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詩琪感覺最近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因爲靳元彬這惱人的傢伙終於跑通告去了,不過她並沒有高興的多長時間。
本以爲靳元彬不在的日子她可以睡個懶覺了,可是不知道這傢伙使了什麼鬼,每天都定時的讓人給她送早餐過來。不管她如何的威逼利誘,這傢伙就是不聽。
紀詩琪也嘗試過不開門,不理人,可是那人簡直就像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勁,而且她室內還有連環奪命call呢。你說手機關鍵?笑話,還有室內的座機呢!
她又不知一次的看明白了,栽在靳元彬手裡,她好像真的不冤枉……手動再見。
這一次,紀詩琪門鈴響了後,她也沒有繼續爲難人家了。
人家只是拿錢辦事,紀詩琪要是每次都故意磨蹭,搞得人家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也是,估計人家送餐人員也沒有見過小兩口這樣當情趣的。不過還是一句老話,有錢的是大爺!
可是紀詩琪開門了之後,發現卻是一個裝扮精緻,氣質優雅,雍容華貴的女人,年齡約莫三十多歲左右,但還是帶着點盛氣凌人的姿態,“你就是紀詩琪?”
這人可和顏天昊的母親那號兒人物不同了,從妝容和氣度上面來看,這婦人甩了顏天昊母親幾條大街,能看的出來,完全是不同於一個層次的女人。
紀詩琪點點頭,“我就是,請問您……”
她打量着人的目光,簡直就和當初丹尼爾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一樣,甚至更加變本加厲了一些。也是是她的禮儀教育,她沒有像丹尼爾那樣口出惡言來評價她。
只是她的眼神足以說明了一切,不屑,傲慢。
婦人直接把她推到一邊,旁若無人的進了房間裡面。
紀詩琪想,自己認爲她講禮儀有素質大概是自己錯了,也犯了以貌取人的錯誤了。
“您既然找的是我,那麼有話直接對我說就可以了。”
女人只是進了客廳掃了一眼,然後有朝着門外走去。
紀詩琪摸不準她究竟是什麼人?她不認爲這邊房子每棟之間隔得那麼遠,會存在自己吵到鄰里之間的行爲。
那女人又走到了紀詩琪的面前,藉着她的身高優勢,俯視打量着紀詩琪,更多的像是評估吧……
紀詩琪好不畏懼的和她四目相對,眼神也不閃躲。
“給我帶走!”
這個陌生的貴婦,說完這句話之後,後退一步,然後就有兩名黑衣保鏢上前將紀詩琪挾制住了。
事發太突然,紀詩琪根本反應不過來,便被保鏢一左一右的架了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快把我放開!”
紀詩琪極力掙扎,胳膊架的實實的,腳都還是離得地。一個保鏢她都對付不了,更何況還是兩人呢?這可都是經過了專業訓練的保鏢,不是紀詩琪能掙脫的了的。
“你究竟是什麼人?青天白日的,二話不說就直接動手幫人,有沒有一點法制觀念啊!有什麼話好好說不行?非得動手動腳?現在把我放下,有什麼事情是溝通解決不了的?”紀詩琪聲音沒有扯着嗓子喊救命,而是冷靜的提出解決方案,就是她說話的時候,故意將聲音放的很大。
扯着嗓子一喊,人家直接捂嘴頂個屁用。這樣沒準兒還能讓和他們溝通成功了呢?
“只是請紀小姐去個地方,到時候哪裡自然會有和你好好溝通的人,還請紀小姐配合。”貴婦話說的是得體,可是紀詩琪仍然被人架着走了出來。
這樣被架着其實很難受,因爲整個人都懸了空,所以紀詩琪也不好氣了起來。“你開玩笑嗎?請人是這個請法?你和我都還沒說你們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去呢?把我放下來,我們慢慢談。”
貴婦敷衍一笑,率先朝着轉身離開。
這個時候,已經有了部分人站出來圍觀了,貴婦走了出去的時候,就那麼冷冷一瞟,那些窺探的視線居然就收回去了。
“喂,哪有這樣的啊!你們這是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幫忙報個警啊!”紀詩琪還話都沒有說完,就直接讓人塞進了車裡。
那名貴婦坐在了前面的車子裡,和她不在同一輛。剛纔架着她的保鏢像個金剛一樣,還是守在一左一右,防止她做出什麼逃跑的舉動。
紀詩琪頭疼,幽幽的嘆了口氣,她可不知道自己會惹上這樣的角色。
至少她可以肯定的這絕對不是綁票,哪有綁票是這樣明目張膽的陣勢。
但是動機也不能確定,估摸着是和靳元彬有關,但是她很快的就想到了,這個小區不是隨隨便便就會放人來。
剛纔那貴婦進去的時候,活脫脫的像是去查什麼奸.情一樣的……
不行!紀詩琪別想了!她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再想思維就跟脫繮了的野馬一般不受控制了!
她這一舉動,倒是把她身邊倆大漢都搞得一驚一乍的。
對方也沒有帶她繞路的打算,連眼罩都不給她帶一個。紀詩琪看着車窗外的情景和標誌性的建築,這樣自己記記路也是好的。
可是顯然她是要失望了,不是敵人耍手段,而是她就是路癡,就算是她記得一些標誌性的建築物,可是她還是不能確定自己的位置在哪裡。
只見車子駛進了一幢中式風格的建築裡面,古色古香的庭院設計,甚至還有人工小池和木質拱橋。
紀詩琪被人帶下車,估計是到了他們的地盤,所以保鏢沒有將紀詩琪架了起來,而是一前一後的跟着。
他們踩着青石板鋪就的小道上,朝着主屋前進。
紀詩琪這一路也乖巧的沒有繼續問問題了,因爲她知道,能給她回答的正等着她去見面呢!
送到了主屋門口的時候,倆保鏢沒有繼續跟上來了,紀詩琪回頭看的時候,發現他們在身後彎腰送行。
說實話,這種只存在電視劇或者是書本里面的情節,紀詩琪真沒有實際見過。她本以爲極端裝逼的場景會讓她破功而笑的。
可是在這樣的場合下,她沒有,甚至反而感到了莫名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