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姐,這不好吧,還是聽你的算了。” “不!我記得你當初跟我說過一句,我能在妓院做到的,你袁少天照樣能在師院做到,今晚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怎麼做到。全部聽你的,姐今晚都是你的人了。” 聽着後半句,我不由得一笑,開起玩笑來,說:“那要不我先去開/房,一會完事了好洗澡。” “去你大爺的,快說說你的想法,我知道你腦子轉的快。” 嘿嘿!這話說的確實沒錯,我打架算然算不上特別牛逼,但是論謀略,論智慧,我袁少天在這幫人裡絕對是一哥。 而這大學校園,混的不只是鐵拳頭,更重要的是用自己的腦子,去打敗別人。 “我是這樣想的,.......”我瓜拉呱啦的就給墮姐講了起來,墮姐聽後,拍着我肩膀說姐確實沒看錯你。 說完,墮姐就給凌天打電話了,語氣很是溫柔的說:“凌天,今天的事情可能是個誤會,我希望你別生氣,我也不會找人到你們學校做些什麼,只是希望我們別因爲這事連朋友都做不了。” 隨即,她打開了外音,凌天噁心的說:“是嗎,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燦燦,這事就讓它過去吧,改天我找你吃飯。” 尼瑪,這傢伙真夠噁心的,還叫燦燦,我差點沒吐出來。 就這樣,墮姐按照我的計劃,把凌天那叼毛忽悠的團團轉。而我呢,我火速回到了音樂系,楊偉偉已經召集好了音樂系的一幫兄弟,在上面宣講。楊偉偉說的主題不是跟我有關,而是關乎音樂系的名聲。 見我來了,楊偉偉就說請劉部長講兩句。我揹着手站到了講臺上,看着下面的兄弟,我如同號令三軍的大英雄曹操。 “大家安靜一下,安靜一下!”我咳嗽兩聲,臺下一片寂靜。“今天召集大家過來,坦白說,這事跟你們,跟音樂系關係不大,也不是楊偉偉主席說的那樣。這其實就是我袁少天和凌天的個人恩怨,而今天晚上八點鐘,我和他已經約好了,來個了斷。
” 聽到這裡,場下一片噓聲,都覺得楊偉偉不夠老實,有些人甚至抱怨起來。但這不重要,大難臨頭各自飛,在這樣的關鍵時刻,我這麼說,就是想檢驗他們對我的態度,同時我有足夠的把握讓他們爲我衝鋒陷陣。 “是的,聽到這裡,肯定有很多兄弟在抱怨了,說我袁少天拖你們下水。這沒錯,確實沒錯。”我邊講,就往臺下走,如同那經戈鐵馬的拿破崙。“如果你們覺得跟我袁少天一起上沒有意義,那你們可以走人。但是!我袁少天可以拍着胸膛說,我在對音樂系的兄弟,絕對是真心實意的。也許你們忘了上次楊晨那打人,是我第一個站出來。我爲什麼要這麼做?不是自己想得到什麼,只是想告訴這個學校的人,音樂系的男人不是沒有血性的,我們不需要看着別人做事情。要知道,現在已經不是許笙的時代了,我們不能再像以前一樣的窩囊。” 這話一說,原本起身要走的人,慢慢的坐了下來,教室裡響起了激烈的掌聲,堪比曹操北征烏桓。 “袁少天說的對啊,夠爺們兒!” “袁少天,啥也別說了,我們跟你一起上!” 一幫人吼着,基本上都是在爲我吶喊。我站在上面,看着下面的一雙雙眼睛,我內心相當的平靜,但又波瀾壯闊。 “是男人就戰鬥,是狗熊就給別人跪下!”我拾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了這一行文字。回頭看着他們,指着上面的文字說:“我袁少天從不想做狗熊,我也不希望音樂系的人永遠給體育系的人跪下!是兄弟的,跟我一起走,不是兄弟的,請自便!” 說完,粉筆一丟,我走出了教室。晚秋的涼風把我的黑色風衣吹的高高的,我領頭走在前面,身後跟出來了一大幫人。 黑夜給我了黑色的眼睛,但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 穿梭在幽暗的校園裡面,燈光球場就在遠處,此刻沒有一個人知道我是誰,更沒有人記住袁少天的名字,但是下一刻,我的名字絕對會響徹綿陽師院
。 還沒走到燈光球場,已經能聽到人聲鼎沸了,老遠就看見凌天坐在高架摩托車上,帶着個鴨舌帽和墨鏡,叼的要死。 而他手下那些人呢,直接坐在球場最中央,圍城了一個大圓圈。不用數,都曉得有百十人。而我們的隊伍呢,只有三十來人,還全是音樂生。 球場裡已經沒有了籃球,有的只是秋日的肅殺,凌天如同遼國雜種耶律青雲,坐鎮雁蕩山,等候宋軍送死。而我呢,我似乎就如同宋軍首領岳飛,只是身後的人馬確實不夠強壯。 “來了!來了!”見我們到了,圍觀的人嘀咕起來。 “這人誰啊?我怎麼不認識呢?”花癡的女孩子說着。 “好帥啊,你看他穿風衣的樣子,真像歐洲玩樂隊的。” 我確實帥,不!是酷,相當的冷酷。 凌天根本沒有過來跟我說一句,而是楊晨那砸碎走了過來,笑笑,說着:”就這麼點人,我勸你還是跪下算了。” “是嗎?到時我讓你和凌天一起跪下給我磕頭,你信不信?”我看了看凌天,丫還在玩手機,估計是在給墮姐發短信吧。 看着他的樣子,我差點沒笑出來,這傢伙太自大了。 “還說什麼,上!”張凱率先發難,怒吼一聲,提着彝族佩刀就衝了上去,那陣勢,如同張飛雪戰長板橋。 就遮樣,我們的人體育系凌天的人廝打起來了,場面是極其混亂不。黑子和張凱相當的勇猛,我更是身先士卒,直接一刀砍在了蕭遙的肩膀上。 但畢竟敵衆我寡,實力懸殊太大了,不到一分鐘,我們的人就快要奔潰了。凌天那叼毛看着我焦急的樣子,大聲的說着:“散兵遊勇啊,難成大器!”說完丫搖搖頭。 我確實很着急,我着急的不是別的,是墮姐怎麼還沒有帶人來。我心想這,難不成凌天把墮姐給忽悠了? “天哥,怎麼辦,我們擋不住了。”一個小弟問我。 “再等等,再等等看!”我說着,臉上全是汗珠,不希望就這樣失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