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回去喊人衝城了!”張歡深深的喘息了一口氣之後在廢墟里面找到了自己的扎槍。
“明白!”樂子曰一聽張歡下令,隨即轉身揹着扎槍再次朝着城門樓子跑去!
幾十秒的時間裡,樂子曰從城門樓子裡面衝了出來,帶着身後餘下的惡營成員還有何嘉文,和尚,全都到了張歡他們的所在地。
“你們兩個怎麼來了?”安生看着和尚還有何家問道。
“我個人認爲兄弟朋友都一樣,前面打起來了我們要是在後面看着,那還算個瘠薄的一起做事!”和尚蹲在廢墟里說道。
“那沒毛病,你要是說比你們能打夠嗆,但是服我肯定是不能服,你就看衝起來我們啥水準就完了!”何嘉文一臉興奮的看着安生。
“那就幹吧,幹完了咱們再說!”安生點了點頭說道。
短暫的休整之後,安生的惡字營還有和尚與何嘉文兩個人聯合在一起,準備開始衝城。
而李四和胡亂包紮了一下自己雙手的張三則是跟在衆人的身後,盯死了小樓裡面的一杆炮狙。
小樓下面,幾個皮衣男子帶着三十多人手裡拿着清一色的手槍正在集結。
周圍不少都是燕南區的居民,這些人平靜日子過的太久了,所以在聽見打仗的槍響之後完全忽略了危險性,此時全都不知所以然的努力拉長了脖子朝着外面看去。
“嫩麼滴了賊是?”
“好麼,sei自到了呢,好像尼瑪打起來了……”
就在亂亂糟糟的圍觀人羣竊竊私語的時候,幾個穿着皮衣的男子拎着槍帶着不少穿着劉家軍招牌式白色制服的士兵跑出了小樓,朝着通往小樓的路口跑去。
小路口上,張歡和安生還有和尚以及何嘉文全都一馬當先的帶人朝着裡面跑着,而劉家特遣連的人也迎了上來。
兩邊瞬間針尖對麥芒的頂牛在了一起……
“操尼瑪的,繳槍不殺……”張歡手裡橫着扎槍直接給安生擋在了自己的身後喊道。
“吹牛逼呢?劉家特遣連就沒繳過槍!”帶頭的男子撇嘴喊道。
“那你還跟我們嘮你媽呢?幹他!”
一般這種對峙情況下,整個惡營的都知道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最願意率先開頭炮的人一定是安生這個平時不顯山不露水更不起眼的惡營老闆……
安生扯着嗓子喊完之後順手一推張歡攔着自己的扎槍杆子,另一隻手裡的手斧朝着對面帶頭人的腦門子上面就剁了下去……
“去你媽的!”帶頭的皮衣男子一看安生這個虎樣要動手,手裡的手槍直接往前一懟就扣動了扳機……
“艹!”
張歡手疾眼快,伸手直接從下往上的抓住了這個人的手腕子,隨後快速的往上一舉。
“亢亢亢……”
連續的槍聲直接響起。
“我去尼瑪,這是幹你媽呢這是啊?”何嘉文讓槍聲驚的直接跳了起來,手裡的五連子瞬間噴了起來!
