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罵誰是瘋狗?李宛青你個賤人。”黎飛飛炸毛,不停地狂吼亂叫。
李宛青笑了幾步上前,陡然一下逼近黎飛飛,眼底一絲冷笑出來:“你說閔靈兒是你男人的種,你爲什麼不在第一時間去做親子鑑定,卻在這裡亂叫?你以爲你這樣污衊別人,京都的法院是你家開的?誹謗罪不是罪名嗎?”
如果是別人說出這番話來,黎飛飛肯定嗤之以鼻,認爲那人太天真,太可笑。
他們這個層面的人,誰還會一門心思地把法律放在眼底。
所有的法律,在他們這羣貴人身上,都是有區別對待的。
若是真的犯了罪,隨便找個人頂替一下,不過是輕輕鬆鬆的事兒。
前幾年有幾個少年欺凌一名少女,除了那一對兒歌星的兒子成了替罪羊,背後那些權貴之子,又有誰爆出一個名字來?
這種事,是上層社會慣有的手段。
但,如果是李宛青,她想要治死她黎飛飛,那還真的不是玩的,頂罪也沒人敢頂的。
一想到這種事,黎飛飛頓時啞口無言,後退了幾步。
她梗着脖子道:“如果不是,她閔嬌佐爲什麼要躲,不躲就行了啊,她躲就是心虛。”
啪----
李宛青一巴掌打在黎飛飛臉頰上。
“賤人,你憑什麼打我?”黎飛飛大叫。
她恨不得衝上去打死李宛青,不過她又害怕,不敢動彈。
“你爲什麼不躲開?你躲開,我這一巴掌不就打不到你的臉上嗎?”李宛青抱胸反問。
“你------”黎飛飛氣得嗷嗷大叫。
對付不了李宛青,她走到閔嬌佐跟前,說道:“既然你說着孩子不是我家袁波的,那好,我不跟你計較,我只有一個要求,你把之前那一個方子給我。”
“不好意思,我沒有。”閔嬌佐一口回絕。
那是一道香薰的方子,用藥全在奇與詐,一般人沒有經驗,很有可能會釀成大禍。
在歷史上,趙飛燕就是用了那個方子導致不孕的。
其實,閔嬌佐很早之前就勸過黎飛飛,說方子不可用多,一旦過度,會導致人的身體崩壞。
事實證明,黎飛飛這幾年雖然皮膚保養得很好,水嫩得好像是塗抹了防腐劑一般,但是那是不長久的,也是對身體有大害的,她不想再讓這讓人深陷其中。
怎麼說,之前也幫過她一回。
“你,你,很好,既然你不幫我,還要跟着我的仇人廝混在一起,別說這個孩子不是袁波的,就算扯清楚,我也不會饒了你的。”黎飛飛大聲罵了一句,當街表示對閔嬌佐的仇恨。
“說夠了嗎?說夠了,可以滾蛋。”李宛青大聲道。
這個女人,真是沒有她哥哥半分的胸懷,就是個花瓶。
哪像黎戰威,明明恨白家人恨之入骨,但他都可以表現得雲淡風輕的,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你,你們,你們都會後悔的,我不會放過你們的。”說着,黎飛飛大踏步地離開了。
她一走,李宛青對閔嬌佐道:“走吧,這種人,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