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那名叫華子的男孩,似乎就是這幫小衆的頭兒,整日帶着他們橫行學校,做盡壞事。若不是看在人命關天,我知道這些事後,也萬般不想救他們。
之後我便召集齊所有人,拿出當年的照片讓他們逐一辨認,看看能否認出上面有相似的鈕釦。
華子幾個匆匆掃了一眼:“這種黑白照片你讓我怎麼看?”
我一把扣住他的下巴,擡起他的頭來:“既然你看不懂,讓我來看成不成?”
華子顯然不明白我的意思,他更不會知道我這雙靈眼可以看透他的心思,甚至還可以穿透記憶找出相似物。
你不記得沒關係,我自己找總行吧?
好在我記憶好,終於從華子腦海中的影響力挖掘出幾絲與那鈕釦相似的記憶,之後便按照資料裡提供的照片一一搜尋,終於讓我找到其中相似之處。
回到學校後,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白湘君。
“你猜怎麼着?還真讓我給找着了。不過以前的保衛都穿着同樣的衣服,要找出是誰恐怕就難了。”
白湘君則道:“事情過去這麼久,還活着的人都不知道有幾個,還是按照資料上給的名單慢慢找吧。”
就這樣,我和白湘君依舊分頭行事。她和蘭蘭留在學校,我則帶着蒼狼走訪曾經任職的所有保安人員。
可惜的是,這些人要麼早年死於疾病,要麼就已居住異地,沒有留下地址。
爲今之計,只能再次進入舊校舍請魂。希望可以從鬼魂的怨氣中得到更多線索。
17:00,天色陰暗。
陽光透過樹影片片灑落,只留下點點光斑。
這次我們進入舊校舍之前,先燒香拜祭後才入內,還在門口灑了一灘雞血。
那雞血紅得刺目,讓人不敢直視。
就在我們跨過那灘雞血時,蘭蘭突然像發了瘋一樣朝白湘君衝了過去,兩手掐住她的喉嚨,口齒模糊的不知在喊着什麼。
我大叫不好:“她被鬼上身了!”
霎時間狂風大作,白湘君瞪大雙眼望着蘭蘭,似乎沒料到她會變成這樣。而蒼狼,則捏緊雙手,手臂上青筋暴起,使盡全力將蘭蘭一把拉開,丟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