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心忙擺手:“我不會划船的。
蔣少榮連忙說道:“划船的事交給我,但是現在要分好,到底第一批哪些人走。”
芬芳說:“你們先走吧,我留在這裡。”
景政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左嚴卻問他:“你呢?”
景政說:“你們先走。”
蘭心隨手一指:“那她也不能跟我們走!”
她指的是筠舞,“我不要和殺人兇手一起!”
左嚴在旁安慰道:“放心,有我在,絕不會讓人傷害你的。”
蔣少榮猶豫着問:“芬芳,你真的打算留在這裡……”
蘭心口無遮攔,連忙說道:“對啊,那個人也曾經差點殺掉你,你不怕?”
說完,她就立刻捂住了嘴巴。
景政並不怪她,只是輕輕一笑,芬芳擺手說:“沒事,你們先走,要快,晚了就來不及了,我可不想在這裡多呆一晚。”
蔣少榮說:“好,我一定會很快回來。”說着,就很快四人上了木筏,還回頭狠狠瞪着景政說道:“你如果敢對她做什麼,我絕不會放過你!”
他們走後,景政才站在湖邊平靜問道:“真的不怕我再做出傷害你的事?”
芬芳看了他一眼:“我想你當時,大概只是神志不清。”
“呵,你倒是……很容易相信人。”
芬芳說:“那又如何?你曾經也救過我,而且不止一次,我當然不可能因爲你一次錯手,就認爲你是壞人。”
“錯手?”景政看向她,“你真的以爲是錯手?”
芬芳一驚:“難道你當時真的想殺我?”
景政別過頭去:“我想殺的,不是你。”
“那就是我母親了?我和她長得相像,所以你真正想殺的,是她了?”
“是又如何?是不是後悔決定將我從這裡帶出去?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芬芳咬了咬嘴脣:“不是。我來這裡,就是爲了找你,自然要帶你出去的。何況,難道我說不帶你走,你就真的一直留在這裡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