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的血腥的血腥味充斥在無汐的每一個感官中,無汐拽着他面前的這個人,瞳孔驟然的緊縮,面前這個人這精緻的眉眼,無汐看到過不下百遍的臉。
“阮玉!”無汐脫口而出,無汐的眉微微蹙起,但是那病嬌的笑容又瞬間讓無汐否定了這個想法,不對他不是阮玉。
“你到底是誰!”無汐冷冷的說道,身體還是因爲麻藥暫時無法動彈,連揪住那個人領子的手都無法控制的在顫抖。
那人墨色的發沒有束起,垂落與月白色的長衫上面,那衣訣上沾染着詭異的血跡。
那人輕笑着,蒼白但是卻修長的手指微微將她的手握着,湊近了她說道:“哦呀,難道你認識我的弟弟?”
無汐微微低眸,一絲不明的情緒從眼底劃過,阮玉竟然是他的弟弟,這種設定,有點雷人啊,明明長着同樣的臉,這位小哥明顯的很會玩顏藝啊。
“你不會讀心嗎,這還需要我來回答嗎?”無汐勾着一抹淡然的笑,一雙明眸無畏的望着面前這個人。
“哈哈哈!”那人突然又些不明所以的捂臉笑了。
這傢伙看來真是一個瘋子,怪不得來的人一個都沒回去,不過這一次某人之中還包括這她呢,無汐的眼眸微微的低了一下,她要是折在這兒了,一定也要去某羅剎那裡索命了。
那人似乎笑夠了,眼眸突然逼近了她,如玉的眼眸中充滿了興奮,明明是兄弟怎麼就差別這麼大呢。
“你還真是有趣的女子呢,看來我有的玩了。”那沾滿血跡的手抹在了無汐的臉上,湊近了無汐的耳邊說道:“可別讓我失望啊。”
無汐覺得她可能有一段時間不能面對阮玉的臉龐了,話說雖然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但是氣勢上是不能輸了。
無汐將狼爪同樣的摸了回去,紅脣微微吐出幾個字說道:“那就試試吧。”
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這個變態手中。
司天監,府中。
就算是跳進來的裴炎依舊是張揚的紅色,翩若驚鴻容顏一如既往的絕色,水波流轉的鳳眸微微的瞥了一眼身旁丰神俊朗的人,輕笑道:“你這樣逃出來真的好嗎。”
某個應該在佛殿祈禱的人,卻出現在裴炎的身邊。
蕭重華微微的望了裴炎一眼,淡淡的說道:“少廢話了,快點去找狸兒。”
“擔心人家直說。”裴炎的聲音極具誘惑:“別這麼害羞。”
蕭重華冷冷的望了這個臉皮極厚的火狐一般的男子說道:“你噁心到我了。”
裴炎 不惱,反而嘴角的笑意深了一些。
“羊皮捲上雖然只是畫了一個星辰但是卻已經足夠確定是司天監了。”裴炎輕輕的說道,然後將手中擰斷脖子的人扔了,微微望向蕭重華說道:“那傢伙貴爲三朝元老,並且掌管獨立的天象占卜權,雖然不知道從哪裡得知的狸兒的存在,不過他的狼子野心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權力嗎,他這樣貪婪的人怎麼不會想要。
“是太后告訴他的。”蕭重華淡淡的說
道,子夜一般的眼眸冷冷地望着已經倒下的七橫八豎的人:“畢竟狸兒的身份她最清楚不過。”
這樣說的確也沒錯,畢竟司天監也歸屬與那個老女人。
裴炎輕輕地飄到了他的身旁,白皙的手臂輕輕的環繞着蕭重華的脖頸說道:“那我們偉大的陛下大人,認爲司天監會將狸兒藏在哪裡呢。”
蕭重華子夜般的眼眸如同一譚深淵一般不可窺探:“人越多疑就越相信的是什麼。”
裴炎秋水剪的眼眸微微閃了一下,自然最相信的是死人了。
聽說司天監年輕前有一個深愛的女子,但是奈何那女子門第低微,所以司天監娶了前朝的郡主爲妻,但是卻和自己喜歡的女子生下過一個女兒,不過好景不長的是那女兒被正妻給處死了,司天監可憐愛女爲她在府邸中建造了一座墳。
裴炎望着這個藏的極爲隱蔽的墳墓,還真是妻管嚴。
蕭重華淡淡的說道:“司天監爲人狡詐,所以做事非常的小心,既然要把狸兒藏到一個地方,卻又不能惹起任何人的懷疑,這裡的可能性很大。”
畢竟他扮演深愛自己子女的父親,任誰也不可能認爲他會刨墳去藏一個人吧。
裴炎將手在牆面上尋找着機關,如此的話就算蕭重華想要找狸兒就直接說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神之子是真是存在的,可以不讓他費吹灰之力的再去證明狸兒的身份了。
那墓門漸漸的打開了。
接下來就是去尋找狸兒了。
“裴炎。”蕭重華突然說道。
裴炎微微望向他。
“她還好嗎。”
聲言很淡,看似漫不經心的問一般。
“誰知道呢。”裴炎的鳳眸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東西:“可能還活着吧。”
王爺,祭品的安穩與否是由河神說了算的,神之子的安危很微薄,看王爺如何抉擇了。
到最後,他也是放棄了她。
“報告大人,府中突然損失了一半的官兵。”一個人跪在司天監的門前喊道。
那白髮蒼蒼的老者突然站起身來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據知情的人說道,有外來人突然闖進了這裡,但是奈何武功太高強我等無法攔截。”
“快帶老夫去看看!”司天監說着就要往外走。
“大人站住!”一個一絲不苟的貴婦人站在了司天監的面前,眼眸中滿是高傲:“大人今天梨園的新戲已出,大人既然已經答應了妾身看戲,此刻可要反悔!”
