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胡剛失蹤的事有何關係。”
“不不不,”錦年擺擺手,“你想想看,爲什麼除了趙楠以外,他們都出事了。”
我驚訝道:“難道你懷疑是趙楠?”
錦年無奈地一笑:“那倒不是。我想說的是,那天晚上,除了你之外,大家都講了故事。而他們三人的死狀都和他們講的故事一樣,說明,這一切和故事有關。可是,趙楠沒有出事,你知道原因麼?”
我想了想,說道:“因爲趙楠講的不是自己的事。”
錦年點頭:“這是其一,還有另外一點。他們講的那些故事,全憑他們一面之詞,我們並不知道真假。尤其是這些恐怖故事,難免有的時候會誇大其詞,如果他們的死因是因爲那些故事並不真實的話,那麼就連胡剛的失蹤和這位女乘務員的死也解釋得清楚了。”
“意思是說,他們死,是因爲他們自己編造了鬼故事?”
錦年說:“大概是這樣。”
我弄不明白了:“就算是編造的又怎樣?這個世界上說謊話的人多了去了,沒見過誰說謊就會死的啊?”
錦年思忖片刻後說道:“所以那人扮演了一個死神的角色,妄想自己可以懲奸除惡。”
我很憤怒地說道:“他憑什麼這麼做?”
“可能,是因爲我們從一開始就錯了吧。”
在我不解時,錦年又繼續說道:“便是在胡剛開始說故事時,我們就已經錯了。”
聽了她這話,我腦子裡不免又浮現出那個穿藍色旗袍女人的樣子來。
“胡剛講的那個故事是他聽來的,如果故事內容有假,說不定便是引起了知情人的關注,從而造成他不斷地懲罰這些說謊者,可能在他眼裡,所有人都在歪曲事實。”
“不,”我搖頭說道,“不是知情者,而是相關的人。錦年,說實話,這段時間我經常看到胡剛講的那個女人,不知是不是因爲我神經太緊張了。曹瑾他們講的故事,我一個都沒有夢見過。而那個穿着藍旗袍的女人卻總是彷彿出現,我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覺,還是在做夢。而且這幾天,那女人的樣子越來越清晰了。錦年,我真的很擔心胡剛,你說他會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