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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爭饅頭爭口氣,給陳金如此羞辱,滕剛武如何忍得下去,何況滕剛武剛剛輸的並不是不甘心,一來他一開始有些大意了;二來嘛,他覺得陳金剛剛那一下子其實算不上多厲害,那麼慢,那麼笨的招式,他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能夠躲開的。
爲此,滕剛武這個未來的大太監發現身上並沒有大傷,胸口和小腹疼對於這種狠角色來說也算不上什麼,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再次衝陳金大聲吼道:“再來,剛纔的不算!”
陳金樂了,轉頭毫不客氣的鄙視道:“剛纔的不算,你一招都擋不住,還說不算,你覺得有意思嗎,難道你還嫌丟人丟的不夠?”
說得痛快了,陳金無視滕剛武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繼續呵斥道:“做人吶,最重要的就是見好就收,我剛剛只是點到爲止,你現在應該悄悄的消失纔對,難道你以爲死纏爛打的就能贏了我不成。”
不說陳金不想再理他,實在是已經把那傢伙廢了,再動手有些沒意思,而竹野剛和宇多芬也不會允許啊,想想,剛剛把事情算是圓回來了,如果再鬧起來,不說電視臺麻煩,說起來,滕剛武這種無賴行爲,還真有點丟日本人的臉。
竹野剛一個眼色,滕剛武就給四個保全架了出去,要說這傢伙就算是沒了劍,要打架可能四個保全還幹不過他,但是小日本就是陰險,其中一個保全的頭知道滕剛武有些棘手,剛剛上前,還不等這廝反抗,很隱蔽的掏出一支電棒,在滕剛武給其他三人吸引住的時候,突然給他了一下,滕剛武這次可真是倒得冤,一翻白眼,身子抖了兩抖就暈了。
這個所謂的小插曲總算是過去了,看看時間,節目就差四五分鐘了,竹野剛和宇多芬鬆了一口氣,順着剛纔的事情就往下面接,就求捱過這一段,也懶得去說其他的話題了,“king桑真是厲害,剛剛那麼簡單的一下就把那位挑戰者給打倒了。”
都弄成這樣了,陳金也沒打算太客氣,臉上笑吟吟的,嘴上有點不饒人,“現在的人都太浮躁,東西沒學會什麼就以爲他是天下第一,特別是武術,我這麼說可能大家會誤會我貶低日本武術,但中國功夫還是有其獨到之處的,不然當初日本的武術大師們也不會去中國學藝,雖然現在中國的功夫不太顯眼,可那是很多真正的大師不太在意這些身外之名的緣故,要說真正的實力,那可是很厲害的。”
他這麼說可是有用意的,日本的劍道,空手道,柔道啥的在全世界盛行,但中國的國粹——武術卻淪落了,他既然有了一身妖孽的功夫,那有機會還是可以打壓一下這幫小鬼子的。
他現在的人氣也有了,稍微的有點張狂或者失當才也沒什麼的,年輕人搞不好還更喜歡呢,何況,只要他真的不只是嘴皮子硬,那就一切都有說法。
竹野剛只當是陳金年輕氣盛,剛剛給那個滕剛武弄的起了火,有點收不住,沒在意,笑呵呵的打算把這事情略過去,但是,陳金這話卻惹火了和滕剛武一起來的那幾個傢伙,其中一個立刻站了起來,臉上雖然冷峻,但語氣倒還算好,“king桑,你剛剛雖然贏了一場,倒也不要太狂妄。”
陳金曬然一笑,聳聳肩,“我剛剛有說什麼呢,好像並沒有說我是天下第一這種狂妄的話吧。”
那傢伙明顯比滕剛武聰明,冷冷的接了一句,“可king桑的話裡好像在說中國功夫比日本武術厲害吧!”
他聰明,陳金更狡猾,撇撇嘴,“我剛剛怎麼說來的,我就說有人肯定會說我貶低日本武術的,但我剛剛只是說中國功夫有其獨到之處,也很厲害,卻不知道你是怎麼聽出我在貶低日本武術的,當然,我看你是和滕剛君一起來的,想必心有不忿是可以理解的。”
他一開口就栽贓,把那傢伙說成是故意,當然,這也並沒有太大的問題,那傢伙本來就是來找茬的,不過,那傢伙倒是沒有失態,只是接了一句,“我覺得我們沒必要再在這裡爭論這個,如果king桑願意的話,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我的邀請,找個地方切磋一下。”
這傢伙倒是知道現場是絕對不會讓他再搗亂的了,但是在現場說出來,那麼多觀衆看着,陳金剛剛又贏了一仗,應該沒理由會不答應的。
陳金知道這傢伙的險惡用心,不過,這不就是他想要的嗎,他還正愁沒機會掃一掃日本武術界的威風呢,聳聳肩,很有信心,也有點狂的說了一句,“我在日本會呆五天,這五天裡,只要有時間,你都可以來找我,不過,請你們派出你們認爲最厲害的選手,免得你們沒完沒了的,我這麼說可能有些失禮,但我的時間真的很寶貴!”
