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被送去州府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王氏也是滾刀肉,上了刑也沒承認殺害婆婆的事,只能當她是中了邪,無罪釋放。
王老二也找不出證據,但在心裡和王氏產生了間隙,從早到晚的吵架,一言不合就動手。
這回靳梧箴的東院可是熱鬧,總有鍋碗瓢盆破碎的聲音。
都見到靳梧箴出手闊綽,聽說要招人,村裡閒着的半歲老太好幾個報名的,最終選了牛老太,也就是牛家媳婦的婆婆,畢竟她做過穩婆,照顧病人還比較方便。
靳義和靳仁昏迷了四天之後,終於在第五天醒了過來。靳梧箴都不敢相信還魂丹的藥力會如此強勁,他們兩個肋骨分明都斷了,只是經過這幾天的昏迷,就好的七七八八。
搞的靳智十分鬱悶,他只是傷了胳膊,看起來卻像是最重的那一個。
靳梧箴花一天時間打掃了倉房,託何大壯按照大個子的身高打個木牀。大個子也算在這安了家。
白天靳梧箴上山採藥,他跟着打獵摸魚,背背抗抗的重活都不在話下。
除了能吃,還沒別的缺點。
宋承自端午節見過一次,沒再回來。有時候靳梧箴會想,九爺現在怎麼樣呢?眼看就要到十五,九爺會來找她嗎?還是宋承來找她?還是要她去探望九爺呢?
期間里正來找過靳梧箴,十分的感激。雖然不知道她用了什麼辦法,但方若蘭卻恢復如初,一點感到痛苦的記憶都沒有。
里正要了幾個人的名字,準備落戶。問起大個子的戶籍怎麼辦?靳梧箴覺着大個子只是暫時失憶,以後若是想起來,現在給他的一切,都不會有什麼意義。所以就放棄了給他落戶的想法。
十二這天,靳梧箴約了香茹進城。
託付她採購食材,自己去了鐵匠鋪,按照約定取了以前定製的銀針和手術刀。很寶貝的裝進懷裡。
王鐵柱看她沒有拿着蒼牙,有點好奇的問:“那把劍呢?”
靳梧箴莞爾一笑說:“我又不是劍客,逛街還拿着劍,感覺太奇怪。就放在家裡了。”
王鐵柱瞭然的說:“也對,那天你們在我這走了以後,我一直擔心呢!”
“沒什麼事,”靳梧箴淡淡的說,“要是以後有天鐵的消息,還得麻煩你告訴我一聲。”
“那是一定!”王鐵柱憨厚的答應,還是覺得好奇又問:“姑娘定做的這些東西,真的有用嗎?”
靳梧箴看時間尚早,鐵匠鋪裡暫時也沒什麼生意,就坐了下來。對着王鐵柱伸出手說:“我先給你把脈。”
王鐵柱半信半疑的伸出手問:“你還會把脈?”
靳梧箴心無旁騖的診了一會兒,便說:“你是不是陰天下雨的時候膝蓋疼,到了冬季腰腿疼的更嚴重,有時候手指都會浮腫?若是飲酒,會四肢舒暢,但是酒後會更加疼痛乏力。”
王鐵柱一聽,真是神奇,症狀說的都對,就急切的問:“姑娘真的會看病?”
靳梧箴笑笑,掏出銀針捻在手裡說:“我今天給你扎幾針,你若是覺得減輕,下次我再給你扎。”
一聽要扎針,王鐵柱還是有點害怕的說:“你可別拿俺實驗啊!這鍼灸可不是鬧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