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貨,我就請楊國發吃飯,希望從他的口中探聽虛實。這傢伙三十來歲,長得很是肥胖,看上去相當的老實。 跟我交流起來,他說的都是一些正經話,和正規的商人沒有什麼區別。慢慢的,我就把話題往毒品上面引,因爲我早就瞭解,在西昌這地,毒品艾滋病氾濫,當年鳳凰衛視專門做了節目,就是到西昌採訪,一個村裡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是艾滋病。 之所以得艾滋病,就和毒品有關。最後西昌彝族人走上了鋌而走險的道路,在這裡笑貧不笑娼,一個人背一次毒,就可以抵得上別人正經打十年的工。 楊國發笑着說這確實存在,還跟我講西昌那些酒店不能住,說那些酒店裡面艾滋病的多的很。 聽的我膽戰心驚的,還好我從不用酒店的浴巾啊。 我半開玩笑起來,說他不會也是販毒的吧。楊國發哈哈大笑,說着:“我要是販毒,那我現在還用整天住在菜市場裡面麼,兄弟你別開玩笑了。” 確實,這人看着真心老實,但我知道,做毒品生意的人,僞裝能力都很強的。 爲了獲得證據,我就悄悄給他拍好照片,想着到時候可能會用到。 當天下午,所有的袋子都裝上了車,楊國發還讓我再數一數有沒有少的,我數了下,確實沒有。 就這樣,我坐着大卡車,直奔綿陽。開車的司機是個重慶人,一路上都跟我扯淡,說自己日過很多女人,其中最爽的還是重慶人。 我問他爲什麼這麼說,丫說重慶是山城啊,女孩子從小就要上山下破的,不前凸後翹都不可能。 我一聽,樂的哈哈大笑。 在這樣的快樂交談中,車子很快就抵達了綿陽。在收費站的時候,幾個交警例行檢查,我心想,這不會真查出毒品了吧。 然而事實上並沒有,他們很快就放行了。 押運車貨物沒有直接去芭拉拉,而是去了我們公司的倉庫,鴻飛親臨現場下貨,搞的很是
謹慎。 我問題爲啥要搞這麼謹慎,他跟我講說自己和侯三不同,說自己做什麼事都很認真,也就是因爲這樣,纔得到了老鬼的賞識。 話說的很是在理,不過我還是懷疑這玩意兒是毒品,當然我沒有問他。 弄完後,我就直接跟鴻飛說這麼簡單的事情,爲什麼要搞的那麼神秘呢,還不跟我講到底是什麼。 鴻飛笑笑,說之前就故意耍我的,以後公司運貨什麼的都由我去辦了。 我如實的把這次的行動給嫂子回報,還把楊國發的照片發給嫂子,問嫂子該怎麼處理。嫂子說這絕對是毒品,但只責怪我,怎麼就沒有找出來呢。 我聽了很是無語,我要能找出來,我不成了福爾摩斯了麼。我冒着危險幫你丫的做事情,你丫的還不爽我。 不曉得爲什麼,似乎我再怎麼努力的去做,嫂子都對我不滿意。而那唐朝,好像啥也沒做,嫂子對他卻是非常的友好。 人都是相互的,這樣一來,讓我堅持下去的心倍受打擊啊。更打擊我的還在後頭呢,當嫂子得知我又搬會公寓,還和蘇朵搞在一起之後,她直接開車了學校。 這一來,把我徹底的搞懵了。 我當時正在上課,嫂子直接走進教室,把老師都打斷了。 “喂,請問你找誰?”老師問着。 “袁少天,你給我出來,快點!”嫂子沒有里老師。 這一激動,全班都看着我,我走了出去,蘇朵也跟了出來。我以爲她找我說什麼事兒呢,沒想到上來就啪的一個巴掌,還當着全班的面啊。 我傻了,但沒有還手,跟着就出去了。 “嫂子,怎麼了?”我問着。 “你還問我,我上次怎麼跟你講的。”轉頭,她看着蘇朵。“蘇朵,你要是不聽話,那這大學就不用讀了。” 我擦!我這才明白她在說什麼。 “嫂子,你就不能理解下嗎,我和蘇朵在一起怎麼就不行了?” “不行就是不行,你少廢
話啊!”態度相當的強硬。 蘇朵很是鬱悶,撒腿就往樓下走,嫂子喊着她,蘇朵根本不搭理。最後嫂子追了上去,拉住了蘇朵。 “你讓開。”蘇朵說着。 “蘇朵,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呢,我跟你說過,大學可以交男朋友,但是袁少天這樣的不行!” 我擦!我這樣的怎麼了? “爲什麼啊?” “爲什麼,你以爲我不知道這小子整天都做的是什麼。打架鬥毆,被學校開除,進派出所,那樣少了他。你跟着這樣的人,有什麼前途?” 我日!聽着這話,我恨不得用一根粗大的香蕉堵住嫂子的嘴兒。 蘇朵懶得跟她講,拉着我就往樓下走,這一次她站在了我這邊。嫂子氣的要死了,站在樓梯口上喊着:“袁少天,你娃如果還想讀書,那就必須聽我的。” 這一下,把我唬住了。因爲我知道,嫂子不是簡單的角色,能讓我進大學,自然也能讓我滾出學校。 這一刻,我突然覺得自己只是她手中的一個玩物,一顆棋子而已,她並沒有真正的重視我,更覺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 但我沒有辦法,爲了和蘇朵在一起,我忍了。 “嫂子,你說!”我跑了回去。 “要我說啊,很簡單,我只要再聽到你和蘇朵搞什麼,那你就等着看吧!”說完,她徑直的離開了。 我站在哪裡,火冒三丈啊。但這又發泄不出來,我感覺我和蘇朵的愛情就如同那泰坦尼克號,艱難的就要觸礁了。 但這樣的痛苦我只能自己忍受着,還不能告訴蘇朵這其中的秘密。蘇朵拉着我的手就往公寓裡面走,我卻想着該怎麼應對這一切。 回到公寓,我問蘇朵該咋辦,蘇朵一把抱住我,說不咋辦,叫我別理會嫂子。 就在客廳裡面,我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親吻起來了。這親吻是對世俗的反抗,對家庭的反抗。 我抱着她的頭,那一刻,正想我和她融爲一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