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又接着解釋說:“因爲他們還沒有受到控制,所以都是失敗品。”
“若是受到控制會怎麼樣?”宋承急切的問,
九爺輕輕的搖頭,有些痛心的閉上眼,片刻挑開眼皮說道:“沒有思想,沒有疼痛,絕對服從,你說能做什麼?”
“什麼?”宋承神色大變,有些驚駭的說:“就像那時候……”
“是啊!”宋承還未說完,九爺便嘆息着截斷了他的話。
“怎麼會有人研究這麼惡毒的毒藥?”宋承握緊拳頭垂在桌子上,把靳梧箴那些藥瓶震得七零八落。
靳梧箴手疾眼快的接住幾個差點兒掉下去的藥瓶,嗔怪的說:“捶桌子也沒用啊!”
“走吧!去想一下對策,你需要任何東西儘管開口。宋承會全力協助。”
說罷九爺提步奔着門口走去。
靳梧箴還是沒有忍住,目送着他離去。
才邊收起隨身的物品,邊看着囚室裡邊的犯人,這時剛剛被上刑的那個男人被兩個看守拖了過來。
在他身後拖出一道長長的血污。
宋承捂着口鼻,有些厭棄的看了一眼問:“活着嗎?”
“沒死呢!這人真是能抗。什麼都問不出來。”一個看守這麼說着。
靳梧箴瞥了一眼那人,裸着的上半身滿是傷痕,腦袋無力的垂着,任由看守拖曳。
“他也是那些發瘋的人嗎?”靳梧箴問,
“哦!”宋承隨意的敷衍一下。
像是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那人抽動兩下,費盡力氣也沒能擡起頭,只能咬牙切齒的說:“別白費心機了,在我這你休想知道任何消息。”
“嗯?”靳梧箴停下拿着揹包的動作,有些困惑的看着那人。剛纔他們分明說這裡邊關的都是半年來捉拿到的發瘋的人。而那些人因爲藥物的關係,都是神志不清的。
可眼前這個人……眼神凜冽!
宋承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關起來,明天再審,小心點兒別讓他死了。”
宋承的語調前所未有的冰冷,聽着讓人膽寒。靳梧箴不由得抓緊揹包,忽然覺得眼前的宋承十分的陌生。
不是現在變得陌生,而是她們從來就沒有熟悉過。
對於九爺亦是如此!
心,陡然間空了一塊,是失落!
“走吧!”宋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靳梧箴掩飾着慌亂,繃着揹走在前邊,出了牢房。
再次呼吸道外邊的空氣,有了那些腥臭的對比,才發覺這邊的空氣是香甜的。
“你是要去偏院,還是……”宋承忽然問。
靳梧箴打了一個激靈,搓着胳膊說:“我只是看過書上記載,有一種花叫做屍香魔芋。會散發出一種臭味,聞到的人就會產生幻覺,經過煉製就會形成一種使人瘋狂的毒藥。若是計量得當就能把活人變成兵器。“
宋承認真的聽着她的話,按照姜先生的診斷,列出的毒藥不下百種,卻唯獨沒有屍香魔芋。
屍香魔芋這種東西他是聞所未聞,對她的說法,宋承卻並不懷疑,只是靳梧箴百科全書一樣的頭腦讓她感到驚歎。
”這種花體型巨大,若是長成幾乎會像我這樣高,還必須生長在潮溼溫暖的地方,但是睦州好像屬於北方吧!再說那麼大的花,也藏不住啊!”
靳梧箴自言自語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