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說你呀,還是不要吃吧。”我拉她起來,在地上用餐巾紙清理口水,她搖了搖頭說“衛生要清理好,我第一次吃芥末,和網上寫的一樣很嗆鼻呢。”
她好奇的打量着,小拇指上面眼鉤了一點,我止住了她,可不想她噴了什麼東西了。“別隻吃這個,這個湯也嚐嚐。”我搗鼓着一次性湯勺,舀了湯吹了二口遞在她嘴邊錢,她泯着嘴脣彷彿說“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當然沒有理會她了,依舊喂着她,蘸着醬汁,刺起壽司,舀起湯汁。
別是一番樂趣,她第一次和味增湯,說這有一股醬油的味道,認真的嚐了一口壽司說,這飯裡面是不是加了醋,我一一回答,她很愛吃就好了,等她注意到把大部分的東西吃時,才帶着道歉的口氣說“都吃完了呢,”拒絕着我的手。
“乖,老實點。”我看着她的舉動,心情有了很大的提升,就連自己***沒了都不着急,還真是良藥呢,面前這個人還是抵不住美食的誘惑,再一次的吃了起來,直到她打了一個小小的飽嗝,紅着臉還不好意思,讓我看到她這模樣,站起身收拾着殘餘食物“你吃飽了嗎?”
“恩,謝謝你。”她擡頭看着我,坐在椅子上面也沒起來,估計是吃的太撐了,我看着她不自覺的微笑着,有的時候感覺拼命掙錢是爲了什麼,大概就是這種安心感吧,空閒的左手摸着她的臉頰,手上的沐浴露的氣味,和她的一模一樣,她閉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感覺。
“染葉,染葉?”我感覺到了她半天沒有反應,才二分鐘吧,她的皮膚嫩滑冰涼的,臉頰的觸感很是不錯,右手在收拾着餐廚垃圾,才二分鐘不到一點,我聽到了她打呼嚕的聲音,呼呼的小鼻音從她小巧的鼻子裡面發出。
不知道是爲什麼,要這樣做,抱着她的身體,面前的這個人還沒有醒來,我自己都在懷疑她是不是裝的,那長髮有些碰着我手臂肌膚,柔軟發癢的感覺,她的身體很輕,雙手摟着她的脖頸,雙腳搭在空中,歪着腦袋在我懷裡,打着呼嚕。
掀開了她整齊的牀鋪,她的被褥裡面有蘭花的香味,這不是香水,也不是花盆裡的蘭花散發出來的,體香嗎,我好奇的想法,本是要湊着鎖骨去聞的,這種做法太過分了,也沒有去做,現在就算做了她也不知道,我不是那種人。
輕輕的放下了她。
整一個人癱在了牀上,洗的發白的牛仔褲包裹的翹臀,第一次仔細的看,纖細的腰肢被寬大的衣服掩蓋,精靈般的腳丫子很好看,甩開了奇怪的想法,我蓋上了被子,她的腦袋在枕頭上安詳的躺着,感覺跟昏迷一樣,確認蓋好之後,我把空調調到了二十六度睡眠模式,輕輕的關上了門。
心情有些平靜了,確認房間裡面沒有響聲之後,我心裡默唸叨“還是太吃力了,都不注意身體。”剛剛離開的時候,我看到了她的筆記本,文檔稿從昨天凌晨三點就開始碼起來了,一直剛剛十一點四十二分,我敲門的時候,才停止的。
轉身看着黑色的防盜門,裡面的人說的話都記在心裡,若有一天忘記的話就可不好,打開了我自己悶熱的房間,才十二點多,房間裡很蒸籠一樣,真想在染葉的房間裡多待一會,抹着頭頂的汗,我打了過去電話,我記得一開始搬來這裡,我是有空調的吧。
“喂,王房東是我,秦落遊。”我打通了電話,離開了我的蒸籠般的臥室,相對比較陰涼的走廊裡面,身子背倚着牆壁靠着,蹲下了身體穿着人字拖的我,還真是不注意形象呢。
“是落遊吶,有什麼事嗎?”對面的聲音想咬着嘴說話,吱吱嗚嗚的,能感受到對面的熱,可能是我的錯覺吧,
“房東,我自己裝空調沒關係吧?”我大冬天耐寒的秘籍,就是我的茂密的飄逸長髮和劉海,比衣服還管用,大夏天可就鍋爐了,對面沉默二秒答道“你小心點。”我有些驚訝。
“你這麼不問我,空調在哪了,誰來裝?”我對於他這種乾脆的回答有些疑惑,他接着我的話道“你小子,成武都跟我說了,你這個自己能力強,空調放在倉庫裡,有三臺你知道嗎?”他爆出這話,我還真不知道他有空調。
“你和張成武先生都一樣,都喜歡朝倉庫裡塞傢俱。”我輕輕吐槽道,之前張成武先生也是喜歡放各種傢俱,他聽到我話,笑道“都是習慣了,我們工人都喜歡收集零件,我倉庫的鑰匙你有吧?”
“有的,你之前把所以的鑰匙都給了我,你不知道嗎?”他爲人我不知道,但是對我放心是真的,把自己倉庫的鑰匙都給了我,站起了身體準備說句謝謝就掛電話了,不開空調是有點吃不消。
“嗨,這都忘記了,人老了記性不好,成武他媽今天出去不知道去哪裡玩,工地的活就不幹了,真是,先掛了。”對面的話,讓我想到了一直想確認的事情,我對着電話那頭喊到“等等,王方東你知道張先生的太太是誰嗎?”
“嘿,小夥子老婆就是老婆,什麼叫太太,知道我記得還像叫什麼張,張霞對的,你什麼問題嗎?”他話音落下,張霞的確是張姨,如果張成武巧合的話,張霞就不是了,這個世界還會有這麼巧的事前,緣妙不可言。
“哦,沒什麼,謝謝,先掛了。”我還沒有等對面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拍了拍白襯衫後的**,剛剛蹭牆上的,打開了倉庫的鑰匙,還是先解決自己的問題纔是正道。
安裝空調沒什麼問題,只是吊在外面的時候,那些路人都在圍觀着我,紛紛指點我說,哎喲小夥子別玩,年輕人性命可重要了,我拿着扳手的左手大聲的朝那邊街道喊去,“我自己裝空調外機,有什麼問題嗎?”路人紛紛散去,唯獨那個穿着紅色球鞋,之前說我在田裡打滾的老爺子,笑眯眯看着我,輕嘆說年輕真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