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不是我不救啊,只是我是真的是無能爲力的了啊。我若是能夠救他自然是一定會是救他的了啊,可是他煩的是砍頭的大罪,我如何救啊,我簡直就是無能爲力的了啊。”王寧無奈的說道,心中又是急切,又是傷心。
“好了,你不要再找藉口的了,你既然是不想就德兒那就算了,爹爹我們走。”說罷,周靈擦乾了自己的臉上的淚水,扶着她的父親,一步一步的走出來家門。
“靈妹。”這個王寧伸手想要拉住這個周靈,可是卻是徒勞的了,只是能夠看着她的背影漸漸的遠去的了。
兩天過後,周德被砍頭,聽說周靈當場就是暈了過去的了。王寧聽說後,很是傷心的了,也是不知道這個周靈怎麼樣的了。他很是想去看看她,但是想着她現在的情緒一定是很是激動的了,自己倒是等着兩天才去看看她,也許會是好一點的了啊。
兩天過後,只見這個周靈頭戴白花的走了回來,兩個眼睛已經是完完全全的紅腫的了,蒼白的臉上沒有一點點的血色的了。
只見這個周靈走進了以後,,對這個王寧說道:“你休了我的了吧。”周靈的聲音很是平淡,彷彿是痛過之後的平靜。
“爲什麼?”王寧聽見了以後,睜大了眼睛看着周靈,眼中完完全全是傷心與不可置信的了。
“你休了我吧。”周靈並不對說一句話,只是叫着這個王寧休了她的了,看來她的心是已經是完完全全的傷透的了。
“不可能,我是不能休了你的了,靈妹,不要的啊。”王寧痛苦的看着周靈,他怎麼可能會是休了她的了呢,他怎麼可能會是捨得的了呢,這個是不可以,絕對是不可以的了。
“你若是不休我,那我便是去偷人,直到你是同意了爲止。”周靈淡淡的說道。
“不可以,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的啊。”王寧看着周靈神色痛苦,心中早已就已經是一片的荒涼的了。
“我馬上就去偷人,直到你同意了爲止。”說罷,周靈轉身便走,沒有一點點的留戀,彷彿這些日子以來的夫妻的情分是沒有一點點的殘存的了。
兩天後,王寧不忍心看這個周靈如此額作賤自己,於是答應休妻。
從此以後,王寧開始了一個人的漫長的單身的生活,他累了,真的是累的了。
花媚兒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又是一個悲慘的故事。
燭火明明滅滅,王寧自嘲的喝了一杯酒,然後慢慢地說道:“愛情,終究是比不過親情的了。”王寧的語氣很是平淡,這些年來的一個人的生活,早就是已經是教會了他如何一個人過着平淡的生活的了。
王寧看着燭火明明滅滅,心中也是愁腸百結,可是既然是說出了自己的心中的這個秘密,但是也是覺得自己是輕鬆了一點點的了呢,現在自己的心也是不會是想以前的那樣的痛的了。
王寧又是喝了一杯酒,然後慢慢地躺在了椅子上睡着的了。他今天喝了很多的酒,也是這麼多的酒,讓他能夠將自己埋藏在心理面這麼多年的秘密給說了出來了。
花媚兒看着王寧的熟睡的神情,心中卻是對着王寧的那句話若有所思。
夜風悄悄地吹過,彷彿是不想打擾這兩個人。
城市裡最熱鬧的地方,莫過於花街柳巷,秦樓楚館,其中最熱鬧的一家又莫過於鳳樓。只因爲鳳樓中出了位百年難遇的絕世花魁——花媚兒。
這位才女的名頭,在京城裡都出了名,惹得全國上下的名人儒士們都以見到花媚兒爲榮,紛紛不遠萬里前來這個城市一睹花顏。據說,當今的皇帝都曾學宋徽宗見李師師的模樣,微服私見了花媚兒。雖不知真假,但花媚兒的確配得上這傳言。
花媚兒多才多藝,自不是尋常人能夠得見。首先是出了名的才子名士,那些富家巨賈,高官豪門之流只能往後排隊等候,見不見得到還得另說。並且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見到花媚兒本人的人,必須爲她講述一個故事,纔可以見識到她的堪稱絕世的才藝。也因爲她的這個小小的嗜好,更增添了人們對她的追捧喜愛。
這日,花媚兒答應見一人,並且是破例相見。只因這人既沒有什麼才藝,也並非朝廷中有名的高官,名聲自是淹沒在那些酒肉之徒裡,不值一提。那麼她何必屈尊見他呢?只因她的常客——一位鳳樓姆姆十分看中的人,向她接二連三推薦了此人,她不好推卻情面。使她最終答應儘快見一見的,是因那句“他的故事你定然愛聽”,好聽的故事她絕不捨得錯過。
這天傍晚,她命人備好了豐盛的酒席,等待客人前來。時間剛剛好,他便前來了。但見這個男人,身體略微黝黑,威武雄壯,滿臉鬍髭,只是一張討好的笑臉,暴露了再俗不過的世俗之氣。
“公子來的可真是及時。”花媚兒微微起身,行禮。
“哪裡,哪裡,在下爲了見花媚兒小姐,兩個時辰前便來到這裡了,不敢前來冒昧打擾,只是在外面的茶樓裡等候。”男人連忙躬身行禮,一面表露自己的迫切心意。
花媚兒笑了笑,“公子請坐,今天您是客人,該當坐首座。”男人推辭不過,也就在上座坐了下來,惶恐接受了花媚兒遞過來的一杯酒。
“公子貴姓?”花媚兒確乎忘記的他的姓名。
“在下免貴姓王,王兵凡。”
“原來是王大人。”說着,恍然大悟似的,花媚兒又要起身行禮。
王兵凡連忙攔住,“哪敢!還是叫我作‘公子’便了!”
