軍士轉告給大將軍的。”嚴如亮自感事態嚴重,不敢擅自做主。
青林說道:“嚴將軍,我還真的有兩件事麻煩你。一個,就是請你把駐守在山腳下的五百軍士調到山上來,暫時負責爲清涼山提供警戒。”
嚴如亮忙道:“這是理所當然之事,請青林師傅放心,我馬上讓山下的弟兄們上山。”
青林又道:“第二件事,你也看到了,邊大哥他們全都中了毒。他們是怎麼中的,到了現在還沒有搞清楚。據我和邊大哥他們推測,有兩種可能,一個是對今天偷襲上山的敵人下的毒,另外一個可能是被內部的人下的毒。這兩天,我沒有在山上,回家探親去了。有機會讓清涼山上所有人中毒的人只有一個,就是頂替我,負責做飯的新廚子。我想請你帶人,把他抓起來,問問他,是不是他乾的?如果是,又是誰指使他乾的?如果不是,這兩天廚房有沒有發生過值得人懷疑的事情。嚴將軍,問清楚之後,麻煩你告訴我。”
嚴如亮盯着青林看了半天,“搞了半天,青林師傅,原來你是清涼山上的大廚呀。可是看你佈置起來任務的時候,有條不紊,鎮定自如的樣子,我還以爲你是清涼山的主事之人呢。”
青林訕笑道:“將軍見笑了。我這也是鴨子被趕上架了,清涼山上的各位大哥都成了那樣一副模樣,只有我是個能蹦能跳的主兒,我此時不站出來,又能怎麼樣呢?”
嚴如亮笑道:“英雄出處不問貴賤。青
林師傅,我相信將來你一定是個能幹大事的人。行了,咱們不說了,你把那個廚子指出來,我這就去帶人盤問他。孃的,敢在清涼山上搞鬼,我一個好好的給他熟絡一下筋骨,保管讓他把什麼都說出來。”
青林帶着嚴如亮再次來到憩泊堂,把那個受了重傷的廚子指給嚴如亮,嚴如亮對身後的隨從一擺手,隨從如狼似虎的衝了過去,把廚子往肩上一抗,廚子疼的嗷嗷直叫,嚴如亮卻面目似鐵,一點同情的表情都沒有。“青林師傅,我先下山去了。等一會兒,我再帶着弟兄們一塊上山。”
邊春文勉強睜開眼睛,“麻煩你了,嚴將軍。”
嚴如亮一臉的驚喜,“哎呀,仙長,你還記得末將?”
邊春文點了點頭,“記得,當然記得。我上次去英奇關的時候,不是還和將軍說過幾句話嗎?”
嚴如亮心中頓樂呵了起來,修真者在觀婁星上擁有着超然的地位,在世俗人心目中的地位很高,嚴如亮雖然是個副將,但是和修真者相比,還是有許多不如的地方。能被一個修真者記住,尤其是一個比較有身份有地位的修真者記住,那也是一件很值得自豪的事情。
“仙長,你好好休息。清涼山的安全,暫時就交給我和兄弟們吧。只要我們在,就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一個有敵意的人上山。”嚴如亮昂然說道。
在嚴如亮離開的時候,青林悄無聲息的把一隻蒼耳子黏在了他的身上。對嚴如亮,青林還不是完全的放心,故而他用靈豆做爲監視的工具,回頭互相印證一下,如果嚴如亮據實通報的話,那麼嚴如亮就是值得相信的,如果嚴如亮有所隱瞞,甚至是欺瞞的話,青林就會對嚴如亮抱持一定的戒心。
青林在山上忙碌了不到半個小時,嚴如亮就重新上山了,隨同他一起上山的有五百軍士,還有剛剛抵達的隨軍郎中。
“嚴將軍,拷問清楚沒有?”青林問道。
嚴如亮說道:“青林師傅,咱們等會兒再說。先讓郎中給各位仙長看病吧。”
兩位郎中揹着藥箱,走到了邊春文等人的跟前,望聞問切,一番檢查之後,兩位郎中又碰了一下頭,低聲交流了兩句,兩個人一起嘆了口長氣。
嚴如亮和青林看到這裡,心中全都是咯噔一下子,嚴如亮更是急忙問道:“顧郎中,王郎中,情況怎麼樣?”
個子稍高一點的顧郎中說道:“病人需要安靜,咱們到外面說吧。”
衆人一起走到外邊,青林問道:“兩位郎中,現在可以說了吧?”
顧郎中捋了捋山羊鬍,“青林師傅,嚴將軍,事情有些不太妙呀。經過我和王朗中的一番診斷,我們兩個一致認定諸位仙長所中的毒,是一種叫做狼瘡的惡毒。這種毒流傳於咱們的鄰國哈薩國修真界之中,據說這種毒乃是用哈薩國的水狼肛門周圍生的惡瘡爲主料,再配合上其他幾種輔料,精心煉製之後得到的一種毒性極其惡劣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