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想昭告天下,她是棄婦,還是那種被男人扔掉的二手貨嗎?”秦逸夏神色間陰晴不定,眼底的波濤洶涌駭人無比,彷彿要吃人一般。
他大掌一揮,身後的香檳塔零零散散全部掉落,接着用力摔掉手裡的高腳杯,語氣不喜不怒:“那麼小姐你呢?是唐御北的小秘,情/婦?還是暖牀工具?能有多高貴?”
齊微臉唰地一變,正想開口,秦逸夏揪住她的胳膊,二話不說,直接拎起她,一點都沒有猶豫地直接將手裡的女人,扔到碎玻璃香檳地上,齊微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周圍的人冷氣連連,被秦少這毫不留餘地的懲罰手段嚇呆了,大家憋着大氣都不敢出。
慕傾傾的脣角也咧了咧,她都覺得痛了,暴力男好可怕。
秦逸夏冷冷叫來保安,居高臨下的睨着地上一身狼狽的女人說,“你們辦事效率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亂七八糟的蒼蠅都往裡面放,她算什麼東西!”
保安嚇的趕緊將惹事的女人架起來,準備拖出去。
齊微這會知道害怕了,看着周圍的那幾位老闆,都很面熟,她正準備開口求救,誰知人家看都不看她,轉身就走了。
於是她慘白着臉,大庭廣衆之下被架着往外走!
真是要有多丟人,就又多丟人!
“我可是有請柬的,你們憑什麼趕我走?”齊微一邊垂死掙扎,一邊痛苦的叫道。
唐御北只是談了下工作的事,然後上個衛生間回來就遠遠地聽到這邊的吵鬧聲。
他讓助理過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見齊秘書狼狽的被保安架着往外趕,背上還紮了許多玻璃渣。
男助理嚇了一跳,趕緊走過去扶住她,這下好了,她刻意穿露背的禮服,此刻佈滿傷痕,有很多地方都流了血。
這種場合,他這種身份,根本沒資格說話,更不可能強出頭了,只能默默攙扶着齊微,讓她自己應付。
“你把香檳灑了一地,還說不是來搗亂的?”秦逸夏挑眉問。
“我明明是不小心絆倒侍者的!又不關你的事,至於把我弄的這一身傷嗎?”她痛的要死,卻不肯輕易饒過這個人。
秦逸夏優雅地撣了撣袖口,“好一個不關我的事?那你這是故意,還是有意來找麻煩的?這小小懲罰,算是輕的,沒把你帶回去嚴刑拷問就不錯了!”
齊微奮力揮舞着雙臂,像市井潑婦一般,衝着對面的男人叫道:“嚴刑拷問?你以爲你是誰?黑/幫老大嗎?我告訴你,這事兒沒完,在場的大家都是證人,我要去告你,你跑不了!”
“隨便!”秦逸夏挑眉,脣邊還帶了譏諷的笑意。
“你不能這麼無法無天的,所有人都看着呢!”齊微真沒想到會有這麼囂張的人,她算長見識了。
“哦?誰看到了?”秦逸夏問。
她轉頭去看周圍的人,有接觸到她視線的,都迅速移開目光,裝成什麼都沒看見,似乎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
誰敢在秦家的地盤撒野啊,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