司天監自然是無奈了說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現在事態緊急。”
那婦人目光凌厲的說道:“不過是幾個毛賊而已用得着大人興師動衆嗎,我司天監的府邸難道就沒有人了嗎!”
聲音劃過了整個房間,司天監最頭痛的就是這個人的嬌蠻跋扈。
喊道:“你不要這樣的無理取鬧!”
那婦人也毫不示弱的說道:“那大人就可以忘記自己的諾言嗎,還是因爲今天是哪個賤種,的祭日!
”
“啪”一聲劃過了整個的房間。
黑暗中
狸兒依舊瑟縮這,她此刻被帶到了一個暗黑潮溼的地方。
但是卻是依舊的黑暗,她並不清楚這是哪裡,但是爲什麼那個女人會和無汐姐姐張的這樣的像呢,爲什麼,要抓她來到這裡呢。
皇帝哥哥快救救狸兒,她好怕啊。
那小小的身子不由的又瑟縮了一下。
蕭重華和裴炎二人已經深入了墓道之中,滴落的水珠在暗黑的墓道中作響,這裡還真是不一般的潮溼。
作爲一個有潔癖的火狐狸,裴炎表示非常的嫌棄這裡。
不過這裡的墓道建造的還真是長呢,靜下來聽一下除了他們兩個的聲音似乎也在沒有其他的了。
到裡面究竟會出現什麼呢,
血池中。
濃稠的血液緩緩的流淌着,沾染在皮膚上滑膩膩的浸透着無汐的每一個的毛孔,這種酸爽無汐整個的都快吐了。
在那個變態再一次的禁錮她的時候,無汐以爲這個變態會放她的血,畢竟他看起來很喜歡血液,但是他卻把她直接脫光了丟在了這個血池中,無汐覺的這比直接放她的血還要讓她感覺反感。
最起碼無汐覺得,這個人剝奪了她吃鴨血的權利了。
“不錯的感覺吧。”那個人也泡在血池中,詭異的鮮血滑過他的晶瑩的皮膚,那碧色的眼眸充斥的是病嬌的的癲狂:“這可是上等的處子之血。”
無汐此刻更加的卻定了,她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人,絕壁的是行屍一般的物種。
“這種嗜好還是隻有你可以消受了。”無汐一動不動,淡淡的說道:“變態的河神大人。”
那人笑的更開心了,將她環住血液順着無汐的脖頸流下來,他輕輕的說道:“這樣你猜又祭品的味道不是嗎。”
身體上沒有一點點的溫度,連氣息都是冰涼的。
無汐的頭中突然的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這個人難道是因爲自己身上沒有溫度才喜歡上血液的嗎。
“不過好奇怪哦,我都做到這種地步了,你爲什麼還不害怕呢,明明你就是被拋棄的那個。”那個人問道,眼眸中有着不滿。
無汐翻了一個白眼,拜託害怕又用嗎,都到了這種地步了,再說她如果在這個地方呆的時間夠久,或許蕭重華他們就會認爲她已經死了,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逃走了。
“閣下不喜歡這樣嗎。”無汐似笑非笑的說道。
“那些人的慘叫聲的確是很很有意思,不過偶爾換種口味也不錯。”他的那張臉無汐實在是不想直視他了,若有機會出去,一定要好好問問阮玉怎麼會有這樣變態的哥哥。
“不過我更感興趣的是你身體中的兩個靈魂。”那人很變態的將頭伏在她的胸上說道:“我聽到了,你身體中的聲音。”
無汐微微低眸,不動聲色的問道:“什麼意思。”
那人笑的更開懷了,捏住她的下顎,凝望着她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嗎.....
(本章完)