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猶豫的她,站在門口想說不想說的感覺,我還在猜她想說的話,一一說出來,她也沒有迴應我,只是低着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要不這樣吧,你有什麼事情在微信上面說好了。”我再一次的試圖讓她加我的微信號。
“既然你說不出來的話,用文字要輕鬆一點,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明天還需要早起。”
“不....能打擾一下嗎。她這句話還是輕,不過我聽的清楚。
沉默了,看着凌晨三點鐘來敲我門的人,開門之後話題還需要我來找,真的搞不懂她爲什麼要敲門。
!算了,算了,要進來說話嗎?”我起身,朝着屋子裡面做請的動作,她依舊沒有迴應我,這幾次弄的我有點迷,自己都這樣了,她至少迴應一下我,這點禮貌都沒有嗎.
“上次....”她呢喃着這二個字,聽見了,我也不想去猜,已經在這裡待了幾分鐘,一直想聽她把話說完,可她似乎很猶豫,支支吾吾的總是說不出來。
“上次我幫你買了一些日用品,然後你想問我些什麼呢?”我已經耐不住性子了,聽她說這幾句話,感覺時間過的很慢,我就索性的猜測她想說的話了。
她擡頭看着我搖了搖頭,否認了我說的話。
“上次真的不好意思。”她突然就鞠躬道歉了,被她這一陣式搞的摸不清頭腦,她到底想表達什麼,很零碎我猜不出來。
“不好意思是指?”
呼,她呼了一口氣,然後開口道。
“就是,上次你問我可以聊一會嗎,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就.....”
“我就走了是吧?”
恩。她鬆了一口氣,彷彿如同經歷了什麼大事情一樣,我也鬆了一口氣,剛剛提心吊膽的生怕她說出什麼不得了的話,不過還好。
“哦,原來是這樣,對不起了。”我道歉着,自己沒有聽完別說完的話,就離開了這很不禮貌。
沒關係的。
“恩,那麼你今天來找我,只爲了說這件事情?”我看着時間是凌晨三點,明天還需要去張姨那裡,不是像上學的時候,有節假日的。
“不,恩。”她矛盾的話語,一開始說了不,後面馬上就改口說恩,到底是多怕我,我也長的比較和善的模樣吧。
揉了揉眼睛,她一直沒有離開的意思,我就知道她肯定有還要說的話,自己想的不知道是不是準確的,還是說出來,試試看吧。
“你今天是想找我聊天的嗎?”
她聽到我的話,猶豫了一會,慢慢的點頭,看來我沒有猜錯,不過她能來找我聊天,至於爲什麼我也只能猜到是無聊的原因。
“我叫秦落遊。”我伸出手,做出握手的動作,她看着我的舉動,不知所措了。
“先進來吧,如果不習慣還是用文字聊吧。”
“不用了,不用了。”她聽到文字聊天,似乎特別的抗拒,不知道爲什麼敏感我說文字聊天。
“我能進來嗎?”她再次的開口問道,語氣裡滿是不可思議。
“恩,可以,如果你是一個男生的話,我還需要考慮,不過你不是。”我幽幽的開玩笑的語氣,從小就不喜歡同性,不知道爲什麼是小學在宿舍裡,聞多了男生的腳臭,還是喜歡女孩子身上香香的味道。
她又摸着自己的頭髮,不知道她在考慮什麼,聽到我的話後,先是搖頭,還後是沉默,看着我也不說話,不知道是不是我玩笑開過頭了。
“真的可以進去嗎?”
“可以的,不過裡面很空,我這個人不習慣太多的東西。”一直在問我可不可以,我的臥室不是景區,沒有這麼大的吸引力吧。
恩,她終於放心了,繃緊的面部表情似乎能放鬆下來,一點一點的跟着我的步子進入了我的房間,關上了門,輕輕的不發出任何的響動。
“也不用這麼客氣的。”我看着站身後的她,她好奇的打量着周圍的環境。
“和你的臥室來比,我這裡家徒四壁吶。”我自嘲的說着,自己這臥室其實,沒有認真打理過,除了牀和牀頭櫃,和衣櫃之外,沒有任何的一件生活氣息的傢俱了,從幾個月之前般到這裡來,就沒有仔細去整理過衛生。
“不過還好,我平時來這裡就是睡覺的,房間裡面沒有一點氣味,包括香味。”
“那個是?”她第一眼就瞄着一直放在我的牀頭櫃的包裹,裡面裝的是我的筆記本電腦。
“哦,你說這個。”我拿起了手提包,抽出了裡面黑色的筆記本電腦,上面有點灰塵,已經快一年多沒使用過它了,雖然不想用,我也不想丟棄太貴重的東西了。
“這是?”她伸出了手,快碰到我的筆記本電腦,不過馬上就停下來手,意識到這電腦並不是她的,這麼查看的話是不禮貌的。
“沒關係的,你想打開看看嗎?”我指着筆記本電腦,看見她這麼注意我的筆記本,自然的讓我想到了上次見她的那個銀白色的筆記本,大概這一點很像吧。
“不用了”她謝道,也不知道該這麼說了,沉默的望着我臥室裡的,任何東西,久久沒有開口。
“不好意思呀,你能座凳子上面嗎?”我坐在牀上面,看着還站着望着周圍的她,指着我唯一帶來的板凳。
恩。她看到了,坐到了上面,雙手規矩的放在了膝蓋上面,望着我。
“話說,你是叫染葉嗎?”我開始找話題了,要不然我就看着幹坐在這裡的她,別說她了,我自己都感覺到了一股尷尬的氣息。
“啊,恩。”
“哦,這樣吶,上次真的很感謝你。”
“恩?”她一臉疑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在說那件事情。
“就是上次我在衛生間的那件事情,我沒有力氣都快虛脫了,真的很謝謝你能幫我。”我站起了身,像她道謝着
“你也有病嗎? 啊,不好意思。”
“沒事,有的,只不過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就是有點疼而已”我沒有隱藏,至於每年到冬天就會發病的“我,這種病狀我沒有去醫院檢查過,也沒有去治療過,我連得了什麼我都不知道。”
“疼嗎?”她望着我發了神,在念叨着這二個字。
“疼呀,怎麼不疼了,不過我要忍住,自己是個男人,這種小病還需要叫的話,那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