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嗎?這則視頻,是從我家申方的電話手錶上錄下來的,我就擔心你們有人想要出幺蛾子,所以提前給他買了一隻手錶,提前打開了錄製......”李宛青輕聲笑道。
這一刻,她站在高臺之上,好像是一直涅槃而生的鳳凰,身上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看向衆人,更多是對他們這些人的不屑。
是的,是赤果果的不屑。
那眼神裡飽含着輕視,態度很明確地在說:我早知道你們這些人心懷鬼胎,哪怕是身份高貴,依舊遮蓋不住內心的卑劣。
這姿態,未免太囂張跋扈了一些。
人羣有人眼底燃燒出憤怒。
不是小偷又怎麼樣,還不是改變不了你們的卑微的出身。
白御澤走上前去,摟着她的腰肢,淺笑道:“小妖精,你是不是知道那個放珍珠的手,到底是誰的?”
他這話,瞬間吸引了在場每一個人的注意力。
李宛青微微一笑,她的目光在每一個人的身上掃去。
“哼,我不跟你們計較,既然珍珠丟了,那就丟了,我饒恕你們。”貴婦一臉的高傲,她轉過身,想要離開現場,卻被一人攔住了去路。
身後傳來白御澤冷漠的聲音。
“污衊了我的人,想走,有那麼容易?”
這聲音,如鬼魅,如魔音,穿透貴婦的腦髓。
她身子忽然矮了半截一般,驟然轉身,躁動起來。
“白御澤,你別以爲你立下赫赫戰功,就可以爲所欲爲,你以爲,秦國是你家的嗎?你是想要造反嗎?”貴婦大聲呵斥。
這髒水潑下來,簡直不要太髒。
“呵呵------”白御澤幽冷的視線,如刀劍一般紮在貴婦的身上,讓她莫名的心底發寒。
現場這麼多人,全都是軍區重要的人物,還包括司令也在場。
她這樣一喊,雖然喊出了衆人的心聲,但是把這話拿到檯面上講,那就是赤果果地打白家人的臉面,撕得血淋淋的,一分也不剩下。
“呦,老公,有人打你臉,疼不疼?”李宛青摸着白御澤那張寒冰般的臉頰,笑嘻嘻道。
某男眼底眼神幽深,看不出什麼神色的變化,但是他手底微微一動,顯示了他內心的怒火。
她拉着他,輕鬆笑道:“你想不想看我把這一巴掌打回去?”
李宛青浮在白御澤的耳邊,輕聲呢喃着,呵出的暖氣,吹拂着白御澤的耳垂,令他渾身一動。
他嘴角噙着一抹淡笑,說道:“行啊,來,看你的啦。”
“好。”李宛青輕輕鬆鬆地走下臺來。
“各位,我想請大家再看一遍視頻中的那隻手。”她舉起手中的遠程遙控器,將畫面定格在那隻手上。
那是一隻男人的手,粗壯有力,骨節分明,還有粗厚的絨毛。
衆人不解。
李宛青的腳步,在人羣中穿梭。
她的聲音飄飄蕩蕩,從衆人的頭頂上傳來。
“看他的指甲。”她提醒道。
衆人隨着她的聲音,視線落在了那五根手指的指甲上。
每一根指甲,都被修剪成反扣的月牙兒,兩端微微翹起,又好像是一個小小的坑,但修剪得極爲整齊。
這形狀,有點莫名的熟悉,但印象也不是很深刻。
沒有人想起這是誰的手。
畢竟,大家哪怕是結交好友,這種細節,誰又會去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