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看着莫子玲的臉上開始出現斑斕的花紋,她磨着牙忍着奇癢,若是現在給她解開穴道,一定會不斷的給自己抓癢,把自己抓成血肉模糊的一個。
“想不想抓癢?”
莫子玲一開始還能忍着,過了不一會兒就難耐的呻吟出聲,開始告饒的說,“靳梧箴,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你把解藥給我。”
“你爲什麼這麼着急要變成蛇靈?這個靈源石若是你的,你之前不是有很多時間操作這件事嗎?”靳梧箴看她也是堅持不住,該不會撒謊便在腰間又摸出一粒土黃色的藥丸,碾成好幾塊,纔開始問道。
“這是解藥,你要是如實回答,我就給你一點兒。”
莫子玲看着那解藥乾嚥着口水,急忙回到:“王爺帶着咱們都被困住了。本以爲義父會出面和翁開調節,哪知道他傳來消息,說不需要一個半吊子的蛇靈。任憑我自生自滅。要是我真的成了蛇靈,他會想辦法救我出去。”
“困住?”
“你還不知道?從驛站躲到這之後就被困住了。”
“被誰困住?爲了你麼?蛇靈?”靳梧箴還是有點沒有想通,連續的問了好幾個。
莫子玲盯着她手上的藥,兩眼發光。咬着牙喘着粗氣。臉上的花紋越來越深。
靳梧箴捏了一塊解藥放進她的嘴裡,不過幾秒的時間,莫子玲臉上的花紋雖然沒有變淡,表情卻舒服了很多。這才接着說:“不全是爲了蛇靈,主要是翁開謀反,要捉了王爺做人質。但在驛站的根本就不是本人。”
她想起每日和自己朝夕相處的月彥鬥,竟然是假扮的。她還爲了早日大婚,聽了幾句花言巧語,就跟他上牀,生米煮成了熟飯才知道那不過就是個替身,真的月彥鬥陪着靳梧箴呢,她連一個照面都沒打,就敗在了靳梧箴的手上。
心裡邊的恨意更濃,說出的話都是咬牙擠出來的。
“靳梧箴,你現在滿意了,在驛站的王爺是假的,就連靳蓮心都沒有看上我。她說我的身體,連你被封了經脈的身體都不如。也比不上翁香玉一半的九蛇血脈。”
“我想回幽雲,當晚就飛鴿傳書過去,但是莫成風那老賊根本就不管我的死活……”
說到這,莫子玲的臉上佈滿了淚痕。
她的悲傷不難理解,但卻不值得同情。靳梧箴眼神飄向窗外,那些行色匆匆的下人想必已經知道這裡的不安全。而她是完全矇在鼓裡的。
九爺的身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她完全不知道。在這一霎那間,她感到的不是九爺的體貼,而是不被信任的無奈。就像他寧可相信嘯仁的一面之詞,要殺了她的孩子一樣,沒有相信她有能力保全她們母子。
是她太過弱小嗎?讓九爺沒辦法信任。
靳梧箴不願去猜了。
“你說我的靈源石在翁琉璃那?”
“是,是,我在破廟偷了你的靈源石,本想加入睦州的丐幫,得到保護好慢慢的尋找合適的靈蛇。沒想到剛進睦州就被翁琉璃抓住,她以爲被馬車撞了的是我,就命人將我亂棍打死。還搶了靈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