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經過,恐怕是不容易。”
“什麼意思?”
西池有些不解,回想一下,的確是從不知道這國師商鈺的孃親是何人,只知道是帕斯卡家族,但這國師也是個老妖怪了,比起自己來,要大很多很多歲,關於他的母親,還真是不知道。
“你的孃親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西池問出了此刻大家都想知道的事情,如若這鎮長是商鈺的孃親的話,又怎麼會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呢?兒子想要經過的話,哪裡有孃親不放行的道理。
此刻,容西月也總算是知道爲何之前商鈺要給這食人族說好話了在未曾到達這裡之前。
“相信我,你絕對不會想去了解的存在。”
商鈺瞥了一眼西池,再是看了眼容西月,目光中滿是認真,他的話語不帶半點的玩笑話。
“如若不到最後一刻,你們不會想要見到鎮長的,快走吧,這裡馬上就要被他們包圍了。”
商鈺讓小黑速度加快一些,下面那些喪心病狂的族羣此時已經是囂張異常得御空飛行連連追擊,看他們那仗勢,是不抓到容西月等人誓不罷休。
“就算是逃,都不可能就這麼逃出去這鬼地方,你還是先說說你孃親,然後,儘快帶我們去你孃親那裡,取得魔法許可,再是離開這鬼地方,最是要緊,還有,如今風蜜吃了那東西,出了這地方是否還會這樣,有什麼解救的辦法?”
容西月的思路卻是十分清晰,現在最主要的,便不是這樣漫無目的的逃跑,而是讓大家所有人能順利的離開這裡,不用多花費力氣,用最直接的方式,如今所執導的最直接的方式就是經過商鈺的母親。
“你只需要給風蜜喝一點你的血液,就能救他,現在他還剛剛變得如此,沒什麼大礙,”商鈺看着遠方的一片蔚藍海域,沉聲回答容西月,但在他的心底裡,真的是十分不情願告訴這容西月,如何見到鎮長。
那是一場噩夢,屬於他的噩夢,或許,也會成爲他們的噩夢。
容西月聽到商鈺這麼說,鬆了口氣,雖然風蜜是個麻煩,但是,總不能讓他像個餓死鬼似的還非要吃人肉,呆在他們一起。
“怎麼去找鎮長?”
容西月繼續追問,商鈺不說,他們只能這樣漫無目的的逃跑,如若說了的話,他們還能有目的的找尋鎮長所在的地方,然後快速得下去找尋,指不定好運氣,快速得到那鎮長的魔法許可後,就是快速離開這鬼地方。
商鈺的那兩個侍從看着自家主子,又是看看在容小姐,兩人對視一眼,有什麼話欲言又止,最後又是嘆了口氣,沒有說出來。
容西月看了眼那兩個侍從,最後依舊是將視線放到了商鈺的身上。
“那會是你的噩夢和災難。”
他盯着容西月好一會兒,深深的看着她,直到見到這容西月的眉目始終是堅定無比時,纔是嘆了口氣,如此說道。
同時在心底裡又是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爲何要因爲她的血,一路跟着她,後悔爲何也要跟着去奧克斯帝都,即便,就算不和她同路,自己的下一個目的地也是那裡。
“一路走來,每一次的戰鬥,都像是一場災難,但最後都是證明,我們,贏了。”
商鈺的話,對容西月沒有造成什麼影響,她反倒是笑了笑,覺得他說的話很是搞笑,一路走來,和商鈺一起也經歷了許多,他們都是什麼人,商鈺也是心知肚明,怎麼可能會是因爲害怕災難和噩夢而退縮和躲避的人!
在他們的世界裡,便是隻有不斷的朝前,朝前,或許哪一天走到了世界的盡頭,卻是依舊在朝前,重新開闢出一片獨屬於自己的他天地。
“既然大家執意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好隱藏了。”
從他出了這小鎮,一路成爲國師以來,不知道多少年過去了,那些曾經的過去,在他心底裡就是一場揮之不去,只想狠狠埋葬的噩夢,這些噩夢,他也從未和人說起過,
因爲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會經過這地方,即便是還會經過這地方,也從未想過竟是會因爲開口說話而停下前行的路,最後不得已,去面對那自己最不願面對的人。
生他的那個女人。
“千百年前,這裡並不是這樣,這些人,也不是食人族,卻是因爲我孃的存在,因爲我孃的執念,將這裡變成了人間煉獄。”
商鈺嘆了口氣,有些傷感。
站在小黑的邊緣,指着那一片一望無際的海域,而此時,他的頭髮赫然一變,不再是之前的黑髮,反而是變成了和海藍珠有些相似的藍髮,此時海藍珠也已經進了空間戒指,如若沒有進去的話,他們兩個站在一起,光是那頭髮,倒是十分像兄妹或者姐弟了。
“我是海妖和人族的孩子,身上一半血液是海妖的,一半血液是人族的,海妖血脈的邪性,正是需要你精靈族的靈性來抵制。”
商鈺的眼睛,亦是藍色,只是,比起海藍珠海族的高潔氣質來,商鈺明顯恢復成原貌後,多了些妖媚邪性。
“怪不得你需要我的血。”
容西月一下也是明白,這商鈺爲何需要自己的血了,看來,他是需要自己的血,來壓制體內海妖血脈的邪性。
“十年發作一次,除非得到精靈族皇族血液,在發作之前,施咒洗滌血脈,才能將這惡根性全部解除。”
商鈺點了點頭,從前沒有一次機會讓他能見到精靈族皇族之人,就算見到,也沒人願意等他發作之時,貢獻自己的鮮血,皇族精靈,還是十分稀少的。
“我的母親,就是從這海下面上來的,利用美妙的歌聲蠱惑了我的父親,本想吃掉父親,卻因父親的美貌而愛上了他,然後相戀,生下了我,但是母親依舊是海妖,海妖骨血裡便是邪性妖孽的,一日魔性大發之時,將父親吃了,她也入魔了,使了什麼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