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聲音空靈“但根據媚兒姑娘自己的話來說她不想第一次給一個沒有才華的人,所以她出了一道題,如果有人能解開就可以見到媚兒姑娘,而此時此刻媚兒姑娘正在房間內寬衣沐浴,等着各位進去。”
“那還等什麼趕快出題啊。”一個生的寬厚無比的漢子對着臺上的姑娘一聲大吼,震得整屋裡的人雙耳發麻。
臺上的那個姑娘大概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兒,只是淡淡的從自己的雲袖裡拿出來了,三張白紙貼在了舞臺的屏風上面,然後又一一的撕了下來,然後對着大夥說:“這就是題目,每人的位置上都有一張紙和一隻筆,大家可以寫上答案,時間爲一炷香。”少年拍了拍手,又有兩面少女端上來一個盤子盤子裡擺着一個小巧的香爐,爐上正是一根泛着點點星火的香。
四周不時傳來,吸氣聲,嘆氣聲,以及宣紙被摩擦的聲音。“好時間到,青兒,阿紫你們去把答案收上來。”那名少女指揮着兩名少女去將答案收上來,而她自己卻站在舞臺中央內閉目養神,彷彿好像她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煙火般的仙子一般,甚是有趣。待衆人的答案收上來後,那名少女將答案一一翻閱,說道:“答案是三思(撕)而後行的,客人請隨我來。”衆人無不懊惱,爲何剛纔爲何沒有想到,更有甚者直接對着那個少女罵道:“你不過是小小的女婢,有什麼權利讓我們不去。”作勢就要打向少女,看這大漢的身手要是讓他的拳頭碰上,那少女在牀上躺幾天是免不了的了,隨着大漢來的幾位友人,倒是想拉着大漢,可惜大漢練過幾年的橫練的功夫,他們是想攔也攔不住啊,這時突然‘啪’的一聲大漢應聲而倒,紀雲從大漢身後走了出來,手中還有一把斷成兩半的椅子,原來從剛纔起紀雲就一直注視着這名大漢,他知道這種人是不可能答得出來題目的,而且這種人是絕對會鬧事的,而一旦鬧事受到傷害的首當其衝的就是那名不知名的姑娘,而他紀雲雖自負不是一個正人君子但也不是知道別人受難而不去幫人的小人,所以他一看見大漢沉不住氣了就拿着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偷偷地跟着大漢後面,待大漢一旦發難,他也就手起椅落,這一切說起來繁瑣其實不過是在幾秒鐘的時間內發生的罷了。大漢的朋友看見自己的朋友被人打暈了過去,自知理虧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將昏迷的大漢拖走了。紀雲也正要走,這時一個聲音從樓上穿了下來,“這位公子慢着,你救了我的小丫鬟青靈,就隨着大夥一塊來我的房間吧。”
聞聲紀雲與幾名客
人起身跟隨着那名叫青靈的少女,一同上了這鳳樓最華美的一間房間內,牆上掛的是揚州八怪的書畫,地上鋪的是一層厚厚的波斯地毯中央還擺着一尊三隻漏金的香爐,其中燃燒的是淡淡的紫檀木。靠近牆角處有一個巨大的書架,上面擺滿了各種琳琅滿目的擺設,從小巧的翡翠鼻菸到,白玉雕琢的牡丹花神像應有盡有,一時間有人竟看呆了,都像一幅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的樣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都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是好。這時一個眉到骨子裡的聲音穿了過來:“那位救了我侍女的公主,你不是答題進來的,我就罰你,喝三百米酒在講一個故事吧。”大家擡頭望去,聲音的主人是一個穿着綠色宮裝的俏麗少女,雖說落難青樓但,眉宇間還不時透露出一股與生俱來的傲氣與貴氣,有些東西是時間永遠磨滅不掉的。那名少女又發話了“各位,我便是這裡的主人,花媚兒,請大家自便。”雖說她不過是個青樓女子,但也沒人敢小瞧於她,單單只是看她房間裡的擺設就知道她——花媚兒並不是一名普通的角色,吃不準可能還是某位落難皇族的遺孤。不過這沒人敢問在天后的腳下何人敢談論皇家的不是。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紀雲一口酒如了口中,只覺得是頭昏眼花,此酒甚烈,臉上還飄起了兩朵紅撲撲的雲兒,“敢問媚兒姑娘,這是什麼就爲何如此之烈。”
