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盡溫柔的音樂在空氣中流淌,微微閉着眼睛的遊雅妮,非常享受這種男人滾燙的撫摸,不斷的微微的扭着身子,配合手的滑動。指尖在溫溼的縫隙外圍遊動時,遊雅妮渾身戰慄了一下,擡頭眼神朦朧的用哀求的語氣低聲呢喃:“不要啊,還要燒飯呢。”
這種並不堅定的態度,非但沒有斷了楊帆繼續的念頭,反而此刻遊雅妮媚眼含春,欲拒還迎的表情激起了楊帆的反應。
姦情即將燃燒之際,踏踏踏的腳步聲驚的遊雅妮嗖的一下離開了楊帆的懷抱。飛快的整理好衣服,剛纔還是風騷無限的遊shu女,轉眼變成了端莊大方的遊總。只是臉上猶存的紅潤,出賣了遊雅妮。
“醬油沒了!我……。”秋雨燕停住了說話,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點點頭說:“我是來打醬油的。”
“我去打電話讓人送醬油來!”遊雅妮微微的夾緊了雙腿,做了個挺胸提臀的姿勢,臉上保持着鎮定邁着看似穩健,實則有點慌張的步伐出去了。
秋雨燕吸了吸鼻子,淡淡的.說:“什麼味啊?”然後沒事人似地,也出去了。屋子裡的楊帆苦笑着搖搖頭,望着秋雨燕的背影說:“沒想到你也學壞了!”
秋雨燕僵了一下,肩膀忍不住一.陣抖動,看來忍的很難受沒笑出來。
四菜一湯,這兩個女人忙活了.一個小時才弄好。這個緣故導致楊帆坐在飯桌前非常之猶豫,擔心這些東西吃下去會不會壞肚子。
“能吃麼?”楊帆看着一盤清蒸鮭魚,露出很懷疑的表.情。
遊雅妮嘿嘿一笑說:“這個不是我做的,我不保證。”
“吃吧你,哪來那麼多廢話!”秋雨燕很明顯的表達了.不滿,這魚可是秋雨燕弄了快一個小時才弄好的,居然遭到楊帆質疑。
楊帆露出敢死隊的表情下了筷子,夾了一塊魚.嚐了嚐,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的咂嘴,在秋雨燕期待的目光中楊帆放下筷子,淡淡的笑着說:“嗯,確實沒放鹽!”
秋雨燕大驚,連.忙也下了筷子嚐了一口,然後白了楊帆一眼說:“討厭!”
楊帆嘿嘿一笑說:“開個玩笑,搞活一下氣氛!”
第一個吃完放下筷子的楊帆朝遊雅妮伸手說:“車鑰匙我用一下,去一趟省政府!”
這個舉動立刻招來遊雅妮和秋雨燕的集體白眼,丟過來車鑰匙的遊雅妮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說:“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專門來看我,開那輛奧迪去吧,那車看着不扎眼。”
“奧迪車沒通行證,進不了省政府吧?”秋雨燕補充了一句,楊帆這纔想起來這個,點點頭說:“算了,我還是打車過去吧。”
“別啊,我開車送你過去就是。”遊雅妮笑着接過話,這倒把秋雨燕想說的話搶了去,秋雨燕只好閉上嘴巴,站起收拾桌子。
“沒事的話,一起去吧。”楊帆笑着說出秋雨燕和遊雅妮都最希望聽見的話,楊帆去省政府見的自然不是尋常之輩,生意場上的兩個女人,當然希望跟着去結識一下。
兩個女人商量好似地,同時拋給楊帆一個滿意的笑容,飛快的一起動手收拾好桌子,楊帆點上一支菸在沙發上享受飯後煙的時候,兩個女人回到各自的房間裡。雖然沒說做啥,但是楊帆不用想都知道,在換衣服呢。
可能是習慣的問題,兩個女人幾乎同時出來,各自話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換了衣服。都是看起來很平常的套裙,整個氣質往女白領的方向靠。一個端莊不失妖豔,一個穩重不失嫵媚。一個成熟豐滿,一個清新豔麗。
兩個女人論容貌都是那種頂尖的人物,站在一起當真是讓客廳裡有熠熠生輝的感覺。
“我去趟洗手間!”楊帆有點不自信了,到洗手間裡整理一下頭髮,出來時兩個女人同時用一種得意的目光看過來,弄的楊帆多少有點尷尬的笑了笑說:“你們太優秀了,我不敢大意。”
“德性!”兩個女人異口同聲地得意的笑盈盈的出聲。
車子沒通行證,並不代表不能進省政府大院。楊帆出發前先給田仲的辦公室打電話,接通之後恭敬的笑着說:“田叔叔,我帶兩個朋友來看您了,方便否?”
