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在這裡幹什麼?”李綿樂遠遠地走了過來。
她俏生生站在泥土小道上,一股清純逼人的氣息,如連綿白雲,襲入人眼。
那模樣兒瞬間吸引所有人的視線。
明寒士眼神驟然一變。
“樂樂,你怎麼不在屋子裡躺着休息?”阮美鳳焦急地上前,一把扶住女兒的手臂,嗔怪道。
“媽-----”李綿樂綿聲迭起。
明寒士視線熱烈,她媚眼一挑,露出女兒家的嬌羞,聲調拉長,染了濃郁的嗲氣。
男人,就該這樣纔對。
見到她這樣的美女,露出的眼神,應是......欣賞,心動,佔.有.欲。
李綿樂心底對明寒士的表現,很滿意。
“你叫什麼名字?”明寒士驟然轉過身子,迎上李綿樂豔麗的臉蛋兒。
“李綿樂,長樂綿綿。我爸爸給我取的名字。”李綿樂一張臉兒,笑得嬌俏,笑得羞澀,如花骨兒一般散發着馨香。
明寒士臉色一動,幾乎想要跨步走過來,後一秒間,瞥見了身邊的古老叔,他褲管裡的腿,撤掉了暗動的力道。
“好名字。”明寒士陡然讚了一聲。
“多謝。不過我想問問,這位大哥,你叫什麼名字呢?在這裡有什麼事兒嗎?”李綿樂心底充滿了得意,可一張臉浮起的卻是淡然如水。
明寒士神色變化莫測,他狹長的眸子動了動,輕聲道:“明寒士。找一位受傷的男人。”
明確來說,是槍傷。
“明大哥-------,這裡是我姐姐的夫家,我姐夫身強體壯的,應該不會.....受傷吧。”李綿樂笑吟吟道。
“樂樂,別管人家的閒事。再說白一澤受傷,怎麼不可能,這世界上什麼都可能的。我們別管。”阮美鳳忽然插聲道。
她一把拉住女兒的手臂,不讓李綿樂阻止這件事。
一看明寒士來者不善,說不定是來找白御澤的茬兒,兩人見上面,指不定要打起來,到時候讓白御澤吃吃虧,也好報她受委屈的仇恨。
“姐夫------,你在家嗎?”李綿樂柔聲喊了一句。
古老叔耳根子一顫,他看向李綿樂,也帶了幾分不滿。
“你叫什麼,他人不太舒服,正在休息,勸你們最好別打擾他。”他厲聲道。
一雙渾濁的眸子緊緊盯着明寒士,半分也不敢鬆懈。
一旦他闖進去,拼了他的老命,他也得攔住他們。
白御澤至今昏迷不醒,青青又是個女孩,手無縛雞之力,一旦交手,一定逃不掉。
想到這後果,古老叔一顆心焦灼如火。
明寒士耳畔一肅。
“不舒服”三個字,如雷霆落入他的眼中。
跨開一步,他欲硬闖。
這老東西不識相,首當其衝得除掉。
上頭交代下來的任務,不得失敗。
在他舉起手中刀的那一刻,一道清脆的女聲霸道響起。
“哪個不要臉的又來找我老公?”李宛青叉着腰,走到了客廳裡來。
她呼哧啦啦地往那裡一站,氣場全開,驀然有種土匪喊着“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搶劫的氣勢。
李綿樂見到她肥壯的身軀,橫在大廳裡,一顆心晦澀如黑灰,眼底的恨意,滔天般深重。
“你出來幹什麼?”古老叔急了,眼神示意李宛青,讓她趕緊地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