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裡,李宛青睡着了,陪在搖籃裡的白寶葵忽然哇哇地大哭大叫。
她準備掙扎着起來,白御澤第一時間驚醒,他走過來問道:“怎麼處理?”
面對這種事,他,確實沒經驗,一時手忙腳亂了起來。
李宛青拉了臺頭燈,藉着昏黃的燈光,她說道:“你去摸摸,看她是不是拉粑粑了。”
這種時候,不是餓了,拉了,就是尿了。
白御澤站起身子,摸到孩子的小牀上,探手一摸。
噗通一聲。
隨着氣流,白寶葵拉得稀里嘩啦的,拉了她爸爸一手的粑粑。
而小傢伙一臉享受滿足的表情,別提多愜意,多逍遙。
白御澤臉色堪比鍋底,黑沉得幾乎要砸鍋。
什麼叫坑爹,白寶寶這是實力上演坑爹壯舉。
要知道,在整個京都,誰敢在軍少白御澤的手上拉粑粑,那絕對是找死的節奏。
但白寶寶就這麼傲嬌地拉了一把,拉得理所當然的,拉得潤物細無聲。
“哈哈哈-------”李宛青爆發出一陣驚人的笑聲。
她實在沒想到,她的女兒這麼小,就走上了坑爹的路子,不知道後面還有多少這種英雄壯舉,一想到日後的畫面,她忍不住就樂了。
後面的畫面,簡直不堪入目。
白御澤手忙腳亂的體驗當爹的痛苦和快樂。
在他慌亂地第一次給白寶寶包尿不溼,第一次給白寶寶穿小褲褲,那慌亂又無助的樣子,全都是軍少的第一次。
這一副畫面,李宛青怎麼看,覺得怎麼可愛。
終於,她家男人也接地氣了,不再那麼高高在上,高不可攀,冰塊臉也時常處於崩裂的狀態中。
她整個住院期間,一直都不曾動過手。
白天,黃慧芳死活不讓她動手照顧孩子,說擔心她落下月子病,晚上,白御澤一次又一次跟小傢伙扛上了。
白寶寶不遺餘力地上演着各種坑爹的把戲。
一會兒剛給她解開尿不溼,準備給她換一條,她咻地一下,一泡尿,尿到了她爸爸的襯衣上。
無良寶寶的老爹咬牙切齒地低嘶:“白寶葵,你再尿一個試試。”
然後,某寶寶又哼哼唧唧地尿了一滴下來。
白御澤瞬間暴走。
每一次,李宛青都被這父女兩個逗得哈哈大笑。
偶爾,白御澤剛想抱過白寶寶,讓她老孃好好休息一下,結果,一抱過來,那孩子跟個被人掐住喉嚨一樣,哭得撕心裂肺的。
軍少抱着她一看,臉上乾乾淨淨的,一滴眼淚也沒有。
然後,他抱住她,好好哄了一番,好不容易,終於止住了哭聲。
看着她不哭了,白御澤準備將她放在小牀上,誰知道,她的屁股跟被針紮了一樣,又一次嗷嗷地大哭大吼。
無良寶寶的老爹,只好黑着臉,將白寶寶抱在懷裡,咬牙威脅:“你再哭,我打你屁股。”
“哇--------”白寶寶哭得更傷心了,又是哭,又是嚎叫的。
那樣子,不用說,引來了李宛青的一陣責備。
很委屈的軍少,跟某寶寶的娘告狀,說不是他的錯,護犢子的娘,狠狠瞪了他一眼,恨聲道:“不是你,難道還有別人惹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