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玉也算是有夠點背的了,一個人如果太過於點背,走在路上都有可能遭雷劈,原來但是蕭寒玉在樓下的時候,樓上的一戶人家小倆口正在因爲一點家庭瑣事吵架,吵着吵着甚至是推搡起來,恰好就碰到了陽臺的窗戶上的一個花盆,然後花盆緊接着就掉了下去,正好砸在了剛剛鄙視完老天的蕭寒玉的腦袋上面。這夫妻倆一下子就傻眼了,一個大花盆砸在人的腦袋上面,那腦袋還不開花了?如果換了其他人,或許害怕沾上了人命官司,所以會躲得遠遠的,抱着一種僥倖逃脫的心理。幸好這小倆口雖然惹事了,可是心地還算不錯,見到自己家的花盆砸到人了,兩個人立刻下去,並且撥打了救護車,救護車將人事不省的蕭寒玉給接走了,這倆人交了手術費之後,就在手術室外面坐立不安的等了起來。
這小倆口年齡和蕭寒玉差不多大,也是二十七八左右,如果蕭寒玉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他們兩個這輩子就全都完了,所以兩個人也沒心情互相的抱怨了,就在手術室外面開始祈禱起來。
手術室的燈亮了,看樣子手術應該是開始了,那個男人看着臉色有些難看的女人,輕輕的攬住女人的腰肢,有些苦澀地道:“被花盆砸中腦袋,活下來的希望恐怕很渺茫吧,其實這件事情都怪我,我一個大男人是應該多讓着老婆你的,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到時候老公會一力承當的。”
“不會的,老公,我相信他一定能夠搶救過來的,咱們都不會有事情的,以後咱們要好好的過幸福美滿的小日子。”
女人的話剛剛說完,手術室的燈一下子就滅掉了,小倆口立刻臉色變得慘白,很顯然,動手術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結束了,即使是打針恐怕也不會有這麼快的吧,何況是動手術了,可是手術室的燈滅了,代表的自然就是手術已經結束了,如此說來,那個人豈不是已經死了,所以已經不需要動手術了!
女人如果不是被男人抱着,都險些跌倒在地上,兩個人彼此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都露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就在這個時候,手術室的大門忽然打開了,首先從裡面出來的竟然不是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而是……花盆砸中的那個年輕人。
蕭寒玉從裡面衝了出來,心中只覺得怒火滔天,媽媽的,自己長這麼大了,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走路居然都能夠被花盆給砸中,這已經倒黴到一種什麼程度了,剛剛被花盆砸中的時候,他以爲自己應該是差不多命歸西天了,可是在昏迷了一會之後,他竟然醒了過來,而且腦袋上面已經被包紮了白布。
但是主治醫生和手下的助手們一個個正在整理手術工具,主治醫師剛剛將剪刀拿在自己的手裡面,忽然見到蕭寒玉已經將眼睛給睜開了,主治醫師瞪大着眼睛,蕭寒玉也瞪着一雙大眼睛,兩個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就彷彿鬥雞眼一般,忽然之間,兩個人全都失聲尖叫一聲,蕭寒玉整個人猶如彈簧一般的手術檯跳了下來,主治醫師難掩心中的震動大喊道:“老天,你怎麼可能醒過來呢!”
蕭寒玉則是雙手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大聲叫道:“你們幹什麼?老子雖然長得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可是老子的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啊,對你們不敢興趣,有本事去找一個美女來和老子玩制服誘惑!”
蕭寒玉的話險些讓在場的人鮮血狂噴,主治醫師從醫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現象呢,在將蕭寒玉推進手術室的時候,主治醫師本來以爲蕭寒玉已經沒有了希望了,蕭寒玉那時候早就已經氣若游絲,而且一個人的腦袋被花盆砸中,當場不死都已經算是奇蹟了,可是蕭寒玉轉眼間竟然就活蹦亂跳的從手術檯上面跳了下來,甚至精神飽滿,氣色紅潤,而且那種緊守貞操的意識居然還如此的強烈,這些穿着白大褂的一個個立刻眼睛當中紛紛的露出了狂熱之色,蕭寒玉在他們的眼中完全猶如一隻小白鼠了。
蕭寒玉見到他們傾慕自己的目光竟然是如此的強烈,就更是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衣服了,最後還是在主治醫師的解釋下,蕭寒玉才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原來是自己被花盆砸了,然後他們正在要對自己搶救,並且砸了自己的小兩口還在手術室外面,看着他們一個個看着自己猶如看着小白鼠的樣子,蕭寒玉立刻從手術室裡面跑了出去。
那小兩口一見到蕭寒玉活蹦亂跳的從手術室裡面跑了出來,兩個人立刻紛紛傻眼了,男人聲音有些哆哆嗦嗦地道:“你……你沒死?”
蕭寒玉眼睛一瞪,眼見着手術室的門再次打開,蕭寒玉不敢多做逗留,大喊了一聲:“這次就算了,但是你們如果敢把我的住址告訴給那羣色鬼,我就和你們沒完。”
說完之後,蕭寒玉發足狂奔,在小兩口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消失在樓道當中了。
這小兩口此時還有些雲裡霧裡的,緊接着面對着這些圍過來細細盤問的白大褂,他們兩個雖然和蕭寒玉算起來是一個樓道里面的鄰居了,不過果然沒有將蕭寒玉的住址以及任何的情況告訴給這些人,只是在不斷的感謝着這羣白大褂的‘妙手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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