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走到白御澤身邊,拉住他僵直的手臂,說道:“混蛋,我可警告你,下次,你再用這種法子對付我,我罰你三天不許上我的牀。”
雖然一臉開玩笑的口吻,但沒人懷疑她這話的真實性。
身爲受罰對象的白御澤,一臉苦笑。
這個女人,今年也不過19歲,偏偏,他這個三十的男人,硬是被她掌控得牢牢的。
他竟然有種逃不脫的錯覺。
“走吧,去急救車。”李宛青說道。
她流光的眸子,絲絲入扣地盤旋在白御澤那張黑沉的臉上,輕聲道:“我們是夫妻,有難一起纔是正解,不是嗎?”
白御澤幾乎把一嘴的牙給咬碎。
邁開步伐,跟在她身後,一起去了急救車。
這一次,傷口在一名士兵的腿上。
李宛青暗中施展異瞳術,先仔細查看了一下子彈的位置。
好險!
再進入兩毫米,她絲毫不懷疑,這名戰士,可能面臨截肢的危險。
也可以這麼說,如果沒有她的異瞳術,以軍醫的水平,最後截肢的可能性也會成倍增加。
幸好,幸好,她在這裡。
等到她將這枚子彈取出來後,她將剩下的工作交給了軍醫。
並不是說,取出了子彈,萬事大吉。
手術後的感染期,也是非常可怕的。
她又從紫空裡取出一顆千年人蔘,以及一些中草藥。
等她把這些千年,萬年的草藥,全部配置好,又將剩下的九轉蓮子全部磨成粉末,與這些藥粉全部混雜在一起。
這一份藥粉,對付一般的傷口,消毒癒合傷口,是絕世無存的稀世珍寶般的藥粉。
這時候,一名護士急切地走過來,看着李宛青急切道:“青青,青青,不好了,綠楓,綠楓的傷口無法癒合。”
李宛青一聽,急匆匆地趕赴那間集體收容的簡單臨時房間裡。
在裡面,綠楓的位置稍微好一點,也僅僅是這一點而已。
他臉色痛苦,嘴脣發白乾裂,眼窩深陷,紫紅一片。
護士道:“我們一直都很小心的護理,但是他今天傷口不停地流血,怎麼也沒辦法止血,再這樣下去,很可能會有危險。”
這種情況,感染的機率幾乎是無數倍的遞增。
李宛青冷靜地說道:“不急,等我仔細檢查一下。”
她暗中施展開異瞳術,仔細地爲綠楓查看傷口的傷。
果然是傷口感染了。
她連連嘆息一聲,指揮護士:“把傷口上的繃帶解開。”
啊?
護士一愣。
那流血不是更止不住了嗎?
但是李宛青的神色,有一種神祗般的聖潔,一層淡淡的光圈在她身上暈開。
護士下意識地去操作,按照她說的去做了。
繃帶解開那一刻,綠楓肩膀上的傷口,滲出鮮紅的血來。
李宛青先替他消毒傷口,再拿出一個透明的瓶子,磕出一些粉末,全部撒在他的傷口上。
一邊的護士驚呆了,這樣也可以?
李宛青處理好傷口,又讓護士重新換了新的繃帶,幫綠楓傷口給纏好。
“他一直在發燒,怎麼辦呢?”護士急切地道。
雖然一直在掛吊水,但是綠楓的傷,一直退不下來,最高有一次,硬是燒到了42度,人都要燒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