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臉貼在他結實平坦的小腹上,雙手十指相扣,抱緊了他的窄腰。
“傅竟行……”
“嗯?攖”
他一下一下撫着她柔順的長髮,她的呼吸隔着一層襯衫撩撥着他,他不受控制的緊繃了小腹,浴火暗生償。
“你先回宛城去,嗯……你等我與你聯繫。”
“這次會不會騙我?”
他停下手上的動作,捧着她的臉,細細端詳許久,問了這麼一句。
“不會。”
他的拇指拂過她精緻的眉眼,細細的揉弄着她微微上翹的眼角。
“聶掌珠。”
“嗯。”
“聶掌珠……”
“嗯?”
“說謊話,鼻子會越來越長的。”
她忍俊不禁,眉眼裡都含了笑:“好。”
“你若是變的如巫婆那樣,我可不會再要你了,我這個人吶,最是以貌取人,你記住了沒有?”
“嗯,我記住了。”
她點點頭,水光瀲灩的眼底,卻是笑意更深。
他伸手把她拉了起來,眉毛蹙了蹙:“傷口又疼了……”
“讓你這樣不管不顧的連夜奔波……”
掌珠嘴裡訓斥着,卻還是小心的把他襯衫釦子解開,看到繃帶上並無血漬,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可她軟軟的手指在他胸前又是戳又是按的,他這麼久積攢的浴望,幾乎立時就沸騰了起來。
但這裡到底是渠家,他總算還是存着理智,硬生生的剋制住了。
只是低頭親她,將她軟軟的脣含在脣舌之間,又是吸又是輕咬,弄的水光漬漬,瑩潤微腫。
不知多久,她覺得快要缺氧了,閉着眼輕輕推他,他才緩緩放開手。
又去嘉樹的房間看了那睡的沉沉的小傢伙。
“珠兒,你說爲什麼,我就是隻看着他此刻睡覺的樣子,我就感覺我一輩子都看不夠呢?”
“他剛出生的時候,我也是如此,經常在小牀邊守着他,就看着他睡覺的樣子,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幾個小時。”
傅竟行輕輕摸了摸嘉樹柔軟的頭髮:“他都快四歲了,我才第一次看到他……”
男人語調裡的失落和愧疚那樣清晰深邃,掌珠也有些說不出的難過。
“以後,我陪着你們,我們一家再也不要分開了。”
她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握了握他的手。
他離開渠家的時候,已經快到凌晨。
渠鳳池聽着他的車子引擎聲消失,那小樓裡海市蜃樓一般的燈光又亮了很久,方纔逐漸的熄滅了。
整個宅子都安謐下來,只有蛙聲和蟲鳴。
他就那樣躺着,一動不動,仿似已經躺了千年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