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下雪了
龔辰在他們的團隊裡,是一個戰鬥型的小隊長。
所以他很有話語權。
可能連段香彤自己都沒有料到,自己勾住的這個男人,居然能力還不錯。
所以龔辰回去和柏寒送一合計,兩人再聯合幾個人,就把他們的團隊,搬到了大城外的橋下來。
某種意義上來說,大城外其實比大城內的鬥爭更激烈化。
地盤兒全靠搶。
哪個團隊比較強,就能無限擴張地盤兒。
哪個團隊比較弱,就只能被別人侵蝕自己的地盤兒,甚至有可能被別的團隊吞併。
柏寒鬆和龔辰的團隊,就已經把段香彤這幾個接客女給順理成章的吞併了。
看他們的意思,也想吞併時月白的老巢。
掛斷了時二嫂的電話,時月白叫來了嬴若櫻、小嬌和時二嫂。
她讓三人就待在這棟別墅裡,間歇性的去俘虜刀疤哥的人。
苦力是遠遠不夠的。
這棟別墅是時月白的產業。
別以爲管理階層裝聾作啞,就能偏袒刀疤。
刀疤明目張膽的派人進入時月白的別墅,那些管理階層沒一個人出來放屁。
好啊,那時月白就憑實力告訴所有人,這套別墅哪怕時月白不住。
別人也別想打它的主意。
嬴若櫻有腦子,時二嫂能遠程攻擊,小嬌的棍法舞起來,任何人都不能近身。
三人配合起來擄苦力,根本就不需要時月白在背後開治療陣。
她放心的去處理龔辰和柏寒鬆的那個團隊。
等時月白剛走,嬴若櫻便穿着一身旗袍,穿上一件皮草,打開了院子的門。
深夜,旗袍將身材勾勒的極好的美人兒,盤着鬆散的長髮,臉上洗得乾乾淨淨。
嬴若櫻靠在門邊,即便什麼都不做,也相當的妖嬈嫵媚。
守在門邊的兩個刀疤哥手下,魂兒一下子就被勾跑了。
他們跟着嬴若櫻進了院子的門。
原本是來奔赴一場豔遇。
院子的鐵門卻在他們身後,“嘎吱”一聲關上。
兩道悶哼聲響起。
兩個苦力到手,不費吹灰之力。
時月白的老巢,柏寒鬆帶着兩個人,身上穿着厚厚的衣服,再一次來到第二道圍牆外面。
柏寒鬆便是當初張雪瑤招來的,那個決定將這裡做爲團隊固定落腳點的人。
他早就聽說過這個時家,也知道時家有僱傭兵做靠山。
所以上回龔辰陪着段香彤她們,跑到第二道圍牆外面哭天喊地的時候。
是柏寒鬆出面,讓龔辰還是收斂一些。
他們這個團隊的成分比較複雜。
一半是生活團隊,也就是以拾荒爲主。
一半是戰鬥團隊,也就是專門活躍在警戒線和危險區之間,可以對付變異獸,但沒辦法撇開僱傭兵獨當一面。
他們和僱傭兵,還是得保持一個良性的關係才行。
柏寒鬆只覺得臉上有點冰涼。
他擡頭看向天空,詫異的說,“居然下雪了?”
跟在他身後的兩個男人,也是一臉驚訝的,攏緊了身上的衣服。
“媽的,難怪那麼冷,這種鬼世道下什麼雪?”
廢土天氣雖然變化無常。
可從沒有下過雪。
本來末世災難之後,倖存者就活得很艱辛了,大家都是在夾縫中求生存。
現在又下雪?
“下你媽啊。”
柏寒鬆擡頭,衝着老天爺大吼一聲。
他情緒暴躁的對着第二道圍牆裡頭喊,
“喂,時家的人在嗎?同你們說個事兒。”
現如今,第二道圍牆已經完全修建完畢。
時月白還讓怪怪做了很多尖銳的鐵刺,倒插在第二道圍牆頂上。
一堵圍牆高兩米,站在圍牆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
柏寒鬆又喊了一聲。
過了半天,第二道圍牆上的大鐵門,在寒風中“嘎吱”一聲被打開。
徐雪嬌站在門內,時月白站在她的背後。
看起來,這裡似乎由徐雪嬌做主。
柏寒鬆看都沒看時月白一眼,只是笑着對徐雪嬌說,
“喬夫人,好久不見啊,真沒想到你們的生意能做這麼大。”
僱傭兵的油水還真多,居然能在大城外面,弄個院子當銷金窟。
徐雪嬌面無表情的看着柏寒鬆,
“有什麼貴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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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寒鬆這人,她是認識的。
末世災難剛來的時候,這人還很積極,相當熱血的幫着救災救人。
當時喬團長和徐雪嬌兩人,把倖存者都安置在這條大河的邊上。
那個時候這條河還沒有乾涸。
但後來,隨着這條河漸漸枯萎,人心變化無常。
柏寒鬆就帶着一批人走了。
徐雪嬌也沒料到,再次見面會是在這個情形下。
大門外的柏寒鬆笑着說,
“倒也沒什麼很重要的事,你們也是賺錢,我們手裡有物資,也是爲了消遣。”
“想讓你們敞開了門做生意。”
有一說一,當初柏寒鬆是看過大嬌小嬌的。
那兩個姑娘當時還小,但已經長的很漂亮了。
段香彤隊伍裡的那幾個女人,個個面黃身黑,因爲常年不洗澡,身上還有一股臭味。
很讓人作嘔。
要不是沒得選擇,他們根本就不想選那樣的。
僱傭兵能看上的,當然是好的。
關鍵是,柏寒鬆的團隊在這裡。
他們若是吞併了時家後,就和僱傭兵綁定的更緊密。
大家一起養一個銷金窟,不是走向了雙贏?
徐雪嬌的臉上白白淨淨的,但神情比大雪天還要冷,
“我們不做任何人的生意。”
柏寒鬆臉上的表情,漸漸的也冷下來,
“這是看不上我們,不給我們面子了?!”
他背後的男人,伸手指着柏寒鬆,“臭婆娘,別給臉不要臉。”
站在徐雪嬌身後的時月白,低聲的說,
“不用說那麼多,關門。”
天氣越來越冷了。
既然對方不來打她,時月白就懶得搭理對方。
徐雪嬌瑟縮着脖子,把鐵門“嘭”的一聲關上。
或許是時月白的異能輻射,這第二道圍牆外的溫度,和圍牆內的溫度。
有着很大的區別。
外面明顯冷得多。
柏寒鬆等人,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女人。
他們氣的上前,用腳踹着門,“喂,一羣臭婆娘,開門啊。”
但是那門被死死的焊在第二道圍牆上。
根本踹不開。
寒風夾雜着雪粒子,往柏寒鬆等人的脖子裡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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