花媚兒淡淡的說了一句令在場衆人皆震驚的話語:“這時大石國進貢的白蘭地。”衆人知道這酒是有價無視之酒,在心中更是確定了在花媚兒是一位落難的貴族“還望各位不要說出去,否則...”大夥那裡不知道這花媚兒的意思,就是花媚兒不說大家也絕對不會傳出去的,議論皇家者死,但是知道皇家的醜聞的話那可是株連九族的重罪。“不會...不會哪敢”一時衆人都在擔心自己這顆項上人頭是否可以保得住。“那就好,那請那位公子將一個故事吧。”花媚兒話鋒一轉又回到了故事的身上。
“是那小生就開始講了。我是個做到處求學的書生,有一回碰上了這麼一個稀奇事情:有一回一個老人家在家裡過去了,他的兒子女兒都已近爲他換上了壽衣,可就是這個時候老人家嘿——有活了,可是老人家說他走到一半,覺得讓老伴一個人在家不踏實,所以半路又回來了,要帶老伴一起去死,大夥都以爲老人家是剛剛醒過來說的胡話呢,可老人家偏要他的老伴一起睡在牀上,老伴的臉皮薄,這麼多兒女在呢,老人家說都這麼多年老夫老妻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大夥說不過老人家就讓,她躺了上去沒一會兒,兩老就都沒有氣了,大夥知道老人家說的都是真的。就有哭天喊地了,哎人活一輩子能和自己最愛的人一起死去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大夥在聽故事的時候不時的斷一下,那書生倒也很
和氣的爲大家解答了。“生老病死人人皆有,一同死去未嘗不是件好事”紀雲面無表情的接到,“如此甚好,甚好。”另一名書生如此接到,雖說在如此風雅之處談論這些是無異於煮鶴焚琴大煞風景,但這樣的事情誰敢說自己不會有那麼一天呢。這時一直在邊上看着紀雲的傅麗,眼睛中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神采,在大唐雖說女子是比其他時候自由了寫,但婚姻不外乎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看見一個自己動心的人,何嘗不好呢?更何況剛纔那個人還救了自己一次。“故事講完了,那就請公子將剩下的兩杯酒一塊喝了吧。”花媚兒一揮手,讓傅麗託上來一隻盤子,盤子裡盛着兩隻白玉雕琢的美酒,青靈囑咐紀雲道:“公子,小心了這可是我們這裡最烈的酒,可莫要貪杯啊。”紀雲看了一眼青靈本來就紅的臉一下更加紅了,支支吾吾到:“多謝姑娘關心。”
看着紀雲將兩杯酒喝下去花媚兒在心中默默的計數“三、二、一、倒。”這時紀雲真的倒了下去,花媚兒憋了一眼紀雲又看了一下正想扶他起來的青靈,青靈就不敢動了,“那這位公子可否可以爲小女子講一個您的故事呢?”花媚兒挑了挑眉,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子,他並不相信這個男子可以講出讓他心動的故事,,那好在下就說了,“莫說小生的故事不妙莫要打擊小生啊…”紀雲看着花媚兒那張端莊秀麗的臉,不爲所動的說,那是一個早春的時候,紀雲彷彿隨着思緒回到了那個時候:
在一家酒家內,紀雲在那裡喝了個酩酊大醉,這時酒店的主人讓一個叫傅麗的侍女,紀雲只覺得渾身燥熱,恰好邊上有個人就一翻身壓住了她,傅麗看了一眼紀雲就知道他是中了mei藥,心想主子把我讓我把他攙扶他早就打了這個注意吧,就從了吧...傅麗一反手拉下了牀上的簾子...
第二日紀雲醒來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睡在牀上,而牀前那名叫做傅麗的少女正在整理衣衫,而身下的牀單更是有一攤豔麗的紅色,饒是紀雲這麼臉厚之人也扭捏了起來張口想對傅麗說些什麼,但又覺得無話可說只能沉默,好找這時傅麗開口說了:“公子,你要是真的喜歡傅麗,就到城外十里亭的傅家莊來提親吧。”
紀雲不解問道:“姑娘不是應該是這裡的...人嗎?爲何?”傅麗嘆了一口氣:“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傅麗拿着梳子順了順自己的頭髮接着道:“那年,大旱,王子殿下就是現在的酒樓老闆救了我一家三口,後來我爲了給王子殿下報恩,自願給王子當丫鬟,後來王子殿下遭了難,我們一家也同郡主一起來到了姑蘇,而此刻他們就住在外十里亭的傅家莊裡所以公子你要是真喜歡麗兒就到那裡去提親吧,要是公子不喜歡麗兒,麗兒的貞潔也沒了麗兒只好一死了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