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側躺在安夕秀的身邊,擡起手將緊貼在她臉蛋上的幾根髮絲捋開,而後脣角翹起,露出了淺笑。
衝破她身體的那一刻,他不知道心裡的感覺是怎樣,但愉悅是必不可少的。
在安夕秀迷迷糊糊中,由一開始的喊疼到最後嬌滴滴的發聲,他樂此不疲,所以也不知道具體要過她多少次。
總之到最後,安夕秀直接睡過去,而他也在最後一次釋放後倒在她身邊睡了會兒。
現在,他慶幸安夕秀還在睡,而醒過來的是他。
他利用妖術使安夕秀繼續睡,接着下榻穿衣,然後吩咐下人準備熱水沐浴。
待熱水準備好,君無邪親自伺候安夕秀洗澡,等到她被白色的大布巾包裹時,君無邪將榻上帶有處子血的褥子扯下來,從櫃子裡換上嶄新的鋪好。
將安夕秀的身子擦乾,讓她趟進了被窩中,這才解了妖術,然後坐在榻邊等着她醒過來。
也許是昨晚上君無邪做的次數太多,安夕秀恬靜的睡着,這期間翻了幾次身,還踹掉過被子,但就是不睜眼醒過來。
君無邪正準備將人給叫醒,敲門聲便傳了進來。
他起身走過去開門,見到沫攝出現在門外,他黑亮的眼睛即刻閃過寒光。
走出去關上門,君無邪二話不說就將沫攝拽遠了。
“聽木然說你昨晚上找我?”沫攝注意到君無邪表情陰森,眼神很歷,他旋即想到了安夕秀,“安姑娘出事了嗎?”
提到安夕秀,君無邪伸左手揪住沫攝的衣領,右手攥拳就朝着沫攝俊美的臉揍去。
他的動作太快,再加上沫攝一門心思都專注於安夕秀昨晚上是不是出了狀況,也就沒來得及躲開。
被揍了,沫攝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君無邪,大清早的你發什麼瘋。”
“我發瘋也是你和彌雅涵兩個逼的。”瞧着沫攝不明所以的模樣,君無邪不屑的冷哼,“夫妻倆還真是絕配,不去當戲子都屈才了。”
意有所指的話如此明顯,沫攝要是聽不出來,那他就是個大傻子。
沫攝動了動下顎,感覺下巴那塊不是太疼了,質問說:“君無邪,你什麼意思?”
“秀兒昨晚上喝了送過來的藥便開始痛苦不已,嚴重到吐血,沫攝,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個解釋?”
嚐到那血腥的味道,君無邪沒有感到噁心,只覺得心裡漲滿了擔憂,雖然說現在安夕秀沒有痛苦之色,身體的溫度也恢復正常,可她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他怎麼不急?
聽聞君無邪的話,沫攝亮眸一緊,頓時有一種被騙的感覺從心裡滋生。
片刻後,他說:“這件事情我會給你解釋,不過不是現在。”
君無邪看着沫攝繃着臉急匆匆的離開,他沒有阻止,而是邁大步朝着屋子走去。
沫攝離開後直接衝進雅居,待見到坐在桌邊細細品茶的彌雅涵,他直接將茶杯搶過來放在桌上。
還沒等他開口講話,彌雅涵那雙媚勁兒十足的眼睛忽閃了幾下,“沫攝,你這是做什麼?”
“彌雅涵,你很讓我失望。”沫攝低沉的語調說出了這句話,隨後背對着彌雅涵坐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