和尚更是雙手高舉火銃直接跟着一起往劉家特遣連崩。
瞬間大白天的小路口裡火光四濺,喊殺聲震天。
在這種狹窄的地形裡面,張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受限,雙手一擰扎槍直接一根鋼管一根短扎槍直接一頭扎進了人羣,連續捅了三四個人之後轉身尋找安生。
剛剛帶頭跟安生對話的皮衣男子伸手一把就拉住了張歡的脖領子,隨後扔下打空了的手槍之後抽出一把短小的龍牙匕首,朝着張歡的脖子上面就劃了過去。
張歡猛的往後一拽自己的身子,瞬間衣服撕開的同時也躲開了要命的一刀。
張歡立刻擡起腿一個上揚朝着皮衣男子的下體踢去,而男子膝蓋一彎,用膝蓋立刻擋住了張歡的這一招撩陰腳之後猛的腰腹用力之後朝着張歡撲了過去。
安生看着近身格鬥花裡胡哨動作的皮衣男子,直接舉起自己手裡的手斧跟了上去,從這個人的背後一斧子就剁了過去。
但是還沒等安生的斧子摸到人家的衣服邊,男子直接用一個非常匪夷所思的動作轉身一腳就蹬在了安生的胸脯子上,直接給安生蹬了出去。
張歡看安生捱了一腳,立刻往前朝着皮衣男子衝去。
男子手裡的匕首收在胸前直接踏步迎着張歡衝去,而張歡則是鋼管橫在胸前,另一隻手裡的扎槍對着男子的前胸扎去。
兩個人擦肩而過的同時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傳來,隨後皮衣男子半邊身子的皮衣盡碎,肩膀嘩嘩淌血的死死盯着張歡。
反觀張歡,此時胸前橫着一條道口,幸虧有半截鋼管擋着,要不然此時鋼管上面深深的劃痕就讓胸口的刀口變成了開膛破肚。
“操尼瑪的,會武術是不?是不是會武術?啊?”安生紅着眼珠子就跟瘋了一樣,邁步拎着斧子再次往前走。
“讓副連長先走!”另一個皮衣男子猛的衝出來喊了一句,隨後朝着安生就衝了過去。
“你給我滾你媽的,你算幹啥的?”安生一點不慣着,直接伸手按住了皮衣男子的胸脯子,手斧一下接着一下的朝着他的臉上,脖子上砍着。
男子手裡一模一樣的龍牙匕首直接扎進了安生的肚子,但是安生根本就不在乎,依舊機械性質的朝着男子的腦袋上面剁着。
不停噴發出來的鮮血已經給安生整個人染紅,但是安生一點收手的意思都沒有。
直到給面前的人完全剁的癱倒在地,安生最後一斧子直接剁在了牆上。
惡營的人本身就九死一生跟着打出來的人,現在全都憋着一口惡氣衝進來的,看着安生這個平時都不聲不響的老闆殺瘋了,那他們更是賣力氣的廝殺,瞬間就給人數旗鼓相當的特遣連乾的後退了起來。
差不多兩三分鐘之後,特遣連還活着的人全都圍在了副連長的身邊,甚至已經有人眼神麻木的出現了頹敗的感覺。
安生拎着手斧邁着大步子走出了小巷子,惡營的人瞬間頂住了所有特遣連的人之後等待着安生的發話。
“生……”張歡扭頭想對安生說點什麼,但是安生一擺手制止了張歡的話。
“剛纔誰說的你們特遣連沒投降過啊?是不是你?”安生拿着手裡的手斧完全無視面前的特遣連其他人,直接把斧子的刃頂在了副連長的臉蛋子上。
副連長也沒有慫的意思,但是看着周圍這些自己親手帶出的士兵,咬了咬牙之後說道“能不能給他們一條活路?”“憑啥?曹尼瑪的我惡營的兄弟就是後孃養的啊?”安生轉身伸手一指小路口外面那些痛苦掙扎的傷兵。
這些傷兵可不是一般的傷兵,他們因爲炮狙強大的殺傷力全都斷腿斷手。
“你們劉家軍的人輸了就找人要活路是嗎?那他媽的我的兄弟就不能有活路了嗎?啊?”安生咬着牙一聲一聲的喝問着。
副連長此時也被安生質問的啞口無言,就在十多分鐘之前,自己還是親眼看着劉思勉好像獵殺遊戲一樣的單方面用炮狙屠殺着惡營的人,但是這一刻就是自己成爲了砧板上的魚。
“操尼瑪的都沒話說了是不?記住了,面對我們惡字營只有投降的份,知道嗎?全都給我跪成一排,媽了巴子的!”
安生說完這一番話,昂首挺胸的揹着手朝着小樓裡面走去。
後面的張歡,何嘉文,和尚還有樂子曰立刻跟了進去。
“跪下……”
“曹尼瑪聽不見嗎?”
惡營的人等安生這幫大佬一走,立刻衝上前連推帶懟的喊着。
特遣連的副連長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之後,長嘆一口氣後扔下了手裡的匕首,隨後第一個帶頭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