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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八號,星期四,下午一點三刻,紐約聖瑪麗女子中學,馬上就是下午的課時,平日要是這個點,基本上所有人都老老實實的坐在了教室裡等待着嬤嬤前來上課。
這可是最嚴格的教會學校,所謂的“妖精進去都會變天使”可不是說假的,不過,今天有點反常,在已經被白雪覆蓋的教學樓前的草地上,一大羣身穿黑色天主教女教士服裝的女孩子們正圍在一起唧唧喳喳的。
其中一個長的很是嬌豔,寬大的教士服穿在她身上好像都顯得小,前凸後翹的特別明顯,如果要是穿上緊身的衣服,不知道多少男人會把眼珠子瞪出來,只見她一揮手,小聲叫道:“膽小鬼,在這個說有什麼用,我可不管,我得去和嬤嬤請假去,不然可趕不及了。”
一個很纖細瘦小的女孩子,看上去蠻清秀的,皺了皺眉,“可是,我們這麼多人一起去請假的話,嬤嬤肯定會懷疑的,到時候大家可要一起受罰了,難道你忘了上個學期給關在那屋子裡七天七夜的事情了,我可不想再那樣,再來一次的話我可是會瘋掉的。”
身材超火爆的艾瑪想了想一個人呆在一個只有一張牀,然後什麼都沒有的空房子七天七夜的事情,那簡直就是要了人命了,沒人說話,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消遣,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念經,然後等着每天的三頓飯。
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卻又咬緊了牙關,嬌哼一聲,“笨蛋,我們可以真的去醫務室啊,醫務室也是有電視機的...,”
另一個看上去很胖的女孩子,嘴裡頭還在嚼着不知道是餅乾還是巧克力的東西,看上去像是個愛吃鬼,可說出來的話卻是比較狠,“等我吃飽了,我就拿把刀子在手上割一刀,流點血,到時候嬤嬤總不會懷疑了吧。”
清瘦的女孩子卻是依舊緊皺眉頭,聽她們倆說完,搖搖頭,“這樣也不行,請病假之後可是要用病歷單銷假的,到時候沒有還是一樣倒黴,至於割一刀子的話,嬤嬤們會讓你靜養,絕對不會讓你看電視的。”
艾瑪明顯是個脾氣火爆的傢伙,嬌哼一聲,“我拼了,大不了再關七天七夜好了。”說完轉身就要走,這時候那個瘦小清秀的女孩子卻是叫了她一句,“艾瑪,等一下。”
她顯然在這羣人裡很是有點威信,艾瑪聞言轉過身來,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有什麼要說的嗎,薇姿,不然節目很快就要開始了。”
薇姿點點頭,“聖誕節就要來了,瑪莎嬤嬤不是想讓我們把聖母大教堂重新佈置一下嗎......。”她剛剛說到這裡,艾瑪已經瞪大了眼睛,“什麼,佈置聖母大教堂,”一拍額頭,“哦,我的上帝啊,你知道那有多大嗎,按照瑪莎嬤嬤的方案,我們一個星期都幹不完,何況,這應該是菲麗那幫婊*子們的事情,只不過是瑪莎嬤嬤收了她們的好處,纔想要推給我們而已。”
很顯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聖瑪麗貌似非常神聖,可不免也有一些敗類的。
薇姿聳聳肩,“我知道,不過,今天下午我們就可以不用上課了,然後,你知道的,看更的老沃克那裡就有電視機,他是個超級老好人,我們可以在他那裡看完電視之後再收拾教堂,而且,你也看到了報道,king這一陣子會有很多個專訪。”
艾瑪眼睛一亮,“那豈不是說,我們這些天可以過足癮了。”然後抱着薇姿狠狠的親了一下,“親愛的,你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還在吃東西的胖妹妹卻是皺了皺眉,“可是佈置的時候很辛苦呢,記得剛入學的那一年,我們可是三十多個人弄了十來天才弄好的,現在我們這個班可只有二十一個人了。”
艾瑪很鄙視的看了她一眼,“那你自己選吧,是想要去看king的專訪,還是願意呆在教室裡聽嬤嬤們在你耳邊嗡嗡嗡嗡的。”一副憧憬的樣子,“那可是我最愛的king,我真是愛死他了,等我出去,我一定第一時間去勾引他。”
一幫女孩子都咯咯樂了,薇姿上上下下的看了艾瑪一眼,她自然知道教士服下面的身材是多麼的火爆,她不止一次的在浴室裡看到後,再看看自己那可憐的一切,只能腹誹上帝的偏心,打趣道:“你不是說你只愛女人的嗎,怎麼會去找他獻身呢,而且他還是你最討厭的那種花花公子。”
