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來吧,既然不能走,你把門拴上吧。”慕厚鬆一臉儒雅的笑。
看着他臉上帶着幾分得意的笑,申花眼皮子跳了跳。
“我聲明,晚上不許碰我。”她惡狠狠地說道。
這會兒,沒地方去了,而且這天氣又冷,總不至於讓慕厚鬆在椅子上坐一晚上吧,那一定會生病的。
人家這身份,每天都要處理國家大事,一旦生病,就不好了。
她這麼一想,就更覺得不能讓他凍病。
所以,她穿着衣服躺了上去,離他遠遠的。
上次,那是她喝醉了情況之下,纔跟他做了那種事兒,今天她人可是清醒的,絕對不能再發生了。
閉着眼睛,她努力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但杯子底下,一個男人的手,蜿蜒而來,像蛇兒一樣,攀附着自己的身體。
她感覺自己的皮膚都在燃燒。
“我說了,別動,好好睡覺。”申花燥了。
慕厚鬆慢慢挪動,一把貼到她身邊。
“你,你竟然脫,脫,光了?”申花閉上眼睛,儘管窗戶外面有微弱的光,她還是看清楚了,這個男人,他,他,沒穿衣服。
連秋衣都脫掉了。
慕厚鬆手指翻飛,很快,將她外套的扣子,全解開了。
申花死死抓住,不讓他再進一步。
慕厚鬆噴薄的滾燙熱氣,好像熱流一樣噴在她的臉上。
他幽深又沉痛的眸子,落在她的臉上。
“花,你忍心嗎?我等你等了十幾年,這十幾年來,我近不得任何女人的身子,一看到她們,我就覺得我的心不明緣由地發痛,似乎做了什麼,一定會對不起誰一樣。”慕厚鬆深情的臉,在昏暗的光線下,依舊爆發出極致的光來。
這沉重的感情,令申花不知所措。
她牢不可破的手,慢慢鬆懈了下來。
啊!
這人未免太流氓了!
“花,以前的我從未動心,我愛的是你,在沒有記憶的那些日子,我的心也一直在等你,今後,我的心,也一直只爲你一人跳動,你懂我的心嗎?”他熱烈的視線,滾燙地落在申花的臉上。
“我-----”申花眼神躲閃。
“你看你,大冬天的穿這麼多睡覺,容易感冒,來,乖哦,我給你脫了。”慕厚鬆說着就抱起了她,將她的衣服給脫了。
連唯一的布料,都給清除乾淨。
她捂住臉,不敢想後面的事兒。
心卻在隱隱作痛。
“花,如果你不想要,我可以等,我不動你。”慕厚鬆抱着他。
兩人就那樣乾乾淨淨地抱着,皮膚貼着,一晚上,申花都感覺自己在火裡烤一樣。
男人的棍子,也一直在砥礪着她的皮膚。
她有種想要逃走的衝動。
但是慕厚鬆真是說到做到,他沒有動她,只是.......除了那一層關係,什麼前面的都給做了乾淨。
而與此同時,在國界線上。
白御澤如狼似虎地衝刺了出去。
他速度驚人的快,留下一道道殘影,根本沒人看清楚他到底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