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熱的夏日,煩躁的現代人,鋼筋混凝土時不時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這是一處隱蔽的建築,準確的說是一處荒廢的老樓。
樓梯上傳出悶悶的腳步聲。
一個光頭探出腦袋,警覺的盯着樓梯口,手裡拿着一根電棍。不一會眼前出現了一個女學生,她梳着兩個麻花辮,一副近視鏡,緊身的牛仔褲白色T恤,全身上下散發着青春的氣息,光頭打量着女生髮育良好的胸部嚥了咽口水。
女生髮現光頭正打量着自己,像是意識到了危險,轉身就跑。光頭嘴角一抹淫笑,拔腿就追,到了樓下一把抓住了女生的麻花辮,女生猛地停住自己的腳步,嘴角一絲嘲諷的笑意,一回身迅速出拳正中光頭的肚子,光頭疼的大叫,跟着女生一個錯步將光頭整個人摔了個狗啃地!
同時老樓上的抓捕行動也完成了。
這是一夥盜竊集團改裝贓物的據點,光頭正是負責放哨的,引他出來的那個女學生,是刑警隊的小警花木槿。
木槿看着趴在地上動也動不了的光頭,不無諷刺的說道:“這位大哥,有色心也得有本事才行哦。”
“行了,小警花就饒了這位光頭大哥吧,走着。”易寒收好自己的配槍打開車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木槿笑笑上了車子。
途經金河國際小區,“停!我就在這下了。”木槿忽然喊道。
“這是。”易寒靠邊停車。
“要你管。”木槿嘟嘟嘴,將眼鏡扔給易寒,蹦蹦跳跳的進了小區。
“這丫頭。”易寒寵溺的一笑,發動車子離開。
木槿晃盪着手中的鑰匙到了門前,這是古馳的公寓,古馳是木槿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未婚夫,兩個人始終甜甜蜜蜜的,兩家人早就在爲他們結婚做準備。
進到房間裡,一陣放肆曖昧的聲音讓木槿呆在原地,“古總,啊!你真是太棒了。”嬌媚的聲音迴盪在房間裡。
“小妖精。”古馳的聲音響起。
木槿忽然覺得自己不能呼吸,半晌才走到了臥室的門前,顫抖的推
開房門,裡面果然是一片狼藉不堪入目,古馳正抱着他的女秘書哼哼呀呀的享受。門開的瞬間古馳急忙推開女秘書,踉蹌着往門口木槿的身邊跑來,嘴裡不停的說着什麼。
只是木槿此刻什麼都聽不到,古馳伸手到木槿的面前,木槿一把抓起他的手一個過肩摔狠狠的將古馳摔在地上。“我和你,完了。”轉身逃也似的離開。
蘭頓酒吧。
木槿一瓶一瓶的喝着酒,時不時有上前搭訕的人,“都他媽給姑奶奶滾!”
易寒悄無聲息的坐在了她的對面。古馳滿世界的在找木槿,自然刑警隊每個人都接到了他的電話。
雖然不確定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直覺告訴易寒,木槿很受傷。咣噹!木槿倒在桌上昏了過去。
再醒來時,木槿躺在自己的小牀上,牀頭有一杯牛奶,還有易寒留下的字條,“幫你請假,在家好好休息。”木槿心裡一暖。敲門聲響起,古馳一邊敲門一邊喊:“木槿開門,我知道你在家,你開開門,聽我解釋。”
木槿抱着膝蓋一動不動,漸漸的門外的聲音消失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硬生生的壓下那一股疼痛感,梳洗打扮之後拎着包出門。
刑警隊。
“木槿,怎麼不在家休息?”易寒關心的問道。
“沒事,今天原定不是要去拘捕嫌犯嗎?我不來你們哪個能扮演女遊客?”木槿擠出一抹微笑。
“也是,隊長剛剛還問,那咱們走吧。”易寒並未多問,和木槿一起趕往蹦極臺。
這次任務的目標人物是一個通緝犯,他在蹦極臺工作。
木槿和易寒扮成準備玩蹦極的情侶,兩人手挽着手甜蜜的相視一笑上了蹦極臺,嫌犯正在幫一對情侶準備,木槿就靠在易寒懷裡,倆人竊竊私語,正在這個時候,古馳衝了上來。
一把抓住木槿的胳膊,“木槿,你聽我解釋。”
“滾!”木槿一把甩開古馳。“你沒看見我已經另覓新歡了嗎?滾!”
“你們是在執行任務嗎?”古馳下意識的問道,嫌犯一聽
拔腿就跑,易寒急忙追了下去。
“古馳,你就是個白癡。”木槿正要追,卻被古馳一把拉住。
“木槿我求求你,你原諒我,我不能沒有你。”古馳苦苦哀求道。
“滾開,鬆手!”木槿掙扎着推開古馳,一拉一扯間,古馳跌向了蹦極臺的邊緣。
木槿急忙伸手拉住古馳,一來一回間,整個人射了出去,沒有任何防護的木槿,掉下了蹦極臺。大腦一片空白,風中是古馳和易寒刺耳的喊叫聲。
跌進海面的瞬間,巨大的疼痛感將木槿緊緊的包裹起來,漸漸的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木槿覺得自己全身都散了,艱難的睜開眼睛。
灰色破舊的帷帳,身下堅硬的木板牀,這裡是哪? ωwш¤ ttКan¤ CΟ
“姑娘醒啦?”一道悅耳的聲音響起。木槿循聲望去,一個一身粗布衣裳的美婦正快步向自己走來,手裡端着一碗藥。
“這裡是?”木槿嘗試着起身。
“快躺下,姑娘別急,這裡是半月國。”美婦答道。
“半,半月國?”木槿的大腦一片混沌,在自己的記憶中從未有過這樣的一個國家。
“是啊,姑娘一看就不是半月的人。”美婦扶着木槿躺下,柔和的說着話。
“娘,小姨醒啦?”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聽見木槿的聲音,也走進了房間。圓圓大大的眼睛滿是靈性。
“是啊,好了奕成別吵小姨休息,出去溫書吧。”美婦揮揮手,叫奕成的小男孩衝木槿笑笑,退出了房間。
木槿心裡亂悠悠的,難以平靜。
經過幾天的相處,木槿漸漸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實,與奕成母子相處的很是融洽,身體也恢復了。
奕成母子獨居在破舊的草屋裡,門前有一塊小小的菜田,奕成的母親也就是蕭柳氏柳玉娘,是一個溫柔美貌的年輕女子,奕成剛一出生奕成的爹就意外去世了,族人們都說奕成是掃把星,對母子倆很是無情,族長相中玉孃的美貌,幾次提親都被拒絕,心懷憤恨更加默許了人們對這對可憐母子的欺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