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她又去了軍區,想要白老爺子帶她們一起來,誰知哨兵告訴她們,白老爺子一大早就去了藍家,人已經在李宛青的店子裡。
這麼一來,撲了空的史如初,恨得牙牙咬:“老狐狸,以爲這樣就可以不讓我去嗎?我就這麼去,看她李宛青敢拿我怎麼樣。哼。”
於是兩人就這麼施施然地來了。
其實,她也不是非要來,不過在如今的京都,特別是有人爲了請帖打架之後,今天能不能來參加李宛青生日宴的事兒升級了。
有貴婦酸丟丟道:“哼,我家那位就沒收到請帖,說起來,真是有點丟臉,如今這京都,誰都知道,藍總統跟李宛青交好,巴結了她,就是巴結了總統,可惜,我們愣是沒收到請帖。”
“可不是,有人說了,能參加宴會的,是未來的崛起新星,會有更大的未來,更多的尊重。”
不知不覺間,衆人意識到,能參加李宛青生日宴的人,都是最尊貴,最有未來,最了不得的人。
一開始,史如初也有點無所謂的。
不過經過幾位貴婦酸酸的語氣,那失落的樣子,她覺得,今天不來吃個飯什麼的,特別掉份。
“史夫人,你不是軍少的母親嗎?難道她連你也沒邀請嗎?”
當初聽到這句話時,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確確實實沒收到請帖,而且也沒接到李宛青邀請的電話。
她去不去是一回事,請不請她,那就不一樣了。
爲了面子,她假裝收到了邀請,還信誓旦旦地說:“會去的,我和煙兒都收到了請帖。”
“這位太太,不好意思,請帖。”李美美攔住了試圖刷臉進去的兩人。
史如初冷笑一聲,說道:“怎麼,看不清楚我是誰?我需要拿請帖?我過來是看得起她李宛青,還不讓開。”
李美美和申花相顧無言。
有人的臉大得驚人。
她們有邀請過這兩個令人討厭的人嗎?
“抱歉,我們這裡不歡迎事先沒邀請的人,請你離開。”申花毫不猶豫地對上了史如初的臉。
這個女人,惡毒的女人,是白御澤的母親,是破壞了李宛青婚禮的惡婆娘。
她們至今對白御澤都很不滿,對史如初更是沒好臉色。
在京都待了那麼久,她們已經沒有以前的那種誠惶誠恐,感覺遍京都,隨手一抓就是貴人,連話也不敢說。
李宛青有今天的地位,不是任何一個人想踩就能踩的。
哪怕對方是軍少的母親,也不行。
或者說,更不行!
“你什麼東西,把你們的主人請出來,哪裡來的狗在這裡亂吠?”史如初冷聲道。
申花氣得臉發白。
“史太太是嗎?很抱歉,花是我的女人,我還決定過幾天舉辦婚禮呢,怎麼?你看她不順眼,不如,你來咬我啊?”慕厚鬆從後方走了過來。
他那一句“你來咬我啊”很明顯的,正是赤果果的還擊史如初,讓這隻狗來咬他。
“你-----,你瘋了嗎?”史如初臉色大變。
怎麼可能?
一個農村的婦女,就算臉白了點,皮膚好了點,氣質好了點,她有什麼資格嫁給軍區的司令?
有什麼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