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這便是我的女兒,白一澤新娶的妻子。”阮美鳳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笑着對明寒士道。
“白一澤是村裡的外來戶,纔來幾天,立馬娶了我女兒.....”她似乎嫌疑點還不夠,添油加醋的好一番說。
“媽,別說了。”李綿樂急道。
她見李宛青大踏步走來,扯住母親的手腕,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明寒士臉色一冷,渾身是不耐煩。
他沒時間耗下去,必須速戰速決。
在他動手的那一瞬間,刀片直逼李宛青的喉嚨。
“不要-----”古老叔伸手一擋,刀片割破了他的手,鮮血淋淋。
咻咻!
刀片以凌厲之勢朝李宛青飛去。
外面的阮美鳳沒絲毫動容,反而興奮得不行。
倒是李綿樂輕呼:“姐姐,躲呀。”
李宛青死了,誰來襯托她的美貌?
在這一刻,李綿樂忽生幾分不捨!
廢物“姐姐”也不是百無一用.......
吭------
刀戈相撞。
電光火石蓬髮。
“咦!”明寒士眸光驟冷。
他發出的刀片,從不失手,竟然接連失手兩次。
前段時間,他的刀被一塊木頭給擋了下來。
可對方身手一看便知是秦國特種兵。
誰知,在這鄉村僻壤的山溝溝裡,一屆婦孺,竟然拿起一把菜刀,擋住了他的飛刀!
不信邪的明寒士,又拿了一根飛刀。
咻咻!
兩枚齊發。
吭-----
吭-----
哐啷,刀片落地的動靜,炸得響亮。
“怎麼?還玩射飛刀的遊戲?老孃可沒時間陪你玩。”李宛青大喝一聲。
她舉起手中的手機,道:“我早已撥通了110,說有人私闖民宅,想要入室搶劫,警車已經在路上了,怎麼,還要繼續?”
嗚嗚------
小粉機裡,爆發出警笛的聲音。
“我們這一塊山頭,最近特別的不安靜,國安局想必已重點關注,也不知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李宛青厲聲道。
她一張又黃又是疤痕的臉,一雙黑眸爆出精湛的光,如火焰,如岩漿,如彩虹,耀眼又奪人眼球。
“惡婦!”明寒士抿脣擠出兩個字。
李宛青走上前幾步,手中晃動着明亮的菜刀,裂開嘴,露出白慘慘的牙,笑道:“說對了,我就是惡婦,識相的,滾遠點。”
“青青啊,我們就是來看看一澤,他好歹是我的女婿,總不至於不見他丈母孃吧,我有些事要跟他商量商量。”阮美鳳笑道。
李宛青和古老叔越是阻止他們進去,越是有鬼。
她還不信了,如果真有事,明寒士不會帶走白御澤。
一旦白御澤走了,她李宛青還能囂張到什麼地步?
奶奶個熊!
她一門心思對付明寒士,忘了阮美鳳這個毒婦。
李宛青恨不得捏死她。
不管心裡有多慌,氣勢不能輸,她怒步上前,走到阮美鳳身邊,一臉怒氣一泄,莞爾笑道:“媽-----見好就收,否則,最慘的絕對不會是我,懂嗎?”
李宛青明笑實怒的表現,令阮美鳳心中無比暢快。
她更進一步:“怎麼了,我的寶貝女兒,丈母孃見女婿,有錯不成?”
聽到她嘴中吐出的那句“寶貝女兒”,李宛青只覺一陣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