“不,他不一樣,我第一眼看到他就確定了,”艾瑪伸出手捏着薇姿的下頜,“親愛的,你放心,我不會拋棄你的,或許,我們兩個可以和他來個最激烈的三人行。”
薇姿臉上泛起嬌豔的紅暈,啐了一口,“呸,我對king的愛是很純潔的,就像是對上帝一樣...,”艾瑪卻是戳穿了她,“是嗎,親愛的,我可不止一次聽到你對上帝的不敬,還有,爲什麼你晚上躲在被子裡偷偷嗨皮的時候會叫king的名字呢。”
這下子可把大家樂壞了,薇姿的臉霎那之間血紅,蹭的一下站起來就朝艾瑪撲了過去,“我跟你拼了。”
鬧過後,意見統一,由薇姿和艾瑪兩個人進了瑪莎嬤嬤的辦公室,把事情說了,瑪莎嬤嬤平時可不是個那麼好講話的人,今天卻是很痛快,揮揮手讓她們倆出去,“好吧,你們就按照我之前說的佈置去進行好了,我還有事,暫時就不跟你們過去了,明天我回來檢查的。”
艾瑪和薇姿哪裡管瑪莎嬤嬤今天爲什麼會那麼痛快,聽說她不跟過去,更是喜的不行,飛快的衝了出來,艾瑪一邊跑還在一邊看手上的腕錶,嘴裡嘟囔着,“謝特,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得快一點才行。”
瑪莎嬤嬤等艾瑪和薇姿走後,上前飛快的把門關好,連窗簾都拉上,一副出去了的樣子,然後走回裡間的休息室打開了電視機,裡面正好在預告:接下來要播放的節目是奧普拉脫口秀,今天節目中爲大家請到的是現在全美最紅的king chan,他將和我們一起探討年輕人勵志的話題。
依舊是星期四,下午的一點五十分,曼哈頓東二十五街的一處柔道館,下午二點到四點是館內的教官們規定練習的時間,山本太郎和井上靖一兩個人卻坐在訓練館的外面嘀咕開了。
“八嘎,池田君是個有名的死腦筋,怎麼可能讓我們兩個人偷懶呢,”山本太郎罵了一句,然後瞥了井上靖一一眼,接道:“都是你這個笨蛋,早就請病假可不就好了,現在突然說病了,那老傢伙絕對不會信的。”
井上靖一鬱悶的翻了翻白眼,“謝特,我不是聽說他今天下午要出去拜訪樟木君嗎,想着他要是走了,我們兩個人可是老大,偷一次懶,下面的師弟誰敢說啊。”
又看了山本太郎一眼,“現在怎麼辦,馬上要開始了哎,那可是我最崇拜的偶像,這可是他第一次接受電視採訪。”
“廢話,這個還要你說,可是...!”說到這裡,突然眼珠子一轉,湊到井上靖一的耳朵邊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聽的井上靖一瞪圓了眼睛,“這樣行嗎,那老傢伙還不得關我們的禁閉啊!”
“關就關啊,可是關之前,是不是得讓我們倆看了醫生再說呢!”山本太郎說了一句,看井上靖一還在遲疑,狠下心來就是一拳,打在井上靖一的眼眉上,頓時就蹭破了皮,流出血來。
其實這就是真正的小傷,他們這種武夫最是知道怎麼讓傷口看起來恐怖,其實沒怎麼樣的,不過終歸也疼,井上靖一氣的瞪了他一眼,叫道:“八嘎,你居然偷襲。”
山本太郎卻是很有演戲的天賦,先衝井上靖一小聲的說了一句,“你也給我來一下,不過你可不要太狠,不然我跟你沒完,”然後就衝着外面大叫起來,“八嘎,你是看不起我嗎,你以爲你很厲害啊,老子纔不鳥你,有本事你上來,咱們單挑。”
井上靖一更狠,嘿嘿一笑,順手就揍了山本太郎的鼻子一下,那血可是嘩啦一下就留了出來,疼的山本太郎眼淚都留了出來,不過兩個人關係特別的鐵,就是那種穿同一條褲子的關係,也沒辦法,聽着井上靖一在那裡叫:“哦,是嗎, 你這個臭小子,你以爲我平日讓着你,你就忘了我這個大師兄的厲害了,看來我今天得好好的教訓你一下了。”
兩個人一鬧,很快就把裡面的一幫子師弟,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傢伙給驚醒了,兩個人一看人都出來了,自然不能太假,不然可就給那個老傢伙池田君給看出來了。
於是,你一言我一語,你一拳我一腿的就打開了,直到池田君鐵青着臉叫他們停下來,他們倆身上可真是有點傷了,還不只是臉。
乖乖的聽池田君罵足了五分鐘,井上靖一和山本太郎心急如焚,還好,池田君果然最後說了一句,“你們兩個先去看醫生,回來之後再給我老老實實的去禁閉室呆一天。”
真是如奉綸音啊,兩個人幾乎是一眨眼就不見了蹤影,下一刻就出現在後面街道的宿舍裡,一邊打開電視,井上靖一還在說,“謝特,你這傢伙最後還故意踢了我一腳,還是在肚子上,現在疼死老子了。”
山本太郎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揉着胸口,“八嘎,你還說我,那是我剛剛沒收住,你呢,你可是師兄,居然下手那麼狠,鼻子現在還流血呢,胸口更是青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