剛剛上班的田仲接到楊帆的電話情緒很好,笑呵呵的說:“來吧,我讓秘書到門口等着,免得車子登記麻煩。”田仲的細緻在這個事情上體現了出來,在s省省長的位置馬上要做滿兩屆的田仲,很有可能成爲省委書記,s省的省委書記,那可是政治局委員,代表着政治生涯又上一個臺階,百尺竿頭更近一步。
這個時候楊帆的來到,田仲自然是歡迎的。這小子如今有點紅的發紫的意思,很多事情田仲有相應的渠道瞭解情況。楊帆將在京城蟄伏一陣後,很大的可能性要沿着一個常規的路線,漸漸的走向更高的位置。
田仲換了個秘書,一個看着非常沉穩的四十來歲的男子,站在大門口顯得很有耐心的等着。車子到的時候,秘書一眼就認出了後排搖下車窗的楊帆。飛快的上前來笑着招呼:“是楊院長麼?”
從稱呼上來看,楊帆現在是什麼身份,田仲清楚的很。
“麻煩你了!”楊帆非常客氣的下車與之握手,顯得相當低調的樣子,跟着秘書往裡步行。陪着田仲的秘書站在大樓的臺階上等着遊雅妮去停車時就已經很招眼了,當兩個國色天香的女人跟着一起往樓上走時,就更加的吸引眼球了。
遊雅妮和秋雨燕這種女人,身邊有一個就足以驕傲了,一下帶着兩個來,是個男人都會嫉妒這小子,心裡不免要嘆息一聲“小白臉就是吃香。”
省長大人站在辦公室門口一副接人,這個現象多少有點驚人。田仲對楊帆的到來給與了足夠的重視,同一樓省長辦公室裡的人,無一不多看了楊帆幾眼,默默的記住了這個年輕男人的樣子。
楊帆看見田仲的時候,臉上露出最誠摯的笑容,加快腳步上前,老遠就伸出雙手說:“怎麼敢勞田叔叔的大駕。”
田仲滿意的哈哈大笑,手一揮說:“你少跟我來這套,我看你是學滑頭了。”高興之餘,看見遊雅妮和秋雨燕兩人,田仲臉上的笑容微微的收斂了一點,沉穩的點點頭笑了笑,並沒有與兩人招呼。怎麼說呢?遊雅妮是楊帆介紹認識過的,秋雨燕是從nj叛逃到宛陵也有印象。但是這兩人總而言之不夠田仲主動招呼的資格。
“田省長好!”兩位女士齊聲問候的時候,田仲微微頷首示意,拉着楊帆的手進了辦公室,體現出了一點差別。
落座之後,田仲神色微微一凝,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楊帆後慢條斯理的說:“你完全變了,沒有了當初的尖銳,我不知道該慶賀你呢,還是該爲你難過。”
田仲說這個話,是衝着楊帆的本性去的。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誰比較瞭解楊帆,田仲應該算一個。
“人都是要變的,既然不能讓這個社會來適應自己,就只好自己去適應這個社會。”楊帆的答案顯得多少有點無奈,但是這個答案非常之中肯。
田仲頗有同感的點頭,微微嘆息說:“是啊,當初我跟你也一樣,掙扎了很久,最後還是妥協了。開始學着去僞裝自己,去適應這個社會。當年我們在東門大橋上,我曾經感慨你的年輕和銳氣是多麼的難得。”
這個話讓遊雅妮和秋雨燕心中暗暗的吃驚,一省之長啊,在楊帆面前說這種話,兩人的關係該多近?田仲完全是抱着一種忘年交的心態對待楊帆,這一點兩個女人是怎麼也想不到的。
楊帆看着田仲兩鬢夾雜的白髮,不禁微微嘆息說:“歲月無情,誰又能總是懷着一顆平常心去面對人生呢?”
田仲聽的一愣,隨即仰面微微一笑。秘書領着一個女孩端茶進來,放下茶杯出去之後,田仲面色微微一正,鄭重的看着楊帆說:“怎麼樣,別在社科院那個冷衙門裡呆着,到我這來幹個副省長吧。我看你在宛陵市和海濱市的時候,都在利用政府的力量控制房價。s省這些年,房價居高不下的現象非常嚴重,我希望你能來幫我。”
楊帆聽罷微微露出思索的表情,很快便笑着說:“您對我的期待太高了,其實即便是在我能做主的時候,能做的也非常的有限。這個話題太大,是全國性的。不是一個兩個人能做的好的,國家有這方面的願望,也出臺了一些政策。可是我的觀點一直沒變,房價的問題,各地政府在其中扮演了一個微妙的角色。”楊帆說這個話的時候顯得非常的謹慎,生生的把“不光彩的角色”改變成了“微妙的角色。”
“如果你願意,過來幹紀委書記吧!”田仲發出了有力的邀請,楊帆聽了這話,微微一笑朝田仲說:“恭喜田叔叔了。”
田仲哈哈大笑說:“你這個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