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她看到我的舉動之後,就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說道。
“沒事情,人互相理解嘛,什麼事情跟我說好了,我不嫌麻煩的。我抱着一軟乎乎的棉被,自己的睏意就更加的深了,她似乎也看見了我的睏意,馬上就說出了口。
“我可以離開這裡嗎?”她的柳眉撇着我的眼角,眼角上的眼睫毛很長,幽色的眼瞳裡面是什麼。
“可以了,你可以自己完成吧,如果需要....”
“謝謝,不用了。”她馬上就打斷了我的話,自尊心誰都有,理解了,理解了,就算看着眼前扶着牆壁,一步步顫巍巍走的她,我也沒有任何去扶的意思,她自己說的話,自己的要完成,我去幹預就不好。
一直盯着她進入自己的門,不知道她從哪裡那的鑰匙,估計是放在沙發上面了,我沒有注意,她的手拿着鑰匙,在抖,手在發抖很累的她也要自己一個人弄好。
“你真的沒有事情吧?”我看着她拿着鑰匙半天,插不進鑰匙孔裡,自然就着急。
她沒有說話,依舊自顧自的開鎖,放在門上的左手也不扶了,這種人是多麼倔強,我原本是想拿出鑰匙,幫她開門的,但是一想絕對不能讓她知道我有鑰匙,防備心什麼的,誰都有。
她的側臉,長髮遮擋住了她的肌膚,從我這邊一看,還是很不俗氣,我大概是能確定的,沒有那種化妝的俗氣,在她身邊總是能聞到一股隱約的蘭花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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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細的沖洗過衛生間,雖然沒有什麼味道只有洗髮液的香氣,但是他洗過澡了,是我幫他洗的,一開始沒有用熱衝過他很木楞,慢慢的習慣了洗髮液的味道,和這舒服的感覺。
他的衣物我全部處理掉了,沒有扔到垃圾桶,而是放在了房東的雜物間裡用,塑料袋套好,保存了下來。
現在已經是凌晨二點多了,她離開之後,我就馬上下來樓,他果然蹲在後巷口的那個地方,聽到動靜,擡頭看到是我,纔不跑的。
給他罷了三層的棉被,他睡在地板上很舒服,軟乎乎的棉絮比我的牀上都要舒服,他第一次安安心心的在洗好澡,然後全身都是香味,睡在柔軟的地方,沒有任何吵鬧的地方,他馬上就睡着了。
關上了臥室門,躺在了牀上,看着地上把被子圈在一起的小孩子,他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我現在叫他辛勞,也就是吃的苦,勞的勤,這是一個重新的生活,我似乎收養了他。
我自己都還是一個小孩子,就幹做出這種事情,一種超越自己年紀而幹出來的事情,那種奇怪的優越感,是多麼美妙的感覺,我當然不是閒的晃,這些是孤兒院和慈善機構的事情。
我無非就是有點,他是勞動力,是我以後的助手,這個孩子原本是在乞討的,是我給他新生活,難道從地獄把他拉回到人間的我,還有責任,是我給他以後的可能性的我,沒有任何的錯誤,我心中沉澱的慾望,慢慢的升起來了。
我是不是一個人的,我需要很多人幫我忙,我自己的力量很小,但是有了他,他以後是我的左膀右臂,我要鍛鍊他的體質,和廚藝,和我一起來,而拯救他就是最好的方式,讓他不離開我的方式而已。
我剝奪了他的選擇嗎?躺在牀上的我,一直在思考這問題,睡不着,雖然可能知道快到四點了,外面的夜色慢慢散去,估計要出太陽了吧。
我有很多事情沒有考慮清楚,比如他的身份,就好比身份證一樣,我想矇混過關是不行,以後必須要說明他的情況,二是我不可能要永遠的要他睡在地板上,住在這裡的危險性很大,畢竟不是我一個獨居的。
我需要再去租賃其他的房間,我先是拒絕的,這太浪費了,我現在不是土豪,也是不資產階級,我剛剛因爲一頓年夜飯就消耗了我這幾個月的辛苦成果,我沒有去埋怨工資和收入。
我在想如何把收入擴大,加大,基數變的龐大了,以後不管頓頓是年夜飯都有錢,閒錢供我玩樂,我現在在想着,辛勞他個子不大,也不能帶出去見世面,也不能其他的。
我當然不可能去壓榨他,我需要去培養他,他的學習能力不知道怎麼樣,但是我想讓他成爲第二個我,這樣的話無論是什麼都可以乘二了,甚至可以翻倍,這樣的話我身邊就不在是一個人了。
我看着還在熟睡的他,他的個子很瘦弱,一定要補起來這身體太虛弱了,人高馬大我不要求,至少要一米七以上,突然想到這些,我可不是他爸爸,我要讓他意識到這一點,我和他是夥伴。
這些很複雜,我也不能搞清楚他的是不是能守信,但是我能保住他能待在我這裡,我需要他,從明天開始,我就要叫他一些料理的基本知識了,這是他的求生之路,也是他回憶的開始。
等早上起來的時候,我倒是一夜沒有睡覺,昨天太晚了,是辛勞的事情,也是房東的事情,也是她的事情,我看見他起身,在看着我,眨巴眨巴的眼睛。
“你感覺哥哥是什麼樣的人?”我馬上就問道,視線和他對上了。
他沒有說話,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自己睡覺的地方,沒有了任何寒冷,身上的酸臭問道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則是香水的問道,這一切都是有我的存在。
“你想走嗎,這是你選擇的時候,你可以走,也可以留下來。”我盯着他稚嫩的眼,說出這種話,他絕對能聽懂的,這是她選擇的機會。
我看着他,讓他的避不開我的眼睛,我沒有多說了,接下來就是他發言的時候了,如果說走的話,我不會有任何挽留,人是是公平的,我不能奪取他的自由,當然如果是留下的話,我就是他的一切和柱子了。
“不想走,回去會被打的。”他低聲的說着。
“恩,很好,你的決定是留下來。”我的聲音變的微小,慢慢的愈加狡詐,我的慾望和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