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需要多久。”那麼男子不耐煩的說道,是因爲她的行爲感到厭惡嗎,這種能幹出這種事情的人,都是瘋子和她的名字一樣風紫。
“你別急呀,怎麼啦很討厭打人嗎?”風紫看着地上蜷曲的賢子,又看看站在她身邊的二個大漢。
不是。那二個人,同聲的說着一模一樣的話。
以後打的人還需要多呢,你們既然都選擇了這行,就不要心善。
我沒有聽見那二個人的聲音,不過那個瘋子說的話,自己纔多少歲,就能說出這種話,我想象不出來她的生活環境是怎麼樣,才能養出這種性格的人。
“明白,不過你別做的太過分了,不僅僅是你哥哥警察也不好惹。”他看着躺在地上的賢子,冰冷的語氣說着,不知道是在可憐着他還是厭惡着,風紫的舉動。
“還用你說,你等在這裡好了,你跟我來。”他指着另一個沉默不語的人,一直沒有聽見他說過任何一句話,只是看着。
他看到風紫指着他,也沒有多說,點了點頭就跟着她了。
“風紫。那麼男性看着自己的兄弟被人帶走,自然不安心的問幾句。
幹什麼?
“我弟弟不喜歡血,你別讓他做一些卑鄙的事情。”
“哼哼,你們都是這樣的人,還怕這些,知道了,知道了,廢話真的多。”她身後跟着他的弟弟,同樣是高大漢,個子魁梧的,別說力氣,體格就遠遠超過了我。
我身體幾乎趴在了地上,地上的草還算柔軟,眼前一片呼呼的,蘆葦草高大的枝幹把我視線全部遮蓋光了,對面的人看不見我,我也看不見他們。
只聽見了物體壓在砂石路上的聲音,腳步聲,從我剛剛悄悄潛過來的小路那邊,越走越遠,直到我聽不見聲音之後纔敢慢慢的起身。
“兄弟,沒事情吧”?我還沒有起身,就聽見了剛剛那名男子的聲音。
我起身,觀察着池塘邊那情況,爲什麼要說這句話,我看到了他見風紫走遠了,就攙扶起了一直躺在地上賢子。
那個男子把他抱着懷裡不停的道歉着。
“對不住了。”他看着沒有迴應着賢子,也應該知道了是什麼情況,馬上就破口大罵。
那個瘋子。
“那個人是一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你是誰?”他輕輕的放下了賢子,站起身,用雄厚的聲音,叫住了我。
“我沒有惡意,準確的來說,剛剛那個瘋子就是一直在找我。”我看着眼前擰緊了拳頭的人,發出恐怖的咔嚓的聲音,我完全打不過他,如果沒有刀的話。
“你是誰。”他半幅着身子,壓低的個子,準備一瞬間的擊打上來。
鐺鐺,我從袖口裡掏出了自己的***,一把甩在了地上,發出了金屬感的聲音,霜如刀刃的它,在月色的反射下,發出了銀華色的光芒 ,藍色的刀柄沒被它的主人穩着。
他看見我的舉動,鬆下了自己全身的肌肉,我的做法很對。
“你想幹什麼,你是誰?”他還是很警惕我,看見我把自己刀具扔在地上,剛剛的那種緊繃狀態稍微好了一點。
秦落遊,說了你也不認識,不過我和風紫有點私人恩怨,她今天要找的就是我。我一口氣把大概的因果,說了出來,至於相不相信就要看他的了。
你有什麼目的。
“沒有,不過你剛剛對於那個人道歉是爲什麼? ”我沒有理他的話,我是聽見他對於賢子說對不住,才賭一把的,看來我沒有猜錯。
“人跟人都是一樣,不過那個人其實是遭殃了。”他轉身看着在地上不語的賢子,身上多出了很多刀傷,有刺的,有捅的,剛剛那個女瘋子還在把插進肉裡在擰着刀,絞痛的感覺他他昏了過去。
遭殃,準確的來說,是你們幫助的吧?我看着躺在地上的賢子,雖然我不知道我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好是壞,不過他能說一聲對不住的話,我就能好好跟他說。
“你是什麼意思?”他剛剛松下的氣息,又緊繃起來了,猶如被刺到心頭上的事情了,發出了警告的聲音。
“沒什麼意思,不過如果你還有人性的話,就放過他吧。”我指着賢子,還沒有等他迴應我的話,又開口道。
“人是人,若這種事情還需要猶豫就是畜生了,你能說一句對不住,我才能出來,才能放下自己的***的,你和那個瘋子完全不是一個模樣的人。”
他沉默了,一個大個子因爲我的話,在猶豫着,他在想着些什麼呢。
“我不能失信。”他擋住在了賢子面前,只說了這一句,就沒有什麼多說了,明顯還有很多話要說,可爲什麼他就不說呢。
“失信可以,但是你願意就這樣的折磨別人嗎?”我撿起了地上的***,收進了自己的袖口裡,他看着我的行爲,自然的警惕了起來。
“我不是折磨人!,我選擇了,就不要想這些了。”他無奈的說着,然後就是堅定了。
“我不能失信!”他吼了一聲,朝我一拳就招呼過來。
“你....”話還沒有說完,他的速度很快,我都沒有看清他的步子,一拳厚實的就打在了我的胸口上面。
“找死。”我冷哼一聲,胸口前一股渾濁的氣息,是瘀血,這一下子很疼,我忍住了想跪在地上的衝動。
“還能說話嗎?” 他站在了我的面前,沒有繼續打了,只是臨高看着我,個子只比我高半個頭,這種力量完全是不能比的,說到底我還是一個小孩子罷了。
唔。手骨結結實實的和他對拳,手臂的麻筋一陣,渾身火辣辣的感覺,手上的疼幹不是一般,痛不欲生的感覺。
“還來?”他看到還在疼痛的我,沒想到我的左手用擰成拳頭,朝他的胸口打來。
甩出了袖口裡的***,刀刃如霜雪冰花,在空氣中快速的切割過去,發出了簌簌的聲音,劃出了白色的銀光痕跡,下一秒就沒有了只剩下黑漆漆的夜色。
我看着眼前的這個男性,我不知道他什麼要這樣做,不過我只有一個目的,他捂着左手臂,新鮮的血如同水一般的流下來,沒有止住,他沒有發出任何一絲的聲音,只是皺着眉毛的臉,安詳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