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再問就一起痛並快樂着
易轍對於手上的傷能痊癒,並不意外。
他從很早之前就懷疑月白身上有治療異能。
但他第一次見這種治療異能,能夠讓人的傷恢復的如此之快。
就好像開了什麼特效,傷口能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平滑完整的一塊肌膚。
“月白,你這個到底.”
易轍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他很想問問月白,她到底是什麼異能?
能聚水,能讓植物生長,還能治療。
就算易轍在廢土中見多識廣,能把目前已經出現過的變異獸種類,搞得清清楚楚。
可是他搞不清時月白的異能。
時月白橫了他一眼,“異能者的世界,你不懂。”
“除非你也是個異能者。”
好吧,這句話戳中了易轍的硬傷,雖然他從月白的態度裡,感覺到了滿滿的敷衍。
但是他不問了。
因爲不是一個異能者,所以他懂不了異能者的世界。
緊接着,易轍笑眯眯的看着時月白,“那我們談談醫療的價吧。”
無疑,僱傭兵是沒錢的。
不管是食物、水,還是洗澡、洗衣服、蒸桑拿現在僱傭兵身上是一個積分都沒有。
易轍打算把管理階層徹底晾在一邊兒。
大城要守沒錯。
出生駐防的責任心使然,他和其餘的僱傭兵兄弟。
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大城內外那麼多幸存者,被變異獸族羣衝了。
但跟着現在的這個管理階層,僱傭兵根本就沒有活路。
僱傭兵活不了,大城裡外的那些倖存者,又能活?
時月白“嗤”了一聲。
那些管理階層的人,一個個的腦子被輻射都輻蠢了?
他們把僱傭兵逼到絕境,對那些管理員到底有什麼好處?
變異獸一日比一日活躍,僱傭兵能撐多久?
僱傭兵死絕了,大城裡外的這些倖存者,跟着也會死絕。
真是不知道那些管理員們怎麼想的。
所謂大城城主,還不如讓時月白做。
時月白都做得比那個狗東西好。
不過她懶,現在沒精力管那麼多。
再說她這種性格不能掌權。
被她掌權了,她能把大家的美好人生,變成全民戰鬥狂歡。
這輩子,時月白要好好兒苟着。
她站起身,脊背儘量挺的筆直,
“易轍哥,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咱倆熟歸熟,但我喜歡親姐妹明算賬,你現在欠我的錢,很明顯已經還不清了。”
“這樣吧,我也不要你做別的,你這裡不是新打下來了一塊安全區嘛。”
時月白真沒想掌權。
她就看到土地,忍不住想圈。
“你把這塊新安全區給我看牢了,這是我的,你給我了,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能進。”
“就是進來挖塊石頭,都得經過我的允許。”
她站直了,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眸,就這麼直勾勾的看着易轍。
就問,能不能做到?
易轍直視時月白的眼睛,這雙眼睛真好看。
時月白以爲他在考慮,她很理直氣壯的說,
“你現在這兒有200個僱傭兵吧,帶上你一起。”
“這樣,你給我守地,我保證你們一個都死不了。”
雖然復活一個人,得廢掉時月白很多的魂力。
尤其是死的人一多,要短時間內復活,很容易造成魂力枯竭。
但時月白這人沒別的優點,就喜歡把自己往死裡折騰。
易轍緩緩點頭,他伸出手來,要和時月白握手,
“月白,成交。”
時月白翻了個白眼,巫族人不握手。
她一隻手拄着長棍,另一隻手結印,直接將指印往前。
一個掌心大的圓形符咒,流光溢彩。
上面流轉着華光,閃動着複雜的符文。
時月白直接將這道結契印,打入易轍的心口。
他劍眉微皺,低頭看着心口位置。
原本被刻意塗黑的臉上,浮出一層蒼白。
“月白,我.”
“這是結契印,要麼我主動給你解開,要麼我死,否則你就算是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
時月白冷哼一聲,
“但你死,我不會死,我死,你就一定會死。”
所以別想着什麼殺了她,就能得到自由了。
不可能的。
結契印就是這麼的不講道理。
時月白可以放易轍自由。
但易轍沒辦法幹掉時月白,爭取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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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說了,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時月白往前走,肥肥胖胖的一顆球,卻顯得格外偉岸。
“易轍哥,與虎謀皮的代價,就是你往後只能聽我的。”
“準備好你們僱傭兵團的逆襲人生吧。”
她站定,手中的長棍懸浮在她身前,頂端亮起一團光芒。
易轍眨了眨眼,原先沒有結契之前,他肉眼看不見的,現在全能看見了。
那根長棍的頂端,流瀉出一股紅藍金色相間的光線。
這些光線繚繞着,絲絲縷縷圍繞着時月白。
少量的流淌進易轍的身體裡。
他不用再吃任何東西,此時渾身的力量充斥到要炸開。
易轍一拳頭打在旁邊的一塊石頭上,肉拳頓時將那塊石頭炸的粉碎。
是炸。
不是被他打碎的。
這個時候,易轍才領會到時月白說的。
什麼叫做準備好他的逆襲人生。
就這種力量,已經算是個異能者了。
易轍額頭上冒出一層的汗,這比他服用強化菌後,所感受到的力量都要雄厚很多。
他看向時月白,還有很多想要問的。
但時月白背對着他,已經開始在地上寫寫畫畫。
她魂力不足,但絲縷魂力通過結契印,流入易轍的身體裡。
對她的影響並不大。
“月白,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
易轍緊緊的擰着劍眉,看着時月白的背影。
以前他只能用眼睛看,他知道月白很不容易。
要撐着這麼重的身體,能夠站起來,她很辛苦。
但這只是易轍看到的。
他現在是切身的,能夠感受到。
時月白回頭,充滿了惡意的說,
“是啊,非常難受,你要不要我打開共享痛覺,讓你分擔一點兒我的痛苦?”
“滾遠點兒,別再煩我!”
她已經仁至義盡了。
爲了一塊地皮,她容易嗎?
搞個結契印,她還擔心易轍共享她的痛苦,不好好兒給她看管地皮。
所以貼心的給易轍屏蔽了她的痛苦。
他問什麼問?!
再問就一起痛並快樂着。
爲什麼我的打印機修好了,我會很高興。
因爲我感到焦慮的時候,就喜歡打印東西。
尤其是給小咩咩打印各種電子書。
我喜歡盯着打印機,一張一張紙的進出。
太解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