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洗乾淨點。”白御澤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淡聲道。
“不要臉!”李宛青瞬間明白他的暗示,臉頰微微泛着紅,跺腳罵道。
“你在害臊?”男人難得捕捉到她臉頰上的嬌羞。
這一瞬間,一顆心都無比的熨帖。
“害臊你老母。”她越是梗着脖子罵,臉頰反而越發的灼熱。
若不是臉上塗抹了藥水,她懷疑自己白嫩的臉早紅成了大紅蝦。
NND,這種感覺咋怪怪的呢?
一向對男人不感冒的她,難道中了白御澤的毒?
今晚上,一整個傍晚,她一直感覺自己不對勁。
也許是因爲白日裡男人幫了自己,她面上不作色,其實感動了?
又或者是男人不理會李綿樂,她很滿意,對他有了好感?
抑或者她長時間沒見他,是,是身體產生了......渴望?
她忽然煩躁了。
看向男人,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白御澤的手,蜿蜒而下,順着她的耳畔,星星點點,一路撩火。
在他那隻大掌撫摸到敏.感地方的時候,李宛青感覺自己的心跳得異常快。
“你,想了?”男人忽然湊近她,貼着她的耳朵,熱烘烘地問。
轟地一聲。
李宛青渾身一陣燥熱。
耳朵根兒不自覺得泛着粉色。
她想起這騷包大白日的,當衆調戲她,說着什麼“餓了”之類厚顏的話。
那時候還不覺什麼,這會兒心潮起伏,一顆心......臊了。
“滾粗。老孃纔沒想呢。”她炸毛了,恨不得一腳將男人給踹飛掉。
白御澤粗糲的掌心,貼着她的身,細磨慢捻,搓紅了一塊肌膚,聲音低沉冒火:“我想了,想吃掉你。”
他說着,一下子抱起了李宛青。
不過下一秒,他猛地停了,面色凝重,一雙大掌深入她的衣服,越往裡,神色越是古怪。
“你幹嘛?放開我。”李宛青心一沉。
她知道,這事兒騙得了別人,騙不了他。
“你怎麼瘦下來的?”白御澤聲音帶着一絲訝異。
“這是秘密。”李宛青手下暗用勁,微微一掙,離開了他的雙臂,輕輕鬆鬆落在地面上。
她黑眸佈滿星辰,熠熠生輝。
“你不用揣測什麼,一如你自己,你的真名,當真是白一澤?每天出門,當真是去想掙錢的門道?還有你的身份......你不說,我也不問,我的事兒,希望你一樣自覺。”李宛青眯起眼,看向身前帥得天怒人怨的男人。
離九曾說:“你不能把紫空的事兒告訴給這些凡夫俗子,一旦泄密,在修煉的過程中,會產生心魔,以至七竅流血而死。”
所以,不管什麼,她不能告訴他。
在她感覺兩人要一拍兩散時,男人忽然抽了抽嘴角,眼神幽深,逼近一步,道:“現在不是時機,等這件事過去了,我自然會把什麼都告訴你,你是我的妻。”
你是我的妻。
他還記得她是他的妻?那爲什麼什麼事兒都隱瞞得死死的,不讓她知道,難道以爲她會拖他後腿?
李宛青撇嘴道:“這事兒,沒公平性可言,便是你告訴了我你的秘密,我也有絕對不能說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