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綿樂笑了,扯了扯嘴角,說:“你好好聽我指揮,只要鬥垮了李宛青,別說解藥,她一切的財富,我都可以完全給你,我只要她的命。”
她僵硬的臉皮繃得緊緊的,大有分崩離析的趨勢。
“樂樂,你別激動啊,寒士說了,你不要激動,一激動,臉就要崩裂了。”阮美鳳急聲道。
“滾開------,你們,你們這些人,巴不得我變成醜八怪,醜死,老死,是不是?”李綿樂聲嘶力竭。
可那張臉,依舊僵硬如鋼板,沒有什麼表情。
“樂樂,樂樂,你快別這樣,我這不是在幫你嗎?哪怕冒着一死,不也幫你逃出了皇泗淵的魔掌嗎?”阮美鳳不停哦安撫着暴躁中的李綿樂。
張酒資看着眼前歇斯底里的女人,忽然感覺到一絲可憐。
也不知爲什麼,他會有這種想法,明明她抓走了他的兒子,還威脅他,幫她做事......
“媽,這輩子,我不能看着李宛青那個賤人死,我怎麼也不甘心。”李綿樂眼眶裡流下一行淚來。
“媽會幫你的,會幫你的,這不是幫你弄到了藥嗎?還有其他的藥,都是我偷偷替你弄過來的。”阮美鳳不停地撫摸着李綿樂的後背。
“那這些東西,從哪裡來的,你似乎從沒跟我說過。”李綿樂忽然問道。
阮美鳳臉色一陣尷尬。
她支支吾吾道:“這個,這個是我從很遠地方弄來的,有一個人只需要我陪他一次,他都會給我很多的藥,包括之前給李宛青身上下的毒.......”
說起來也是很詭異。
她在很多年前,那次拿藥,是一個渾身躲在灰色布袋子裡的人,用一道她聽不清的嗓音說,有奇藥,可以替她的親生女兒改天換命。
那時候,她只當那人是瘋子。
可一次次的事證實,那人是有真本領的。
不過,以前他倒不要她陪他。
最近,每次找她的時候,都會半夜摸到她的房間,矇住她的眼睛,跟她做那事兒.....事後,會把她要的東西,留下來。
說也奇怪,這人的身體,好像比以前高大不少。
“張酒資,這裡有一部手機,是連接到總統兒子手機上的,你拿這個撥打,把齊逐風愛慕李宛青,愛得死去活來的消息報上去,約他們的人面談------”李綿樂見母親又陷入那種癡迷的神色之中,她忽然沒了之前的那股狂躁,慢慢冷靜下來。
她一冷靜,腦子轉得快。
張酒資不可置信。
難道李綿樂所說的,給他後臺,去跟李宛青爭鬥,是總統嗎?
他心底忽然生出幾分自信來。
他在沿海那邊勢力龐大,做生意也是白手起家,完全憑本事,打下了今天的基業。
要擊垮澤青飲食,他可以有一萬種法子。
“好,好,我立刻去。那我兒子?”張酒資小心翼翼地問。
李綿樂冷聲道:“你兒子我早放回去了,你不信,打電話問你老婆。”
她翻了一個白眼,從荷包裡掏了掏。
張酒資躬身,從她手中取走一枚紅色的藥丸,據說可以讓他手上的腐肉變好。
他一走,阮美鳳一臉擔憂道:“別的我不怕,我擔心的是皇泗淵那個瘋子,如果他找過來,我們不是很危險嗎?現在連明寒士也不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