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費了些力氣,冪冪兒的煞氣卻已經被消除的差不多了,反而成了四大護法中最溫柔可人、善解人意的一個。
當然在某些情況下卻是例外。
所以,雖然她看起來好說話的緊,可是小魚她們輕易也不敢惹惱她,生怕她會一下子原形畢露!
而且,由於她原形畢露的時候她自己不知道,所以她一向是自我感覺良好的,自然對小魚的話不忿起來。
當下她撇了撇嘴再不理她,而是拉着她往流雲廳的後門走去,邊走邊說道:
“鸝娘子一會兒也要來,她說要咱們給她伴舞呢,還不跟我一起去換衣服!”
小魚聽了急忙擺手道:“我不能露面的,你要想去一個人去吧。”
“你爲什麼不能露面?”冪兒一臉好奇的問道。
“先生說的,總之你就不要問太多啦。我在這裡也能看到你伴舞,你快去吧,別讓鸝娘子等急了!”
“那好吧!”冪兒聽了,失望的聳了聳肩,轉身離開了流雲廳,去迎接鸝娘子去了。
她一走,小魚繼續看向大廳中,卻見廳中的氣氛已經異常的尷尬,賀拔毓身後的賀武也已經是一臉的怒氣。
顯然,誰都看出這是幻城先生在沒事兒找事兒了。
可此時還不是同幻城撕破臉的時候,賀拔毓急忙回憶起剛剛酒水入口的感覺,希望能想出一兩個詞應付此時的狀況。
只可惜,任憑他搜腸刮肚,根本想不起酒水的味道
。
唯一的感覺就是此酒並不辛辣,從進入口中到滑下肚腹都是一種很柔順的感覺。
只是用“柔順”二字來形容酒水,未免也有些太牽強平淡了些,難免再惹幻城不快。
就在這時,卻聽他身後的默託突然開口了:
“陛下又怎麼會沒認真品嚐,只不過中原人的詞句太多,還處處想着押韻,陛下一時不好形容罷了。
我是粗人,想不到那麼多的形容詞,只是覺得此酒很香,好像還有一股果子的味道,偏偏又不知道是什麼果子,實在是讓人着急。”
說着他又笑了笑道:“所以,先生不妨將制這酒的果子告訴本王子。
等本王子回去的時候,一定拉一車這種果子回匈奴去,好好地釀上它幾大缸。”
賀拔毓聽了,立即茅塞頓開,也立即說道:
“朕同默託王子的想法一樣,都是想知道是什麼果子能釀出如此佳釀。
不過默託王子問出來了,朕卻想的頭痛,所以還望先生告知。”
阿九看了眼默託,冷哼一聲:“陛下可真是帶了位好幫手呀!”
只是,此話題揭過,她也不再難爲賀拔毓,而是笑着對默託道:
“不要說王子採不到這種果子,就算是採到了,真的弄了一大車回去,也是釀不出酒來的。”
“哦?這是爲何?”
阿九又笑了笑道:“因爲,這酒……可不是人能釀出來的!”
“不是人釀出來的?那是什麼?難道是天上的神仙所賜嗎?”
聽到阿九的話,默託真的有些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