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宛青抱着一大堆的玉米,回到了作戰基地。
晚飯的時候,李宛青特地燒了一大鍋的玉米肉湯。
戰士在這裡作戰,條件非常艱苦,想要吃到肉,其實是很難的。
李宛青燒的肉湯,裡面的肉,是她從紫空裡轉移出來的黑豬肉。
爲了掩飾,她白天還假裝去了一趟皇宮。
回來的時候,袋子裡裝的,全都是黑豬肉。
“哇塞,嫂子,如今這身份真是與衆不同了呀,去一次皇宮,還能拿來這麼珍貴的豬肉,嘖嘖,了不得。”
“是啊,是啊,真是有口福了呢。”
“我都好幾個月沒吃到肉星子了,聞到這股味道,我快要發瘋了。”
一羣餓鬼,全集中在她的那口大鍋邊上。
李宛青笑了,爽朗道:“放心,每一個人都的吃,如果想多吃呢,沒問題,現場表演一個節目,我多舀你一塊瘦肉。”
嘖嘖嘖------
嘶-------
一羣戰士,聽到這句話,口水都流出來了。
“我來,我來個鐵頭功,碎磚塊。”
“我,我來一段爵士舞,這段時間跟威壓士兵學的。”
“我,我........”
如果這羣人不是訓練有素的士兵,恐怕早打起架來,要出人命才能罷休。
李宛青將肉湯分發了下去。
“好吃,我,好像這輩子沒吃過這麼好吃的玉米肉湯。”
“好幸福,能活着吃這麼美味的東西。”
“沒有比這更好吃的肉湯了,我都要哭了。”
一羣士兵,穿着作戰服,手中端着一樣的湯碗,聚在一起,一邊吃,一邊回味,一邊感動。
是的,這肉湯吃起來,不僅僅是味覺的衝擊,更是精神上的回味。
在後來的歲月裡,這一批士兵有人回國後,被問及這場戰役最難忘的是什麼。
他們一致口徑說:“嫂子熬的玉米肉湯。”
衆人不解。
“你永遠也不會懂的,小子。”
“那是一種來自生命深處的感動。”
在這場戰役中結下的深厚友誼,讓這羣人,在今後的人生裡,永遠像銅牆鐵壁一樣鞏固在一起,積極地圍在白御澤的身邊,一輩子。
李宛青笑着對他們道:“行了,這頭啊,帶頭盔都累,就別表演鐵頭功了,來,嫂子給你加一塊肉。”
她夾起一筷子黑豬肉,放在那名戰士的碗裡。
“嫂子,你真是太好了,比我媽還要好。”
噗嗤------
李宛青忍俊不禁。
見到她動人的笑,一羣戰士,更是癡癡地望着,好像忘記了喝湯。
塔塔------
“看什麼,再看,把你們的眼珠子給挖出來。”白御澤穿着軍靴,從外面進來,一下子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一羣小兔崽子,全圍在他老婆身邊,那眼神,一個個的,跟狼一樣。
他頓時火氣。
一腳踹翻其中一個士兵。
嗖嗖嗖------
每一個戰士,都捱了他的一腳。
腳風虎虎生威,並不因爲他們是他並肩作戰的戰士,就腳下留情。
每一腳過去,打得他們眼冒金星。
果然,老大就是老大,這腿功槓槓的。
他們感嘆之餘,又不得不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