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推薦,一天增加收藏過百,甚是欣慰~~~O(∩_∩)O哈哈~】“轉……轉賬吧。”順從的光頭都愣了一愣,然後纔想起來,這種情況,有準備好的臺詞啊,“不過,現在是八百,一會兒就未必了,你那表弟,已經輸瘋了,還在那賭呢,我們拉都拉不住。我看,你們還是去一趟,叫他回家吃飯吧。要不然……”
“謝謝啊。”衛不病十分感激的說道,對陳扣使了個“快跑”的眼色,“我去叫小路回家,你回去告訴表姨一聲,讓她不要着急。”
衛不病的眼色,陳扣一瞬間便明白了,只是似乎,裡面還夾了些別的東西,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
陳扣不由心中疑惑,應了一聲,回身便走,同時淚流滿面。
被衛不病舍身相代感動的嗎?
當然不是,那是一心算計滿腔抱負付諸流水的傷心的眼淚啊,因爲她忽然間意識到,自己只提防了遊戲裡面的突發狀況,卻沒有想到,現實裡也會有這種事發生……
她有強烈的預感,今天這頓飯,恐怕又吃不成了。
你說就是去吃頓飯,怎麼就那麼難啊!
衛不病這次的反應,卻出乎了光頭預料,有心想攔,一時間竟找不到理由,又一轉念,靠,都打算用強了,還找什麼理由啊?手一揮,小弟們一擁而上。
不過,就這一轉念的功夫,陳扣已經趁機擠出人圈了,見小弟們來追,撒開兩條長腿便跑,姿勢優美,動作迅捷,如同充滿爆發力的母豹。
“小娘們還想跑?”光頭大怒,招呼小弟,撇下衛不病,咋咋呼呼向陳扣追去。
舊城區的路,本來就窄,不過幾步之間,便離開了人來人往的主路,進到了小區裡面,一路奔向小區偏僻寂靜的角落。
光頭一邊追一邊高興:人多的路上,公然擄人還有所顧忌,來到這偏僻角落,不是自尋死路嗎?
轉念間,還真的就死路了,陳扣竟跑進了一處地下車庫,根據附近盤踞的光頭的印象,只有一個出入口的車庫,光頭惡狠狠獰笑起來:“看你還能往哪兒跑?”
卻不知,陳扣心裡面,轉着同樣的念頭。
這些傢伙,竟敢壞了自己好事,不好好教訓他們一下,難消心頭之恨啊!
對自己的身手,陳扣是有些信心的,不過更大的信心,還是來自衛不病。
廢土遊戲,聯賽採用的是全體感模式,雖然操作的是遊戲裡面的角色,可對人的身體素質、神經反射,要求絕對是極高的。
打架靠的什麼?身體,反應,經驗,無非這三者而已。
第一樣不敢說,後兩者,職業選手絕對都是拔尖的,不能說職業選手一個個拉出來,都是格鬥技擊的高手,但跟普通人打架,絕對足夠用的了。
何況根據陳扣的觀察,衛不病的身體素質,絕對也是拔尖的,只要他不是那種遊戲裡發狠,一旦回到現實,就縮手縮腳的膽小鬼,這點人,根本不夠看。
眨眼跑到了車庫底,停住腳步,轉身向後,擺好架勢。
見她停步,光頭也隨之放慢了腳步,左右而視,大喇喇說道:“大家不用急了,前邊死路,這小妞……”
話到半截,突然,一聲歇斯底里慘叫傳來,打斷了他的張狂,凝住了混混們的腳步。
回首看去,剛剛進入車庫的最後一個小混混,被衛不病從後趕上,揪住了兩臂悍然反轉,竟硬是從身體背後,將他從一個“巾”字,拉成了“屮”字。
“……”
就一個動作,一個畫面,但實在太沖擊了,看的人都頭皮發麻,更別說受着的人了。
小混混兩臂瞬間脫臼,軟噠噠的垂落,癱倒地上翻滾哀嚎起來。
慘烈的畫面,還在心間迴盪,慘烈的哀嚎,尤在耳邊迴響,小混混們一時之間,幾乎忘了自己是幹什麼來的了,呆立不動,頭皮發麻,背心冒冷汗。
陳扣同樣也愣住,她只擔心,衛不病會不會臨戰手軟,卻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狠辣!
小混混們呆滯的功夫,衛不病已經搶步上前,“苛察”一腳,將倒數第二個小混混,“八”字張開戒備的腿,踢成了“兒”字。
頓時又躺倒一個,抱着腿翻滾哀嚎。
小混混們如夢初醒,也無需光頭廢話,“噌棱棱”各自抽出了自己的武器,有雙節棍,有蝴蝶刀,有匕首,有錐子……五花八門。
本來也不是嚴肅正規的組織,所用的武器自然也是型號多樣,張牙舞爪的便向衛不病撲去。
“喀嚓!”順着揮落的雙節棍,斜手一扭,混混的胳膊頓時成了麻花,身軀蜷成了蝦米,不受控制的向匕首撞去。
捏着匕首的老兄忙不迭扭轉刀鋒避讓,結果被衛不病一腳橫踹,凌空飛起,壓倒了蝴蝶刀。
只是一瞬間,光頭的六個混混手下,便只剩一人,拎着把錐子可憐的站那,不知是該上,還是該跑,不知是該站,還是該躺,汗水一股股如泉涌下。
與他相比,光頭的神情也好不到哪裡去,沒有頭髮遮擋,清晰可見汗珠星星點點的滲出來,匯聚成流,以頂心爲中心,四面八方的滑落。
“不,不,不許動!”眨眨眼睛,咽口唾沫,光頭伸手入懷,迅雷不及掩耳,竟然從兜裡面,掏出一把槍來,“再動我就……嗖!”
然而,他快,衛不病比他更快,一瞬間來到錐子身前,左手“苛察”扭成了麻花,卸脫長錐,右手接錐一甩。
於是,光頭槍口還沒來得及對準衛不病,手腕上,便憑空多了一把錐子,從腕下刺入,從腕上透出來,好像本來就是長在那兒的一樣。
“啊~~~”眨巴眨巴眼睛,愣了一愣,光頭才曉得叫,手腕劇痛,手槍脫手,不等到落地,衛不病猱身而上,一手將槍接住,另一手撐地,兩腿橫掃,將光頭掃翻在地。
“噗通”,結結實實摔在地上,手腕上的長錐被堅硬的水泥地面一磕,幾乎連把插進了腕裡,痛的光頭再度大叫,幾欲暈去。
然而,他的苦難纔剛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