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又是何必呢?”摩爾嘆息一聲。
索亞心疼地看兒子,抓住他手臂道:“我們也希望這樣吧,最好她能好起來,哎,真是個命苦的孩子,沒有她母親那般的好運氣。”
阿爾傑來到了秦國京都,不過不等他去軍區大院,就接到了慕宛青的電話。
“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我家,但是你還是不要來了,上次星空來了後,寶葵的情況更糟糕,她一直說六烈要來找她,要帶走她,最近一直在自我傷害,我不得不把她送到了醫院。”慕宛青說道。
她接到了索亞的電話,雖然索亞也支持兩個人。
但從一個母親角度出發,慕宛青明白,一個好好的兒子,就這麼義無反顧地撲在一個生病的女人身上,那種痛,可能只有同爲母親她才能理解。
所以,她避開了阿爾傑,也希望他能放棄寶葵。
寶葵這樣子,如果一輩子也不能恢復,她願意一輩子陪在女兒身邊,寸步不離地照顧她。
爲了防止她自我傷害,她並沒有帶寶葵去精神病院,而是在自家海島上,修建了一個房屋,一個沒有任何可以自我傷害的屋子,仿照了醫院的建造。
這段時間,她帶着女兒以及元一朗,還有一羣傭人,全都在島上落腳。
白御澤一臉無奈地道:“行吧,你們在那邊,我只要完成任務,就會過來找你們。”
反正待在哪裡,對於他而言,也沒什麼區別。
事情就這樣成了定局。
阿爾傑來到京都後,接到慕宛青的手機後,等他再打過去,那邊的人,手機關機,再也打不通了。
他發了瘋一樣在京都各大醫院搜尋寶葵的身影。
一家一家醫院地尋找,一點蛛絲馬跡也不放過,不過不論他怎麼找,就是找不到人。
時間一天天過去,他內心的煎熬,快要將人給拖垮。
後來,他不得不守在軍區外面,只要一發現有人出來,他就打聽白御澤的消息。
可惜,白御澤下了令,不許透露半分,他死守守了一個月,也沒聽到任何的消息。
在他失魂落魄的時候,一個人急匆匆地趕來了軍區。
他仔細一看,竟然是綠回峰。
“綠回峰----”阿爾傑本能地喊了一聲。
這一喊,讓前方的綠回峰駐足,回頭一看,發現是阿爾傑,問道:“王子叫我幹什麼?”
阿爾傑聽到他的話,驟然明白自己,現在不是元六烈。
他半遮掩道:“我想問一下,你知道白御澤最近的消息嗎?”
這時候的綠回峰,穿的是一身常服,聽到他的問話,他轉了過來,目光留在他身上,說道:“我知道,你想找白寶葵,但是我不會告訴你的。”
聽到他這話,阿爾傑陡然一把上前,抓住他發了瘋一樣地問:“你,你知道她在哪裡?”
綠回峰苦笑一聲,說道:“我自然不知道,只是我也不知道白首長在哪裡。很抱歉。”
說着,他朝前方走去。
阿爾傑邁開步伐,跟了上去。
“你一定知道什麼,對不對?”他眼珠子都瞪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