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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作證,邊大哥說的都是事實,盧大哥早就遇害了,現在這個盧尚鵬是假的,是別人冒充的。”房間內傳出來了青林略顯激動的聲音。
青林在從牆壁上的破洞鑽入房間之後,第一時間就衝上前去,抽出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把雙臂、雙腿已廢的衛東天五花大綁起來,然後青林開始搜身,把衛東天以前從盧尚鵬身上搜走的東西,以及屬於衛東天本人的東西全都搜了出來。
從頭到尾,衛東天惡毒的眼睛彷佛困獸一般,兇狠非常的盯着青林。衛東天事先設想了萬千種可能,他想過自己的身份可能會被邊春文等人揭穿、可能會被古風發覺,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栽在青林這個未成年的半大毛頭小夥子手中,這件事說起來簡直就像猛虎被小白兔撂倒一樣,可笑,難以置信。然而事實偏偏就是他最放不在眼中的青林把他弄成了現在這樣一幅人不人、貴不貴的樣子。他窮盡銀河之水,也不甘心呢。
青林對衛東天的眼神視若無睹,衛東天現在已成甕中之鱉,再無任何逃脫的可能。把衛東天全身上下仔細的搜了一遍之後,青林也沒有把東西揣到自己的腰包裡,他先是把黃義、黃智、黃信等三人重新送到神秘空間之中,繼續磨合靈豆隊伍,之後青林又衛東天抗在肩上,然後用一隻手託着衛東天,另外一隻手則抓起了從衛東天身上搜出來的東西,朝着屋外走去。
衛東天設置在門窗處的禁制,青林不瞭解,不敢貿然觸動,爲了安全考慮,青林依舊選擇從他破開的牆洞上爬出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邊春文和祝世慧的爭辯聲,青林忍不住開了口。
邊春文、祝世慧等人都要衝過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嚴如亮謹記青林說的話,讓軍士們攔住了他們,“各位仙長,請你們稍稍忍耐一下,青林師傅馬上就要從房間內走出來了。有什麼話,等他出來了,你們再跟他說好不好?”
邊春文等人全都有傷在身,再加上剛剛祛毒不久,身子還很虛弱,平常根本不會被他們放在眼中的邊關將士,這會兒成了阻攔他們前進的一道不可逾越的攔路虎。邊春文等人也就罷了,祝世慧卻是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他首先需要確認衛東天有沒有出事?其次還要確認衛東天有沒有暴露出來他祝世慧?這兩件事都必須在第一時間獲得確切的消息,方便他做出適當的決斷。
“讓開,都給我讓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誰要是再敢阻攔我,我定讓他血濺當場。”祝世慧怒聲吼道。
邊春文哼哼冷笑,他拍了拍身邊兩位師弟的肩膀,“走,咱們過去,把祝世慧給看起來,別讓這小子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搞東搞西。”
邊春文還是有一定聲望的,至少遠在故作邋遢、不講個人
衛生的祝世慧之上,很快,三個人就呈品字形把祝世慧給夾擊了起來。祝世慧眼底閃現過一絲驚慌失措,“你們幹什麼?師門有訓,不許同門師兄弟互毆火拼。你們這樣做,就不怕戒律堂的師叔祖們懲罰你們嗎?”
這時,青林已經從牆洞之中爬了出來,“邊大哥,你們不用心慈手軟,祝世慧乃是哈薩國煦烏教派到我們清涼山上刺探情報的奸細,也是害死盧大哥的元兇之一。你們快點動手,把他控制起來。”
祝世慧心神一動,就要把飛劍亮出來拼命,正在盯着他一舉一動的邊春文如狼似虎的衝了上去,兩隻大手如同虎鉗一般,死死的扣住祝世慧的手腕,“兩位師弟,別愣着了,一塊動手。”
祝世慧雙手被控,再也無法馭使任何飛劍、法寶,他這會兒只剩下一條路可走――打感情牌,祝世慧喊道:“各位師兄弟,你們怎麼這個樣子呢?寧肯相信青林這樣一個做飯的廚子,也不肯相信和你們同吃同住同修煉幾十年的師兄弟呢?咱們這麼多年的感情,難道都是假的嗎?”
祝世慧的話還是有點蠱惑性的,邊春文招呼來的兩個師弟一時有些猶豫,祝世慧連忙抓住這個有利的機會,使勁的掙扎,他沒有中毒,雖說也受了點傷,身體卻不像邊春文那麼虛弱,在他面臨生死關頭,迸發出異常強大的力量的時候,邊春文居然有些控制不住局面了。
青林厲聲喊道:“嚴將軍,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上,一定要抓住他,不能讓他跑了。”
嚴如亮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雖說青林沒有任何權力指揮他,但是嚴如亮還是下意識的揉身前衝,身着沉重鎧甲的身軀宛若鐵塔一般,狠狠的撞在了祝世慧的身上。嚴如亮的隨從們也反應了過來,紛紛前衝,把祝世慧死死的控制住。
邊春文鬆了口氣,他鬆開了手,對嚴如亮說道:“嚴將軍,我休息一下,祝世慧就請你們暫時監管了。”
嚴如亮忙道:“仙長放心,我絕對不會讓這個敵國的奸細跑掉的。”
邊春文狠狠的瞪了那兩個還在猶豫的師弟一眼,“師門培養你們這麼多年,在這種用人的關鍵時候,你們表現的居然還不如邊關將士。”
那兩個師弟中的一個名叫李明亮的,鼓了鼓勇氣,說道:“邊師兄,祝師兄說的有一定道理,你是咱們幾十年的師兄弟呀,他說的話難道還沒有青林有分量嗎?”
嚴如亮插話道:“各位仙長,按理說你們說話,沒有我說話的份兒。不過我還是要插一句嘴,在我們這些當兵的眼中,敵人說一萬句花言巧語,也抵不上我血脈相連的袍澤說一句話管用。”
李明亮說道:“嚴將軍,你這話說得很有道理,我也贊同,但是祝師兄是不是煦烏教派來的奸細,青林對他的指控是否屬實,這些不是空口白話的嚷兩聲就能成立的,這需要證據嗎?沒有過得硬的證據,我等何以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