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就奇了,當時引起了不少的騷動,聽說那裡既不是什麼古墓,也沒有任何考古價值,卻是一個奇怪的磁場。自從那裡被挖掘出來以後,附近每天都會收到奇怪的信號干擾。”
“照你這麼說,那時要是有電視機,豈不是也能爬一個貞子出來?”
胡剛大聲說道:“你當我跟你開玩笑是不?你要是聽我說完,絕不會認爲這是一個玩笑,因爲封靈族人從那個地洞裡引出了一位穿着墨蘭色旗袍的民國女人。一共來了七八個封靈師,可她怨氣極大,就連他們合力一起施法,也未能抓住她!從那以後,地洞雖然被填上了,但是總有人會在晚上看見那個女人在火車上游蕩,她就穿着那身墨蘭色的旗袍,暗自尋找她下手的對象。”
有人忍不住問道:“她在火車上殺人了?”
胡剛搖了搖頭:“那倒沒有。不過,她會跟蹤他們,在他們離開火車後下手。不信你們可以到網上查一查,有好幾個死者都曾經坐過這輛火車。”
我追問:“會不會是碰巧呢?”可說完我自己也覺得奇怪,若是一個人還好,好幾個人的話,這碰巧也太巧了吧?
胡剛坐下來,喝了口水:“這就不知道了,服務員是這麼說的,嘿嘿。”
他講完故事,就跟無事人似的,剛纔講的時候,猶如在說自己的親身經歷,說完之後又似乎與自己毫無關係,大口大口地吃着飯菜。我和錦年則未動,都覺得這個故事有那麼一點兒驚奇,也有那麼一點嚇人。
胡剛笑道:“怎麼,嚇傻了?”
我白了他一眼:“纔沒有呢!”說完,我就打開筷子,遞給錦年一雙,自己也拿了一雙,開始吃飯。
錦年感激地看着我,之後又問胡剛:“恐怕那人是騙你的吧。”
胡剛笑了笑:“騙不騙無所謂,咱們就當個故事聽聽,解悶好了。”
錦年也未再說什麼。
不過因爲胡剛的這個故事,我們此行認識了不少的朋友。其中大多都是畢業生,和我們一樣到江南古鎮旅遊的。一聽是同行,便提議到古鎮時一起,住旅館什麼的,也可以按集體算費打了折,節省開支。胡剛是無所謂的,他本來就喜歡結交朋友。這下換座位的換座位,聊天的聊天,一時之間,好不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