節目終於結束了,竹野剛和宇多芬鬆了一口氣,他們做了這麼久的節目,做過這麼多期的節目,還真是沒見過這種情況,外面等着的龜田太郎也算是鬆了一口氣,陳國寶沒來,這又是第一天第一個行程,他便跟了過來,沒想到居然是這種狀況。
陳金在意的則是現場的觀衆反應,還好,並沒有過激的,顯然他剛剛的說話並沒有觸動這些人內心的底線,而那些鐵桿的歌迷還在爲他加油。
回到酒店,張偉雄倒是挺興奮的,“阿king,你剛剛那一下子帥呆了,知道嗎,在後臺看的那些哥們可都傻眼了,後來直誇你真的厲害,不愧爲“功夫之王”。”
陳金笑着看了他一眼,“不是讓你也學學嗎,還沒兩天就叫苦叫疼的,打死也不願意了,還是豪哥有毅力。”上次功夫暴露後,陳金也試着教張偉雄兄弟倆一些最基本,最最粗淺的功夫,可那東西不是那麼好學的,他們倆年紀又太大了,骨骼什麼的基本上成形了。
再聽說學了之後也並不怎麼厲害,張偉雄首先就放棄了,說到時候請個保鏢就好,倒是張偉豪,知道他自己做了了什麼事情,學點東西總是好的,便一直堅持了下來,半年多下來,精氣神明顯不一樣了。
張偉雄撇撇嘴,“你可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又覺得這話不妥,陳金可不是已經練過來的,訕訕的摸了摸鼻子,接道:“實在是太疼了,太累了,我跟你說,趴到穿上就不想動,也不敢動,比人家揍了一頓都慘,覺得那裡都疼。”
“行了,別給你自己找藉口了!”陳金揮揮手,他經歷過比這更慘更痛的事情,心裡頭倒是突然有個念頭,“你現在偷懶,以後會後悔的,看看豪哥現在不就慢慢的熬過來了。”
“熬過來了,你說的輕巧!”張偉雄一臉的不以爲然,“你可不知道我老哥現在過得多辛苦,早上和晚上練完功夫之後直接就趴地上不動換了,嘴裡還哼哼唧唧的,那個慘啊,我看着都慎得慌。”
陳金知道再過一陣子就好了,揮揮手,“懶得跟你說,你這樣的性子是不會了解那種功夫有成之後的喜悅的,就知道看着好,羨慕,卻不肯花苦功。”
看到張偉雄有些不好意思,陳金也沒再多說,只是接了一句,“等你哥學得差不多了,我還有大事情讓他去做呢。”
這倒是把張偉雄的好奇心給勾上來了,湊過來笑嘻嘻的問道:“有什麼好事情啊,能不能先說出來我聽聽,你知道我的,一聽說有什麼秘密,那是一定要知道的,當然,我保證我一個人偷着樂,不告訴別人。”
陳金也是剛剛有的念頭,倒不瞞他,想了想,“你看看人家日本的道場都開到全世界各個地方了,咱們中國的武館卻愈發的零落,可我們的東西並不比人家的差,甚至還強不少,唯一差的就是宣傳。”
“我想呢,就憑我這塊金字招牌,慢慢的從香港開始,也把我們的武館開到全世界去,豪哥到時候就可以噹噹教習什麼的了,你說說,這樣可行嗎?”。
說到這個,張偉雄心裡卻是沒譜,看了一眼陳金,貌似很堅定的,順嘴說了一句,“你想要乾的事情還有辦不到的嗎,我絕對肯定成。”
陳金輕笑一聲,捶了他肩頭一下,知道他的意思,倒也不急,這事情還得要看時機,等到了一定的時候,再順勢而爲纔有更好的效果。
第二天上午辦了個新專輯發佈會,氣氛不錯,也終於沒人搗亂了,又出席了兩場商業活動,下午的時候則是臨時改動進行了一個歌迷見面會,並且順勢舉辦了一個小型簽唱會,晚上又趕去讀賣電視臺接受了一個採訪,一整天下來可謂沒有閒下來的時候。
等了一天,沒有見到滕剛武那幫人來找麻煩,張偉雄很好奇,但更多的應該是期待,他對陳金無比有信心,就想着那些傢伙送上門來給陳金胖揍一頓,真正的一展國威。
陳金倒是不着急,他知道對方肯定會來的,現在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