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花婆婆已經對敬文帝徹底絕望了,可是該解釋的事情還是要解釋清楚,只見她搖了搖頭道:“陛下還是聽我將話說完再定我們的罪吧!”
隨即她頓了頓:“即便像我剛纔所說的那樣,暗衛統領有絕對的權利,可是,暗衛也有鐵令,是絕對不可以傷害賀拔家的人的。
所以,鈺公子若是敢用黑虎令命令暗衛幫他劫走皇后,因爲這條鐵令在上,根本不會有人聽從他吩咐,不但如此,還會報與中正堂知曉,他也就再也做不了這個首領了。
而中正堂知曉了,暗衛的所有人就都會知曉,只怕他還沒有行動,便會被制止。因此,我敢這麼對陛下說,鈺公子絕不可能在我們的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動用鐵令劫走皇后。”
“你說沒有就沒有嗎?”敬文帝冷哼一聲,“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沆瀣一氣欺瞞於我,你們瞞着我做的事情還少嗎?難道他就不能先斬後奏?”
“陛下!”看到敬文帝臉上的不屑,花婆婆冷笑一聲,“您可以質疑暗衛的任何事情,就是不能質疑它的忠義!”
花婆婆的話擲地有聲,而聽了她的話後,明珠的心卻越跳越快,手中攥着的那塊黑曜石也越來越緊……
這個時候,她終於明白這東西是什麼了,原來,這就是她的師父給她留下的最後禮物……一時間她心亂如麻。
不過,聽了花婆婆的話後,敬文帝卻嗤笑了一聲:“忠義?花婆婆,你現在還對我說這兩個字,若是皇后的失蹤真的同你們暗衛有關,你這兩個字豈不是就成了笑話!”
敬文帝臉上的不屑徹底激怒了花婆婆,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好,既然陛下這麼看待我們,那麼,爲了證明我們暗衛的忠義,陛下敢不敢同我打一個賭?”
“打賭?”敬文帝眼睛微眯,“你想怎麼同我賭?”
花婆婆掃了眼跪在地上的段統領同彩荷,這纔開口道:“我敢用性命保證,這次皇后娘娘的失蹤絕不是我們暗衛的人幫的忙,否則的話,我們暗衛就就地解散,聽從您的安排,如何?”
花婆婆的賭約敬文帝正是求之不得,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點頭道:“好,這是你說的,你可不要反悔。”
“我的話還沒說完。”花婆婆眼睛眯了眯,“不過,在那之前,這兩個人要暫時交給我們看押,而且,若是日後證明這件事情同我們無關……陛下,希望您能放過這兩個人。”
她口中說的兩個人自然就是段統領和彩荷了,敬文帝看了他們一眼,雖然他現在無比厭惡這兩個人,可是若是跟整個暗衛比起來,跟暗衛的指揮權比起來,這兩個人根本微不足道,也就是說,他這個賭約還是很划算的!
於是他點點頭:“好,我答應你,希望你也不要反悔。”
這個賭約,花婆婆知道敬文帝一定會答應的,因爲這麼久以來,他心心念唸的不就是先帝留下來的暗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