花媚兒便也不再做過多的客套。
“公子可知我們這裡的規矩?”
王兵凡當然知道,“在下已經準備好了故事,不過是些從前的市井往事,暫且請姑娘勉爲垂聽。如若覺得無聊,也儘可打斷我
,我再換一個就是。”
花媚兒也笑,“怎會?王公貴族們的故事已經聽厭了的,正需要些找補些市井的樂趣呢,王大人的故事也必定是有意思之極的。那小女子也會在公子講述後,爲公子的故事搭配一首相稱的曲子,希望其中的悲痛得以化解,快樂得以延續永存。”
聽了這句話,王兵凡深深嘆了口氣,旁人聽了,自然知道是該配悲傷的曲子了。花媚兒遞上了一杯酒,又一杯酒下肚,從前的往事據都涌了上來。“哎,說來話長。”此時的他,消失隱遁了所有的俗氣,竟有些令人肅然起敬起來。
姑娘看我如今做了高官,可心裡並不快活。從前,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了,我沒有官位,沒有一個女人在身邊服侍,每天吃的都是玉米麪的饅頭,街邊烙的大餅,幾乎從來不去下館子用飯,自然也不用巴結上司,用不着聯絡多少的人情,二三好友便已然知足。你信不信?就是那樣的我,卻快活得很。每天無憂無慮,只是在自己喜歡的崗位上盡職盡責,只需要將自己的小屋整理得乾淨整潔,用每月所發微薄的工資,照顧好家中的老母親,偶爾和朋友出外踏青打魚,簡直和水裡的游魚,天上的飛鳥一般快活!
直到有天,我遇到了她,我的如今的夫人童嬌。
那時的我在縣城的衙門裡做着一名普通的衙役,對於每件任務總是很投入地去做,盡職盡責。並且人人都說我有股子包公的氣質,鐵面無私,從不收取當事人賄賂的錢財,公事公辦。有了這個好名聲,人人都很信任我,縣太爺也樂意把工作交託給我來辦——有了我,做事往往事半功倍,縣太爺可以居功請賞,何樂而不爲?
縣太爺有四個女兒,尤其數第四個女兒漂亮,受到幾乎所有單身男人的垂涎。幾年時間,前面三位小姐陸續出嫁,輪到了童嬌。
我同她很聊得來,她常常在同我路遇交談時,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像大哥這般面貌英俊,又難得正直之人,有哪個女子不喜歡?嫁了你,真是她前生修來的福氣!”
我對她的傾慕也是素來已久,聽了這些話,總是很羞澀地低下頭,吃吃傻笑。我們的關係,也在這些微妙的交往中逐漸升溫,最終使她再縣太爺打算將她出嫁時,一口選定了我。
我的歡喜自不必言,可是旁人的言談又頓時使我灰心喪氣,憂慮重重。
一天,我的好哥們善言相勸於我:“大哥,縣太爺的千金們,哪個不是嫁了個好歸宿?看,大小姐嫁給了一位有錢的富商,二小姐嫁也給了有錢人家的少爺,三小姐呢,則慧眼識珠,嫁給了外省的一個知府。人家個個大紅大紫,吃穿用度不愁。女人生性喜歡攀比,如果四小姐果真嫁給了你,像她那麼愛攀比的一個女人,難免總有天會嫌棄起你來!大哥啊,我們勸你趁早放棄,免得爲了一個女人,到頭來放棄自己喜歡的生活,到時候後悔也來不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