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NO。20】
“容兒,這……”
水震天見水月容似是要走的模樣,看了一眼宇文鴻月,忍不住對着水月容喚了一聲。
水月容聞言轉過身,看向水震天,心下了然,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對上水震天的眼。
片刻。
水震天無奈的垂了垂首,不再看水月容,只是擡手對着水月容擺了擺。
水月容見狀頓時欣慰的鬆了一口氣。
轉身,欲走。
薛大和薛二擡着千年寒冰石隨後跟上。
“水月容!傷了本國師竟然就想這麼輕易的離開?!阡陌太子,這白玉芙蕖乃是鏡月國的國寶,你怎麼能擅自將白玉芙蕖贈送給她人?!還送給了一個傷過本國師的人!?”
鏡月國國師服下了水月容彈過來的丹藥,只是片刻,臀部傷口處的疼痛感就已經開始逐漸消失,鏡月國國師顧不上自己的傷勢,立刻對着想要離開的水月容叫出了聲,說話間,還不忘記對着上官阡陌一陣指責。
水月容頓住腳步,寒意從脊背散發,沒有回過頭,沒有轉過身,但是身上的寒意卻已經堪比那千年寒冰石的寒度。
薛大和薛二若不是事先就已經戴上了水月容準備好的特製手套,長期拿着這個千年寒冰石,肯定是受不了的。
此番的順利,是水月容的計算之中,意料之中,所以他們二人在暗處早就潛伏了許久,就等待水月容的一聲令下。
“國師大人,本太子不能送,難道,你就能送了嗎?”
不等水月容先發表意見,上官阡陌倒是先對着鏡月國國師不客氣了起來。
這一點,倒是讓鏡月國國師愣神的不是一點點。
要知道,上官阡陌可以說是鏡月國國師一手親自帶大的,上官阡陌所學的,所會的,幾乎統統都是他教的。平日裡,上官阡陌對待自己可是要比對待他的親生父皇還要尊敬。
而今日的上官阡陌,從一接觸到水月容開始,就對自己有些許的不正常,不過那倒不算什麼,因爲他們早就已經商量過,對外,上官阡陌畢竟是太子的身份,不能對着外人太過的對待自己尊敬,否則會讓有心人覺得,他鏡月國國師扶持上官阡陌登上太子之位,是有什麼私心。
而說到底,到底是否有私心,恐怕就只有鏡月國國師自己一人知道的。
可是剛剛上官阡陌的語氣,態度,那完全不是平日對待自己的方式,簡直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阡陌太子,你——”
“國師大人,你還有傷在身,還是先回後殿休息休息吧,這裡,本太子自然會代表鏡月國安穩行事,國師大人就不用操心了。”
上官阡陌似乎很是不樂意聽到鏡月國國師說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就冷漠的打斷道,而話中的意思,卻是擺明了,隔出了鏡月國國師在交際大會上再鏡月國的地位,讓鏡月國國師不用操心,去後殿休息,而且還是在決賽的時候,往小了說,是尊敬孝順關心,往大了說,那可是意味分明,動靜不純。
“鏡月國國師,本小姐看你還是聽阡陌太子的話吧,本小姐的小傢伙,可是有毒的……”水月容淡淡地話語夾雜着笑意緩緩傳來,令鏡月國國師臉色大變。
臀部傳來的略微麻痹感令鏡月國國師不得不相信水月容的話,只是若是在此時把水月容給放走了,還帶走了白玉芙蕖,自己的臉面又在四國之中丟大了,簡直是咽不下這口氣。
“阡陌太子,皇上讓你將白玉芙蕖帶來不適以自己的私人名義去送給一個動機不純的女子的!”鏡月國國師鐵青着臉,完全摧毀了給人一股高深莫測的感覺,只剩下滑稽,猙獰。
“國師大人,父皇也沒有明確的交代本太子,這白玉芙蕖應該用在什麼上面,本太子只記得,臨走時,父皇告訴本太子,這白玉芙蕖要用在對的事情上,難道國師大人,你不記得了嗎?”
上官阡陌卻是面不改色,語氣不冷不淡,對於鏡月國國師增加了一絲不耐。
上官阡陌不是傻子,今晚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他只需要動動腦子,加上水月容的各種暗示,都能猜出來與鏡月國國師脫不了干係。
上官阡陌雖然尊師孝道,但是他也有他的底線,更何況,他對水月容,總有一股不能拒絕她的感覺。
再說了,上官阡陌這般的制止鏡月國國師,實則是爲了鏡月國國師好。
如果把水月容惹毛了,讓水月容將鏡月國國師的面具統統撕下來,到時候,他們鏡月國,纔是真真正正的丟人現眼。
鬧大了,說不定會在其它三國的皇權富貴心中,暗生芥蒂。
上官阡陌能夠坐上太子之位,如果沒有他的本事,他的實力,也不會坐的如此之穩,這樣不算小不算大的陰謀詭計,他如果還不能分辨出來的話,也不配做這個太子之位了。
可是正在怒火中燒的鏡月國國師哪裡聽得進去上官阡陌的話,一度的認爲自己的面具還沒有被水月容認出來,以爲自己可以天衣無縫,其實不然。
“阡陌太子!休要跟本國師玩兒文字遊戲,今日,這白玉芙蕖,不能被這個水月容給帶走!”
鏡月國國師大有要爭鬥一場的架勢。
剛剛被水月容的小傢伙襲擊,完全是因爲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
若是面對面正面交鋒,他鏡月國國師的實力,可是不在話下的。
而且此番不知道水月容剛剛餵給了他什麼丹藥,他的傷勢雖然還有一些麻痹感,但是已經沒有了疼痛感,應該是大好的徵兆,鏡月國國師更不可能會放過水月容,讓水月容帶着白玉芙蕖跑掉。
“國師大人這是要違逆本太子嗎?”
“阡陌太子!你可別忘了,在一國之中,除了當今皇上以外,本國師到哪裡,代表的都是皇上。”
說白了,就是他鏡月國國師,是除了鏡月國皇上以外最大的,上官阡陌應該要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